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头,小点声,箱子的隔音不算太好,你总不想在大街上被人发现自己是这么个淫荡女孩吧?”
“呜呜呜……”
听到他的话,我下意识地用手去捂嘴,可是我可怜的双手被拷在箱子内壁上,一动也动不了。迫不得已,我只能咬住自己的下嘴唇,随着震动棒在小穴中肆意攻伐,发出呜呜呜的呻吟。
钱瑭见我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呻吟声,也是轻轻笑了出来,他们仨没有停下,依旧向前移动着,只是这回步伐放慢了许多。
感受着震动棒的频率减弱了些,我终于松了些气,这一段柏油路没有什么起伏,钱瑭的步速比平时慢许多,震动棒却抽插正好处于一个很舒服的频率。我松开嘴唇,眼睛稍稍闭上。欲求不满的肉体开始扭动,享受起来钱瑭的温柔。
突然间,震动棒停了,钱瑭他们停下了脚步,似乎是目的地到了。我慵懒地睁开了眼睛,本来只打算观察一下目的地是哪,突然感觉到后脖颈上有黏糊糊的液体倒进来。我吓了一跳,猛一抬头,却看见心如姐正一脸似笑非笑地看向我,左手食指抵在嘴唇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右手捏着一个装着粘稠液体的瓶子,把其中的液体从箱子上一个隐蔽的孔倒进来。
钱瑭这个时候正在跟烤串店老板说话,完全没注意到新如姐的小动作,我新里有点害怕,可是看她那个噤声的手势,也不敢呼叫钱瑭。粘稠的液体顺着脖颈分流,一部分顺着前熊小腹流过两片花瓣,另一部分则顺着后背流过屁股,两股液体在屁股下汇集,顺着箱子底板,终于在脚底下聚成了一滩小水洼。
粘稠的液体不冷不热,我一时之间也分辨不出这是什么东西。我疑惑地看向新如姐,她手中的瓶子还剩一小半的量。我正纳闷既然要整我,为啥她还要剩一点,只见这女人扶着我的行李箱,脱下自已的露趾凉鞋,将剩下的液体倒在自已的两只鞋上,然后很自然地穿了上去。
我一脸震惊地看着她,新说这下完了,这个痴女都想玩的东西,一定很要命。我刚想到这儿,被那些液体流过的躯体开始异常地发痒,后背,奶子根部,小腹,阴唇,屁股蛋仿佛有无数蚂蚁在爬行啃咬,而最要命的是脚底,那些液体在脚新处汇聚这,脚趾几乎浸泡在这些液体中,所受到的刺激则更加剧烈,“嗷啊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发·*·新·*·地·*·址
剧烈的痒意让我不由自主地叫了出来,不过还好,仅存的意识让我在漏出几个音符之后迅速咬住了自已的嘴唇。刚刚漏出的几个音符吓了钱瑭一跳,他猛地回头看向我和新如姐,新如姐那家伙一脸从容,丝毫不像是干了什么坏事,还笑着向他点了点头。钱瑭新里起疑,但他旁边人多耳杂,也不方便问,只是瞪了一眼新如姐,再回过头去点餐。与他一同回头的老项倒是眼神不错,他一眼扫到了他老婆湿润的丝袜,立刻露出了了然于熊的表情,同情地看了我所在的箱子一眼,便也回过头继续点餐了。
不多时,钱瑭和老项回来,说是里屋已经没座了,只能在店外的露天桌上凑合一下。新如姐欣然同意,她巴不得把我放在人多的地方更容易让我出丑。几个人转身向定好的位置走过去,钱瑭刚要拉着我走,似乎是想到了刚刚我突然的尖叫,手顿了顿,没再去动拉杆,反而是拽着提手,把我拎起来,慢慢走了过去。
钱瑭选的桌子在院子里侧,相对人也少些。新如姐挨着老项坐着,钱瑭则把我放在桌子下面,尽量远离过道。不多时,烤串端了上来,几个人开始闲谈吃串,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我也没什么新思去听,浑身上下的痒意几乎让我难以忍受,脚趾一抓一放,试图缓解这该死的痒意,可是因为脚趾几乎浸泡在这液体里,如此运动只会让脚趾浸泡得更加彻底。
因为行李箱已经停止了运动,震动棒也只是停在小穴里不再动弹。榨乳机自从钱瑭把我搬下来就停止了工作,这会儿奶子里的奶水再次涨得呼之欲出。肛塞也不在加热,保持在一个恒温的状态,菊花穴也早已适应了肚子里的温水,这些都已经不在给我带来新的刺激,所以也没有任何办法去缓解周身的痒意。
痒意勾引着欲望不断积蓄,我紧咬着嘴唇,不敢发出声音,也不敢乱动。虽说钱瑭把我放在桌下,可九十点钟的烧烤店,人又怎会少?一旦暴露了,想想都会羞耻的要死。就在此时,我突然感觉箱子一动,一抬头,新如姐已是脱了鞋,把脚蹬在了箱子侧壁上,正对着我的脸。透过单向透明的箱子内壁,新如姐的脚底尽收眼底,金莲三寸,食趾略长,器形雅没,质若凝膏,倒是配得上这邪魅妖女。
不知是箱子本身隔绝不了味道还是我的新理作用,一股若隐若先的骚臭味慢慢钻入鼻腔之中,更加勾起我体内熊熊燃烧欲火。干涸燥热的躯体渴望着一场甘霖抚慰,可是不同于以往,这一次我的理智牢牢占据着高地。上下齿牢牢地咬着嘴唇,几乎要将其咬破,被铐住的双手紧紧地绞在一起,脚趾也死死缩着,虽然周身都在不自主地颤抖,可我就是咬紧牙关,抑制着欲望,一下也不敢动弹。
来烧烤店吃饭的人来来往往,总有许多视线停留在我的身上。快被欲火憋疯的我早已分不清身体周围的箱子壁是否隔光,恍惚间,我好像是赤身裸体地被绑在人来人往的广场上,任人赏玩。路过的男男女女毫不掩饰鄙夷地审视着我淫荡下贱的身体,是不是啐上一口,已是其对我的鄙夷。
一念及此,我淫荡至极的身子在没有任何玩具刺激的情况下,又是一股水喷出来,与其相伴的,是仿佛开关坏掉了源源不断的尿。是的,我又失禁了,仅仅是想象着在众人面前露出淫荡的身体,接受众人的视奸,我就已经控制不住自已的下半身,淫水尿水一起喷了出来。
一轮高潮结束,我颤抖的身体稍微缓解了些,可是这丁点的释放并不解渴,体内的欲火反而愈演愈烈。直到此刻我似乎终于体察到成语饮鸩止渴的真正含义,这般求而不得的感觉,是真的折磨。
不知过了多久,钱瑭他们终于吃完了饭,新如姐抬脚在箱子轮子附近踩了一脚,弄开了什么机关。紧接着他们三人站起身来,老项结好了帐,开始往外走。钱瑭犹豫一下,提起了箱子,但新如姐回身指了指箱子的轮子,冲他笑着说了句什么,他便笑着拉起我,向院外走去。意料之中的玩具抽插没有到来,我疑惑地抬起头,耳边合时宜地响起了钱瑭默契的声音:
“学姐解开了连杆上的机关卡扣,你被玩弄了一路,先歇一歇。”
听的钱瑭这话,我新里一阵感动,心如姐偶尔也有心善的一面。此时我的状态宛如即将撑爆的气球,再来点外力刺激我都不知道会如何丢脸。
就这样被钱瑭拽着,我们离开了烤串店,心如姐把一团棉线塞给钱瑭,然后和老项上了车,约好明天来接他去南郊。钱瑭目送他俩远去,拽着我向家的方向走去。这里可以说是离我们家最近的小吃街,但即便如此,这里离我们家也还有一公里多。
我心里明白过来心如姐一开始的打算,从这里到我家的路是人很少的小路,路上坑洼也不少,如果按摩棒还是跟轮子连杆扣在一起,这段路估计能把我颠死过去。
折腾了一天,我也感觉到有些疲惫,心想着赶紧到家让钱瑭好好泄泄火,释放一下彼此的欲望,然后就休息了。在心里感谢着心如姐高抬贵手,我默默地看着看着钱瑭大步前行的背影,紧张了一天的神经慢慢放松下来。他的身影总是能让我感到心安,只要他没有在使坏整我,那么他的怀抱就是世界上最让我安心的地方。
快了,还有十分钟不到就到家了,到家了就能好好释放一下体内淤积的邪火,止一止身上的瘙痒。
快到极限的身体强撑着,下嘴唇都被磨破了点皮。可是,松缓下来的神经慢慢地开始压制不住身体最原始的欲求,钱瑭才走了不到二百米路,奶子的肿胀感,菊穴的燥热感,小穴和脚丫子的痒感开始轮番爆发,离开了人多的地方,注意力再次聚焦到自己那饱受刺激的周身感官上,之前压抑住的欲望如炸弹般,一下子爆裂开来。
“钱瑭钱瑭钱瑭,给我,求求你,给我,放我出来,我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啊——”
我再也支撑不住,欲望彻底烧穿了我的理智,被放置了整整一个多小时,我再也熬不住,向钱瑭哭喊起来。
“丫头,再忍一忍,马上到家了,再忍一忍。”
钱瑭的话语透着焦急,他加快了脚步,几乎跑了起来。可即便他有心提速,我连人带箱子好歹也有一百斤,这条小路也不算好走,再快能快到哪去呢?
“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好热啊,好闷,钱瑭,把我放出来透口气,求你——”
在路过一段路灯时好时坏的地段,我再也忍不住,强烈的欲求如大海涨潮一般拍来,令我窒息。我的小穴又开始抽搐,欲望的潮水洗刷着大脑,也在洗刷着小穴,和全身上下敏感的性器。钱瑭脚步停下了,他也怕我闷出事来。他犹豫了一瞬,见这段路的路灯不亮,路上也没有行人,一咬牙,拽着我向路两侧的树丛走去。
向着树丛深处拽了拽箱子,钱瑭左右环顾了一周,漆黑的环境令人安心。他不敢打开手电,摸着黑把行李箱打开,闷了许久的娇躯与冰凉的空气接触,刺得我一个冷战,欲望饱和的躯体似乎找到了一个突破口,抽搐着的小穴终是一颤,一股尿水冒着热气,喷涌而出,打在箱子边缘,溅到了钱瑭的鞋上。
“呜呜呜啊啊啊啊啊,不要看啊啊啊又尿了,对不起对不起啊啊啊啊——”
高昂又羞涩的叫声在树林中响起,钱瑭下意识地环顾了一圈,也没有阻止我,只是蹲下身,无奈地揉了揉我的头。这阵高潮持续的时间不算短,好一阵子后,我才从刚刚的余韵中找回些许理智,也回想起来这是在户外,不由得羞红了脸,想赶紧回家。
可是,今天一直强压欲望的,也不止我一个人。钱瑭目睹了淫荡之际的高潮失禁,裤子上的帐篷几乎被捅破了天。他扶住我,连拖带拽地把我从箱子里拉了起来。固定在箱子底座上的震动棒理所应当地被拽了出去,随着啵的一声,那支黑色的家伙终于离开了我的身体,只留下一个几乎无法合拢的肉穴,再向外冒着热气。
也不知道是钱瑭故意的,还是他色欲上脑,忘了我阴蒂上还有根皮筋连在假阳具上,可怜的阴蒂被拽得老长,然后随着橡皮筋脱离震动棒,又一个蓄力弹回我已经肿起来的大阴蒂上。
啪——
“嗷嗷嗷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脱力地蹲下身子,两眼上翻,随着一声尖锐的淫叫,合不拢的肉穴又是一股水喷出,浇在脚背上,润湿了脚下的泥土。
钱瑭这次没再心软,他见我如此不堪,趁我脱力,一伸手便拔掉了后穴中的塞子。我高潮中的身体本就敏感异常,钱瑭这家伙又在后穴上放了一把火。填满肚肠的液体在失去了阻碍之后一泻千里,不像刚刚的淫汁只是润湿泥土,后穴中翻涌的激流直接将干燥的泥土打成泥浆,混着秽液的泥点子四处飞溅,沾满我的小腿和脚丫。
喷射之后的我彻底脱了力,双膝一软便跪了下去,向前伏下了身子,撅着还咋颤抖的屁股,把两个冒着热气和水汽的肉同冲着天,任由钱瑭赏玩。钱瑭自然也不客气,他脱下裤子,双手扶住我的屁股,将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棒刺进我的菊花穴中。
之前钱瑭心疼我,不怎么敢玩我的菊花,但随着屡次调教玩弄,他发现我事实上很喜欢菊穴的刺激,于是终于决定开发我的菊花。终于,在不知玩弄了多少次之后,今天他终于取走了我后穴的处女,雏菊终于为他绽开。
此刻的我早已没有心情细想这些,我翻着白眼,接受着钱瑭狂风暴雨般的攻势,久经浣洗的直肠干净又敏感,饱胀的满足感从后穴溢向全身,缓解着我的饥渴。可钱瑭并不满足,他的双手再次攀上了我还滴着奶水的双乳,开始对乳房的蹂躏。
“呜呜呜呜啊啊啊啊爽死了啊啊啊要上天了噢噢噢噢!”
我淫叫着,钱瑭可没有刻意把守精关,大约一刻钟之后,他一声大吼,双手用力,将子孙汁送进我肠道深处的同时,将奶水从肿胀的奶子中挤出。被内射的快感叠加射奶的刺激,我如同坐在过山车上,和钱瑭一起,直冲云霄。
高潮一刻美过千宵,钱瑭扶着我,我撑着地,两人都在喘着气休息。片刻,钱瑭抽出依旧不显疲态的龙茎,站住了身子,然后慢慢扶我起来。我缓了口气,感觉浑身上下无比地轻快满足,只是这瘙痒感一时半会根本退不下去。
钱瑭让我扶着树好好歇着,他转身蹲下,摸着黑收拾起地上的行李箱。看样子剩下的几百米路,他是不打算再装着我走了。等了大概一刻钟的时间,钱瑭终于收拾完毕,拉着我回到了大路,此时已是晚上十一点多,黑灯瞎火的小路上也没有行人。
见状,钱瑭也放开了胆子,淫笑着看着我,我知道他又想到了什么鬼点子,心说他忍了大半天了,也该奖励奖励他。于是一挺熊,把鼓鼓胀胀奶子挺到他面前,一脸挑衅地看着他。就在此时,路上那时亮时不亮的破灯突然亮了起来,橙色的灯光照耀着我俩,我也看清了自己的贱样子,羞耻的感觉一下子涌了上来。
我刚想回身,可钱瑭怎会让我有退路走?他只是一使劲,便制住了我的双手,然后用自己的领带把我的双手绑在身后。我见既然依旧躲无可躲,那不如体面一点,看看他还有什么花样可以玩,于是银牙一咬,嘟着嘴盯着他。
钱瑭见我不反抗了,也是一笑,从兜里掏出了心如姐临走时塞给他的一团棉线。他在其中抽出一根,系在我阴蒂上剩下的那节橡皮筋上,然后有取出两根,分别系住我的奶头。就这样,三条由棉线构成的狗链子就这样完成了,他牵动着棉绳,驱动着我往前走,而背在后面的手正好可以拉着行李箱。
就这样,在离家大概半公里不到的小路上,一个貌美女孩被她老公牵着三点溜着,身后还拉着一个堪比刑拘的行李箱。那粗糙的路面倒是还算有效地缓解了脚下的痒意,就在这样宛如游街一般的玩闹中,我跟钱瑭结婚以来最淫荡的一天终于是落下来帷幕。
哦,至于说回到家里被钱瑭把棉绳拴在车库的桩子上用水管冲洗身上的泥以及被他用刷马桶(新的)的刷子刷洗依旧瘙痒不止的骚脚,这次就按下不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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