她的长腿夹住男人的头,小腿勾住男人的背,脚在他身上摩擦。
男人又捧起她的胯部抱住,在她胯裆里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地舔,似乎每一寸也不会放过。
我恍惚间有些羡慕她,阴道里空虚得难受,荒唐的性幻想从脑海中喷出来,止不住。
我的手也停不住。
然后男人终于插入了。
他们变换了三个姿势,第一个是传教士体位,做了两分钟后,男人抱着秦可彤让她坐起来,两人就坐着抱在一起,有时上下挺动,有时停下来接吻,随后男人躺下去,让美人在他身上自己骑。
秦可彤早就兴奋得忘情,一会摇晃胯部,舒服得后仰,一会上下坐肏自己,长发凌空飞舞,还时不时揉捏自己的乳房,仰天淫叫。
这样又做了两分钟,她终于狂抖着倒下去,扑到了男人身上。
他抱住她的腰,向下抚上她的臀部,先是爱抚,再抓住揉捏,然后手指滑入股沟,在她的敏感处滑动。
秦可彤毫无反抗,似乎只肆意感受那种蚀骨销魂。
她趴在他身体上和他缠绵,她的喘息未停,男人抱住她,有力地坐起来。
那个男人本就长度惊人,我想象着,他们的下体没有避孕套阻隔,现在正多么紧密地贴在一起。
他们四目相对,互相凝视,男人的手在她美艳的脸上爱抚,怎么看都是一对亲密爱人。
男人又开始搅动,秦可彤舒服得后仰,又耸动着配合他。
他们激吻,双唇紧贴着互相吮吸,秦可彤忘情大叫,然后再次达到高潮。
但今夜并没有就此结束,他们不停地性爱,休息,缠绵,然后又继续性爱。
他们趴着,坐着,站着;从后面,从前面,从侧面;在床上,在地上,在沙发上,在餐桌上,趴在落地窗上。
一次次,一轮轮,不停地做,不停地泄,不停地内射,高潮到忘了自己。
等他们结束的时候已是清晨四点,那两个人疯狂性交了5个小时45分钟。
我不知道秦可彤去了多少次,但从男人休息的次数来看,他至少在秦可彤体内内射了六次。
得到这段视频,我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而秦可彤已和那个男人相拥而眠。
当天晚上,我、慕容天骄、明子豪三人一起在我的办公室里观看了那段视频。
让我没想到的是,明子豪看到视频后掩面哭了起来。
他是一个身高183厘米的帅哥,因为健身而有着宽大的肩膀和挺拔的身姿,加上他兰港银行三少爷的身份,是富二代中的富二代,要再去找一个女明星当女朋友也并非难事。
他对秦可彤用情之深,是我没想到的。
天骄递给他一杯水,轻声安慰他。
等渐渐缓过来了,他说:「司空小姐,你本来没有必要给我看的,就像你说的,这里面不存在什么犯罪。不过我很感谢你,这样我也好死心了。」
天骄眼中却闪过警觉,她问我:「月儿小姐,你之所以给我们看视频,是不是因为你仍然觉得这当中存在什么问题?。」
「是的。」
明子豪茫然不解,我解释说:「就这个视频来看,秦可彤的确是自愿和一个男人发生了性关系。」
明子豪的脸上露出极痛苦的表情。
我继续说:「但就我以前遇到的案子来说,我认为仍然有性犯罪的可能性。」
天骄说:「这至少不像是胁迫,因为……看起来……」
「看起来秦可彤很主动,是吗?。」
「是,比如……她在……上面。」
我们都看到了,她骑在男人身上,摇晃着身体,主动从男人身上获取性快感。
但我要说的是:「还有两种可能性,第一,药物。」
明子豪抬起头来。
天骄问:「你是说,精神类药物,或者,毒品?。」
我点点头:「但可能性不大,因为我从视频上看不出她有明显的意识恍惚。」
「那第二种可能性呢?。」
「催眠术。」
慕容天骄摇摇头:「月儿小姐,你在过去的案子里,真的见过有人用催眠术犯案的吗?。」
「还没有,不过……」
我站起来,在办公室内来回踱步,想着该如何给他们解释。
终于我还是决定从头说起,我说:「在二十年前,我十六岁的时候,兰港日报报道过一起催眠奸魔事件。你们听说过吗?。」
两个人都表示没有,那时候慕容天骄和明子豪都才九岁。
我一边回忆一边说:「当时有个叫程海的记者发布了一篇报道,他说兰港城内出现了一名依靠催眠术对女性进行性侵的淫魔,他将这个淫魔叫做『催眠人』。
按照他的说法,这个催眠人依靠催眠术已经奸淫了数十名女性,其中甚至不乏超模、女明星、女总裁一类的人物。
这个报道在当时引发了一场小风波,警方立即出动,对相关受害人进行了调查,可所有受害人全部否认自己有被性侵的经历。」
天骄说:「如果催眠术真的有电影上演的那么神奇,那催眠人大可以消除受害者的记忆,让她们不记得自己被性侵的事情。」
明子豪说:「但如果真是这样,那个记者又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
「因为有一个线人。」
我说:「记者程海声称自己有一名女性线人,她不但告诉了程海催眠人的罪行,甚至已经掌握了能将催眠人定罪的证据!。而程海称,他将在三天后的电视新闻直播中向公众展示证据,并且他的线人也会出面,当场指认犯罪者。」
「后来呢?。」
天骄问。
「后来程海自杀了。」
「什么?。!。」
「他不但自杀了,还留下一封遗书,说这个催眠人事件是自己编造出来的,只是为了成名而进行的恶意炒作。而他的那名线人当然也就没有出现。」
慕容天骄认真思考了一阵才对我做出回应,她说:「月儿小姐,你说的这件事情既可以解释为是催眠人通过催眠术让程海自杀的,也可以简单的视为就是一起炒作,最后收不了场,程海羞愧自杀了。」
「是的,而且绝大多数人都相信后者。」
明子豪问:「您自己怎么看?。」
「程海不可能撒谎。」
「为什么?。!。」
「因为我认识他。」
我犹豫了几秒,但还是告诉他们:「其实我之所以会当上调查记者,就是受到程海的影响。他是我高中同学的父亲,他是个好人,而且事业正在顶峰,很快就会升任总编,他没有理由做出所谓的炒作。」
说道这里,慕容天骄和明子豪的表情变得惊异,这件事情的确匪夷所思,而且如果一切如我所想,那……天骄问:「如果真的存在这样一个催眠奸魔的话,那他岂不是仍然存在于兰港市?。他甚至仍然可能在犯案。」
明子豪激动地站起来,说:「那可彤,可彤她!。」
「明先生,请您冷静。」
我扶着他的手臂,尽可能轻柔地说:「这一切只是猜测,请你不要抱太大希望,秦可彤小姐也可能仅仅只是移情别恋,因为男女之间的事,本来就是不合逻辑的。」
他又坐回沙发上,深深地点了点头。
等我回家的时候已是深夜十一点。
开车穿过夜色下的城市,不知为何感到有些寂寞。
停好车进入电梯,镜面的电梯门上倒映出我的容颜,我的妆容仍然精致,微卷的长发勾勒着美丽的脸,我的身材仍然高挑轻盈,腰肢仍然纤细,臀部比过去更加圆润,可是这样一个被别人称作绝色的女人,已经很久没有被男人「爱」
过了。
在家里没人等我。
我走出电梯,按下指纹锁,打开门的一刻,却听见了儿子的声音,他呼唤我:「妈妈,你加班吗?。」
「凡?。你怎么没在学校?。」
「有点事情就回来了。」
他冲我笑笑,笑得特别阳光帅气。
我走进屋里,就看到餐桌上他准备好的一桌精致菜肴和一个生日蛋糕,我想,今天不是我的生日啊,又突然想到,不对!。
今天是儿子的生日啊!。
「凡凡,对不起。」
「没事的妈妈,我知道你工作很忙。」
凡靠近我,说:「我今天不是想给自己过生日,我只是想告诉你,今天是我的成人礼,我以后可以照顾你,帮你承担很多事情。我想谢谢你。」
我看着他,他现在身高已经有一米八五,虽然还很瘦,但已渐渐有了男人的轮廓。
他的脸那么帅气,就像他的外公,想必在学校里也是女孩子们的梦中王子。
「凡。」
我说:「妈妈也谢谢你。」
我走过去,抱紧他,轻轻亲了他的脸颊。
他也抱紧了我,原来他的身体已经好结实,肌肉鼓鼓的,他有些激动,身子微微颤抖,鼓起勇气亲了亲我的脸。
我感觉双颊发热,或许已红了,他的身体也突然热了起来,他的心跳得飞快,因为我们紧贴着,我也能感觉到。
我慢慢推开他,却推他不动,我再用点力,他的手臂才松动了。
我看向他的脸,看到他脸红到了耳朵根,我对他笑笑,他却有些窘迫,离开我,又探过来,想亲我的嘴。
我侧过头,只让他亲到了嘴角上。
「别开玩笑了,宝贝。」
我说。
他「嗯」
一声回应,背手向后退开。
我说:「我们切蛋糕吧?。」
「好啊。」
总算在12点之前,我们完成了步凡的生日仪式。
等一切收拾妥当,已是凌晨一点,我回到卧室关上门,准备洗澡休息。
可就在这时,我发现卧室里少了几件东西,是我早上仓促换下的还没来得及洗的西装长裤、内衣裤和黑丝裤袜。
我拍下秦可彤的视频后是早上回来的,我把湿透的衣裤放在了卧室的沙发上,而高跟鞋放在沙发旁边,但它现在已经被放进了鞋柜。
我隐约能猜到些什么,把高跟鞋从鞋柜中取出来,那是一双7厘米高的黑色尖头漆皮红底鞋,通常是男人认为最性感的款式。
我在鞋底摸了摸,是干的。
我把鼻子伸进去,轻轻一嗅,闻到我脚上淡淡的香气,其中夹杂着纸巾的栀子花香,除此之外,还有一股无法掩盖的强烈味道。
——那是男孩儿精液的气味。
它深深地进入我的鼻腔,让我内心一阵焦躁。
我打开电脑,调出了室内摄像头所拍下的录像。
除了儿子的房间外,我在家里毫无死角地装上了摄像头。
毕竟我曾经调查过蛇族这样的暴力集团,对于潜在的风险我不得不防。
我在寻找预想中的那段视频,隐隐期待着什么。
自从步凡进入大学之后,除了寒暑假就难得回来,既然他今天回来了,他会不会抓住机会……果然!。
录像中,他轻轻打开了我卧室的门然后又关上。
明明没有人,他却小心翼翼。
在录像上,我换下的衣裤还放在沙发上,他一眼就看到了。
内衣内裤是缎面的,很淡的紫色,丝袜是黑色的连裤袜。
昨天那条丝袜被我作为裤里丝穿在西装长裤里。
文熊穿了三天,内裤一天,丝袜两天,上面应该满满的都是我的味道。
而且昨夜,我看着秦可彤和男人性爱,欲火焚身,饥渴难耐,却又整整看了5个小时45分钟。
我看着他们性交,手情不自禁地隔着裤子在自己下体揉,胯间湿得一塌糊涂,想要做爱的味道飘出来,连我自己都能闻到。
而此刻,屏幕上的十八岁男孩儿拿起了那条丝袜,把脚的位置放在口鼻上用力地闻。
他胯间的轮廓飞快变大,支起来,像个高高的帐篷。
他满脸通红,用嘴亲吻丝袜脚的部位,然后又顺着小腿向上,又摸又闻又亲,不知道是不是正幻想着玩弄的是我穿着丝袜的腿。
他又拿起我的西装裤,找到裆部的位置,亲吻上去,又用手摸,就像在隔着裤子摸我的私密处。
然后他把脸伸进裤子内侧。
我浑身一阵颤抖,心想凡正闻着妈妈裤子里的味道。
我想起了在酒店套房里性兴奋自慰的五个多小时,不知道那时在裤子里留下了怎样淫乱的气味?。
凡也察觉到了异样吗?。
他全身在发抖,双腿抖得站不稳,裤裆上的轮廓在一下下跳动。
他坐到沙发上,拿起内裤,翻出内裤的内侧,对着我的裆部仔细观察,他看到了什么?。
又看明白了什么?。
他能猜出妈妈穿着内裤的时候做过什么吗?。
我面红耳赤,脸颊发烫,浑身燥热,下体阴道液在疯狂分泌,我已经能感觉到底部湿湿的。
我的眼睛离不开屏幕,看着自己的儿子激动地亲吻我的内裤,用力呼吸,亲舔,然后用颤抖的手解开裤子,取出他长长的阴茎。
原来凡已经长得这么大了,和他刚进大学时比似乎又大了一圈。
我仔细看,凡的阴茎还不太黑,粗粗的,特别长,龟头很大,比棒身还要更粗。
它向天翘起,充满青春力量,不见半点疲惫。
凡将我的内裤包到他的阴茎上,他调整内裤,让包裹过我阴唇的裤裆正对他的龟头,紧贴着。
我再也受不了了,心里有股很可怕的冲动。
我看着他的龟头和我内裤裆部紧贴,我的男孩儿正通过这样的方式间接触碰我的蜜处。
但他不知道的是,妈妈也在心里间接触碰着他。
我颤抖的手解开西装套裙的拉链,将裙子脱到小腿上,来不及做别的,手已按压在被裤袜包裹的阴部,开始揉搓自己。
手动得好快,但似乎仍然不够。
凡亲吻着我的丝袜,手用内裤撸动自慰,她妈妈在屏幕外按着自己的阴蒂拼命地揉。
我「啊~!。」
地叫出来,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嘴,死死捂住,只漏出轻微的「呜……呜……」
的声音。
而他拿起了我放在地上的高跟鞋,鼻子伸进去闻,然后忘我地亲吻,又忽然想起什么,把自己的阴茎插进高跟鞋里。
他像做爱一样抽插着我的高跟鞋。
而我脑袋一片空白,连自己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了。
只感到有什么巨大的东西从身体深处涌现,汇聚到我的下体,接着那东西爆破开来。
屏幕中的少年射了,身体狂抖,胯部一下下地耸。
我也泄了,高潮液喷涌出来,瞬间将内裤和裤袜的裆部湿透,扩散出大大的一片深色。
强烈的高潮让我身体剧烈痉挛,我不知道自己发出了怎样的可怕表情,我只能死死捂住自己的嘴,看着屏幕中,男孩的精液啪嗒嗒地射进鞋里。
我的鞋子被他彻底射透,满是浓精。
我自己湿了一滩,淫水把屁股下的办公椅打湿了。
高潮时过快的心跳让我有一种虚脱感,我站起来,又拿起那只鞋,看着屏幕上的男孩用纸巾将它内部擦干净,却忘了用香水掩盖气味……洗完澡,换上睡裙躺到床上,脑海里仍然全是儿子。
他对我到底是什么感情?。
我越想越乱,心里又是甜蜜,又是苦涩。
然后昏沉沉地睡着了。
半夜我迷迷糊糊醒来,下体说不出的空虚寂寞,在半梦半醒之间,道德和伦理被抛到九霄云外,我突然很想让凡抱住我,让他亲吻我,爱抚我,直至进入我。
等我理性稍稍恢复,又觉得这一切不合常理,荒诞下流,也永远不会有结果。
我下面湿了,眼睛也湿了,然后再次昏睡过去。
第二天早上,我穿上了被凡内射过的那双高跟鞋。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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