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没见过这么干净的逼,以前村里的鸡都是“半老徐娘”,逼早就不知道被多少人玩过了,不仅毛发旺盛、黝黑无比,更会散发出一股浓厚的腥臊味,而他房子里也正是因为如此且不经常通风才留下了特殊的味道。
可于丽平的小穴却不同,两片阴唇像蝴蝶一般紧紧贴在小穴两侧,从阴蒂到阴唇非但不黑,还呈先出淡淡的粉色,同时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因为经常护理的缘故,非但没有腥臭的异味,还隐隐能够闻见淡淡的香气。
最难得的是,那小穴四周没有一根毛发,甚至连毛囊都没有半个,要真说起来,那四周的肌肤竟然比脸还光滑。
“妈的,老实点!”痞子张看于丽平不断扭动,立刻发了狠,狠狠地一巴掌拍在了于丽平的屁股上。
“啊——”于丽平惨叫一声,不争气的泪水流了下来。
可暴力无论何时都是最管用的扼制手段,被痞子张这么一打,于丽平就算新里再觉得耻辱竟然也不敢动了。
痞子张一只手伸进于丽平的半袖,狠狠地揉捏着于丽平的巨乳,将巨乳揉捏成各种形状;另一只手则是沿着油亮丝袜探入阴唇,用两根手指分开还处于闭合状态的阴唇,学着以前逗弄老女人那样快速拈动阴核,感觉到小穴有些湿润了,又分出一根手指缓缓探入到小穴中。
这一下可是不得了,痞子张只觉得于丽平的小穴甚至比松紧带都紧,那小穴里的软肉就像是活物,在痞子张的手指这个异物侵入后,自动裹在他的手指上。不仅如此,那小穴似乎还会随着于丽平的抽泣不断跳动!
操,极品啊!
痞子张不知道的是,于丽平长相一般,之所以能够在结婚后完全降服自已的高官老公,完全就是因为这项特殊的本领。
而这也成为了于丽平最为悲哀的点,自已用来伺候老公的最大优点,如今成为了痞子张这个脏臭男人的乐子!
“不要……呜呜……不要磨那里……求你……”于丽平尖叫不断,淫液很快顺着痞子张的手掌流下。
怎么办……我竟然湿了……
老公……对不起……
于丽平身陷其中,新里对自已的反应很是愧疚。
一时间,愧疚、悔恨、羞耻等诸多情绪涌上心头,但这些情绪非但不能让她的反应减弱,还更让她湿润,甚至有些开始迷失了心神。
这人一定是玩女人的高手!
于丽平不禁这样想到。
痞子张的动作看似简单,可却找的都是她全身最敏感的部位,且玩弄的动作也并不是一味玩弄,而是类似于“三深一浅”式,让她感受到三次刺激后就陷入到短暂的空虚之中。
“不要,真的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好难受……不要……停啊……”于丽平不断呜咽着,可是却完全没有了底气,与其说是拒绝,倒更像是在撒娇——
对着她以前从来都瞧不起的这一类男人撒娇。
“骚货,还说不是出来卖的,瞧你的骚样子。”痞子张淫笑一声,将沾满了淫水的手指在于丽平眼前晃了晃。
“……”于丽平无言以对,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同时这件事无可避免,而她如今希望的,只是事情别再向更坏的方向发展。
来自一个人的强奸,总比轮奸来得好。
“不要在这里,求你……”于丽平低声央求,“去屋里。”
“哦,看你表现了。”痞子张故作冷淡,实则内心已经风起云涌——老子终于要玩上城里的女人了!
而如此长脸的一刻,怎么能没有狐朋狗友在场,归根结底,这总归是炫耀的资本。
于丽平听到痞子张的话,一张蜡黄的脸已经彻底羞红,到了这个时候,也顾不上羞耻,主动张开了双腿,将腿勾在了痞子张的背上:“来吧……”
这两个字比所有都来得勾魂。
痞子张当然不会拒绝,登时怒吼一声,脱下裤子,将已经硬成了狼牙棒的肉棒狠狠地向前一刺——
噗滋——
啊——
一声尖叫,一声肉棒入穴的声响,痞子张的肉棒一杆到底,霎时间刺入到了肉穴的最底部,接触到了最深处的肉壁。
我操到城里的女人了!
痞子张显然丝毫没把于丽平当人,像驴一般大小的肉棒瞬间进入,给她带来了巨大的痛苦。
同时,于丽平意识到自己失身,一股由衷的委屈感也同时袭来。
“城里的女人,这穴没伺候过几个人吧?”痞子张只觉得肉棒正进入一处紧致之地,甚至来回抽插都有些困难,“记住咯,往后我才是你的亲男人!”
这番话恰好击中了于丽平的痛处,正当她要开口说什么的时候,痞子张突然将肉棒抽出大半,随后再用最大的力量重新插到最深处。于丽平到了嘴边的话顿时全部化作一声浪叫,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直以来所坚持的矜持,开始淫叫起来。
“哦——轻点……不要,太深了……”
于丽平不由自主地抱住痞子张,整个人已经大脑空空。
痞子张的肉棒跟她的老公大不相同,轻而易举地就触及到了她的老公没办法触及到的地方,让她感受到了一种全新的感觉。
而这种感觉也并不是让她失去神志的全部原因,在肉棒不断抽插的同时,痞子张的一张臭嘴突然咬住了她的乳头,剧烈的疼痛让爽感全部褪去,而爽感褪去的同时,痞子张又会含住乳头快速舔舐,让痛感被快感所取代。
如此反复了五六次,于丽平的小穴已经开始不断收缩,双眼也不断上翻,露出了眼白,快感让她快速达到了高潮的边缘。
“不行……我不行了……去了……慢点……哦!”于丽平浑身一抖,头高高地扬起,四肢像八爪鱼一样紧紧地缠在了痞子张的身上,大量蜜水从小穴中阵阵涌出,全部喷涌在痞子张肮脏的肉棒上。
高潮的时候亲吻老公是于丽平的习惯,在这种情况下,她已经彻底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在高潮来临的瞬间献上自己的红唇,将自己水蛇一般的舌头探入到了痞子张的臭嘴中,与他粗笨的舌头交缠在了一起。
一般来说,卖淫的女人都拒绝与客人接吻,而正因如此,痞子张也从来没有真正与女人接过吻。而如今,于丽平竟然主动献上香吻,这如同给痞子张打了一剂春药。
而痞子张被这一刺激,整个人已经化作打桩机,抽插的速度立刻提升了几倍,似乎已经开始做最后的冲刺,而肉棒也同时跳动了起来……
“不……这个不行……出去……”于丽平立刻从高潮中回过神来,惊骇地想将痞子张从身上推下去,但痞子张的体重远远超过她,在两颗黝黑的卵蛋快速拍击她的巨臀数十次后,最终她感觉到自己子宫被一根巨物狠狠捣入——
“射死你!骚货!”痞子张低吼一声。腥臭的精液如同潮水般涌出马眼,在肉穴的制导下,精准无误地注入到于丽平的子宫壁上,一波一波的浓精接连不断地涌入,而他也并没有闲着,狠狠地一口咬在了于丽平的乳头上。
“啊——”泪水从于丽平脸上潺潺流下。
此刻她满心只剩下了一个念头:我被强奸了,我被一个庄稼汉强奸了……
脸上的妆被泪水冲淡了少许,于丽平喘着气躺在稻草上,心中充满了悲戚。她一直以为化妆、穿丝袜是讨好老公的最佳手段,可没想到,如今这种手段竟然连累她被别人强奸。
正当她举目望天的时候,一股浓稠的精液突然向着她的脸射来,她甚至没来得及躲闪,那精液便射满了她的半张脸。
“操,张老大,这妞太带劲了,给兄弟们玩玩行不行……”
不知道什么时候,于丽平和痞子张周围已经围满了人,这些人有高有矮,有胖有瘦,年纪似乎都在四十岁上下,此刻正不约而同地做着一个动作——从裤裆中掏出肉棒,用手反复撸动,其中几个有些不争气的,已经开始加速撸动,同时将肉棒对准于丽平,显然是想将精液尽数射在于丽平的身上。
“那怎么不行,这城里的妞带出来就是给兄弟们玩的。”痞子张着重突出了“城里的妞”这四个字,显然,兄弟们的围观让他感觉倍有面子。
说着,他将还没软下的肉棒从于丽平的体内抽出,似乎打算给兄弟们让位置。
“不,不行!”于丽平首先反应过来,惊叫着缩成一团,向后缓缓挪去。
被一个庄稼汉强奸,已经让她无颜面对自己的老公,如果真的被眼前所有的庄稼汉一起上……那还不如不活了。
“操!这里有你说话的份!”痞子张冷冷地甩给了于丽平一巴掌,提着她被皮带捆绑的手,将皮带解开,“你们上来压住她,这婊子可不怎么老实。”
“不,求求你们,求求你们……”于丽平仍然在无力的哀求,可无论她怎么哀求,露出的小穴正在流出一股股刚刚被射入的精液,而这一幕就像是真人动作片一般,彻底引发了痞子张那群小弟的兽欲。
一共九个人……
于丽平双眼失神地望着一群人靠向自己。
她知道自己没办法拒绝,到了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让自己没有任何反应,等眼前这群人玩够了,自然会放了她。
而痞子张早就看出了于丽平的想法,冷笑道:“劝你主动点,伺候好我这几个兄弟。你不是有个女儿吗,要是你不好好跟我这几个兄弟玩,哥几个就玩你女儿。”
女儿……
听到这个词,于丽平屈辱的心绪顿时被恐惧所替代,她痛哭流涕地跪在了地上,首先迎接向射向她全身的几道精液,原本油亮的丝袜、洁白的半袖,在六七道精液的浇筑下几乎已经湿透。
发丝上、脸颊上、衣裙上以及丝袜上都沾着浓厚的精液,仅仅是一轮“齐射”,于丽平就觉得自己像是被精液淹没。
“骚货,张开嘴!”一个胖得像海象一般的庄稼汉恶狠狠地命令于丽平。
“不……”于丽平有些倔强地拒绝。
她从来没有给男人口交过,就算是面对她的老公也从来没有做过——这就像是一种冥冥之中的定数,她今天要将自己没给老公的第一次都给眼前这群庄稼汉。
另一个小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将肉棒顶在了她的小穴前,趁着她跟“海象”倔强对视,怒吼着将肉棒插了进去。
“操,这骚货真的好紧。”
“啊——”于丽平被偷袭,顿时长大嘴尖叫了一声——而这也恰好给海象提供了将肉棒插入她嘴中的机会,但他并没有这样做,似乎是等着她主动舔舐。
海象的肉棒跟痞子张不同,痞子张至少还会日常清洗,但海象却不同,那肉棒上沾满了脏臭的泥垢,或许也并不是泥垢,而是长时间的自慰所残留的精垢。
“好吧,这骚货不愿意,老四,你们几个去把她女儿接过来,咱们也不强求。”海象奸笑不止。
“不,我舔,我愿意!”于丽平如遭雷击,忙主动凑上前去,强忍着恶心,缓缓伸出自己的舌头,将舌头抵在肉棒一侧。
浓厚的腥臭味道如同尖刀一般冲入她的鼻腔,差点让她干呕出来。她不敢停下,一边承受着小穴中的快感,一边忍受着巨大的腥臭异味,一点点舔舐着被精垢包裹的肉棒。
小穴中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她心中的耻辱在这种快感下渐渐被冲淡,取而代之的是几分报复般的堕落渴求。
不就是想要奸我嘛……
于丽平妩媚地瞥了海象一眼,用手轻轻翻开了他的包皮,将肉棒整个吞入口中,用自己的红唇为他清理,同时灵活的舌头环绕在马眼处,轻轻撩拨着肉棒最敏感的位置。
原来……我竟然这么淫荡……
嗅着自己身上浓浓的精液味道,于丽平更加卖力地舔弄肉棒,而那根肉棒也已经开始快速跳动,很快喷出一股同样腥臭的浓精,从她的额头上缓缓流下,流至脸颊、熊口、最后挂在油亮丝袜上。
“哦……哦……哦……”于丽平开始淫叫起来,双手各自抚上了一根肉棒,嘴里同时又有别人替代,而小穴中的肉棒更是没有间断。被人轮奸所产生的淫荡心理,让她彻底忘记了一切的羞耻与羞愧,甚至开始主动迎合起来周围的几根肉棒。
这时,痞子张似乎也已经休息好,将于丽平摆成了狗爬状,趁着她的小穴刚刚接受了新的精液,伸出三根手指在里面掏了几把,又将淫液与精液的混合体涂抹在她的屁眼上。
“海象,一起进来。”痞子张哈哈一笑,将驴几把一般大小的肉棒缓缓塞入到她的肛门中。
与此同时,海象的肉棒也重新坚挺起来,用力地塞到了于丽平的小穴中。
“不……不……这个真的不可以……我……我没有过!”于丽平感觉到一种剧烈的撕裂感从肛门处传来,她张大嘴,但嘴里却有一根肉棒,她没办法叫出
声,同时那根肉棒还在不断地向她的喉口挤,让她只能无助地翻着白眼轻声哼哼。
而海象的肉棒也从小穴中插到了底。
在这九个人中,痞子张和海象的肉棒无疑是最大的,两个人都能够从不同的同中插到底,而两根肉棒中间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
“这城里的骚货娘们真紧啊。”海象用方言调侃了一句。
“那可是,”听到海象夸赞于丽平,痞子张顿时觉得自豪无比,兴许是为了彰显自己的能力,他用力地顶了两下自己硕大的肉棒,“骚货,你张爷和象爷玩你的哪两个同呢?”
“哦……轻点……张爷……轻一点……”于丽平吐出口中的肉棒,尖叫着回答:“是我的骚穴和骚屁眼。”
“是谁在玩你的骚穴和骚屁眼?”痞子张“啪”地一声拍在了于丽平雪白肥硕的屁股上。
“啊——是我的亲男人,于丽平的亲男人们。”于丽平已经开始语无伦次。这时,她屁眼的褶皱已经全然被肉棒撑开,痛感也渐渐被快感取代,虽然还有点痛,但在极致的快感下,稍弱的痛感反而能够令快感加剧。
海象和痞子张像是约定好的一般,在于丽平回答完毕后同时快速抽插起来。
“啊……啊……干我……好深……亲男人……太大了……不要……不要停下……让我……高潮……亲汉子……”于丽平不知不觉中已经伸出舌头,像是母狗一般承欢在两个人中间,口中说的话也是越发离谱。
“你的亲男人和你老公,谁操你操的舒服?”痞子张最终问出了一个彻底击溃于丽平心理防线的问题。
于丽平明显愣了一下,但很快,心里仅存的一丝丝犹豫就彻底被快感所击溃,吐着舌头叫道:“是亲……亲男人鸡巴更大……操……我更……舒服……以后我再也……不给老公玩……只给亲男人操……”
“穿丝袜的果然都是骚货,操烂你这丝袜骚货!”
“臭骚货,丝袜穿的这么臭,还好意思穿,让你穿,让你穿……”
“操,什么城里娘们,就是条淫贱的母狗!”
海象和痞子张一齐快速抽插,一边用污言秽语羞辱于丽平。而于丽平的口水伴随着精液从唇边流出,双眼失神地盯着天空,嘴中则是随着海象和痞子张的话不断发出没有丝毫理智的浪叫:“哦……我是穿……穿丝袜的臭骚货……慢些……亲男人……子宫……子宫和屁眼都要……要坏啦……”
“不要……要怀孕了……亲男人……亲汉子……”
热辣的精液从四面八方射出,浓厚的精液沾湿了于丽平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
流淌的小溪在夕阳的映照下显得分外清净,与岸上带着女儿离开村子的于丽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此刻的于丽平几乎已经无法迈开步子,粘稠的精液大多已经在她身上结成了精斑,无论是油亮丝袜还是半袖都充斥着点点暗黄痕迹,但精斑只是一方面,许多尚未干透的精液仍然挂在她的发梢上,甚至连黑色高跟鞋中都仍是一片湿润。
“妈妈,你身上的是什么呀,好难闻哦……”天真可爱的小女儿一边拈起还没干透的精液,一边放在自己嫩白的鼻子下闻了闻。
“这是……”于丽平皱了皱眉头,蹒跚的脚错了几步,这问题,她实在无从回答。
是耻辱?还是快乐?
她不知道怎么去判断。
开着车带着女儿慢慢远离乡村,她的目光却始终在盯着后视镜,看着那个慢慢湮没在黑暗中的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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