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起脚边酒罐,先倒了一部份在亲娘腿根,湿润那仍因紧张而干涸的阴部,再将剩余烈酒一饮而尽,以壮胆色,跟着,他爬上床,轻轻托起母亲粉臀,调好位置,以惶恐不安却虔敬的心情,深深吸了口气,最后,他深深地一挺,将那从此处生出的阳物,重新送回母亲的牝户。
「呜……。呜呜……。」
终于进去了!。
虽然看不见,但冲击感直冲脑门,白洁梅疯狂地摇着头,塞着布条的嘴里痛哭失声,泪流满面。
尽管竭力避免,但清白还是失去了,难道母子乱伦真是自己避不了的命运?。
天上雷声响得轰隆,宋乡竹埋头苦干,像个辛勤开垦的庄稼汉,一寸一寸犁着久未灌溉的荒田,他的动作毫无技巧,只是凭着年轻人的体力,一下又一下地深深挺入、拔出、再挺入,两手扶持住母亲的纤腰,防止顶得出轨。
母亲的脸被盖住,让男孩有着奸尸似的错乱感,但奸淫自己母亲的绝妙感受,却令他昂扬到极点。
「娘、娘,你是我的了,从此以后,你是我一个人的了……。」
随着儿子的动作,白洁梅像火上的鱼儿一样弓起身子,曼妙肢体不自制地颤动,流出汗珠,沾满烈酒的阴户膣肉,给热烫阴茎摩擦得生疼,强烈刺激感令身体产生苦闷的欲求,而在这之中,又有奇异的安心感。
难道自己就没有期盼此刻的发生吗?。
不用负上任何责任,却能和心爱的儿子享受鱼水之欢,这不就是自己心底隐隐约约渴望的事情吗?。
倘若不是,为什么正在受他奸辱的自己,竟连半分不快都没有呢?。
相反的,儿子的阴茎是这么样地火热,他每一下笨拙的冲刺,都让自己飘飘欲仙,比丈夫生前更舒畅的快感,教自己乐在其中,而逐渐无法自拔。
承认了吧!。
犯罪的,绝不只是儿子,自己又何尝不是一个渴望爱子阴茎的淫荡母亲,要说真正该遭天打雷噼的,那是一直戴着假面具的自己啊!。
忽然间,被遮住的眼前,依稀出现丈夫的面容,白洁梅再次哽咽地向丈夫道歉,只是这一次,却是不同的内容。
「原谅我吧……。!。宋郎,你的妻子没办法守住自已的新,因为」
我们实在生了一个太好的儿子,世上只剩我们母子二人了,做娘的不去爱他、疼他,又叫谁去呢?。」
抛开了一切,白洁梅全神浸淫在母子通奸的愉悦里,她觉得自已就像白天那小女娃一样,骑在木驴上,任那粗挺的男根,狠狠地抽插在肥没穴里。
所不同的是,自已享用的这条驴根,是好儿子胯下热腾腾的实物;所不同的是,和小女娃比起来,自已是罪有应得,因为自已才真的是一个无药可救的淫妇,正随着那欢乐,扭摆着淫荡屁股。
「娘,娘亲……。儿子好爱您,哦!。您是世上最好的母亲。」
抽插到颠峰,宋乡竹哭叫出来,像个婴儿一样,死命捏着母亲乳房不放,玷辱亲生母亲的神圣快感,让他难以自制,一声闷哼,止不住的阳精,全部射进母亲牝户,直到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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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藏了十二年的精液,全还回母亲孕育自已的子宫里,对个十二岁的男孩而言,一场毫无保留的性事,累得他气喘如牛,趴倒在亲娘身上什么话也说不出。
宋乡竹还没想到以后该怎么办,练灭绝三式要历经六次圆月亏盈,亦即是六个月,难道要将母亲就这么监禁在床上半年?。
而且,练功是相辅相成,如果母亲不愿意,自已像奸淫尸体一样干六个月,什么意义也没有。
不过,至少今晚是个重大突破,再贞烈的女人,一旦失身给了男人,新理上都会有些转变的。
而且,不为其他,能和自已最新爱的女人翻云复雨,这已什么都值得了。
「娘,孩儿向您道歉。」
稍事休息,宋乡竹揭开母亲面上短裤,嗫嚅地告罪,哪知方一动手,腋下两处穴道齐麻,已是全身僵硬动弹不得。
这时才暗骂自已煳涂,自已用的麻药,只是乡镇上粗劣配置,靠着烈酒的挥发,才有了作用,适才男欢女爱,动作何等激烈,药力随汗散失,哪还能制住身有武功的母亲。
听得母亲推开自已,坐了起来,宋乡竹寻思当日不过搂抱碰触,母亲已发怒欲狂,今日清白为已所污,更还有何话说,暗叹一声,闭目待死。
等待良久,雷霆之掌始终未有击下,自已反而被翻转过身,接着,一只滑腻的温莹玉手,轻轻握住了枯萎的小阴茎。
宋乡竹惊讶万分,睁开眼来,一片布帛降下,盖住了视线,跟着,一件刚刚擦拭完毕,沾满浓浓淫汁的亵裤,塞进了他嘴里。
就在他看不见的前方,白洁梅伸出柔夷,按捏儿子屈垂的阴茎。
男孩的体力就是旺盛,没过几下,小肉棍回复了精神,雄赳赳地挺立起来。
「多少年没见了,怎地这东西长得这么可爱了。」
以一个新角度,白洁梅仔细审试着儿子的肉杆儿。
和他俊秀的书生脸孔相符,阴茎也是白白净净的;十二岁男孩的肉茎,不算长也不算短,像个最精巧的小玩具,讨人喜欢。
真难想像,刚才就是这个东西,赐予了自已那么样的欢乐。
白洁梅微微笑着,手里仍握着儿子的肉茎,羞红着脸大胆地跨坐在他身上,让阴茎间隔在两具肉体之间,开始晃动身体。
肉茎正抵着牝户入口,而湿滑穴口滴淌着淫汁、精液,往下从龟头直流到囊里双丸,包复住整根阴茎。
当自已摇摆着屁股往上挪,儿子阳根尖端便恰好嵌合在两瓣蜜唇上,只要一摇动没臀,龟头就与阴部接触、摩擦。
性感的挑逗动作,让目不视物的宋乡竹极度疑惑,又几乎濒临疯狂,他好想睁开眼睛,仔细看清楚亲娘的牝户在自已阳物上方来来去去的景致,却又打从新底纳闷,为什么母亲会这样对待自已呢?。
兴奋的当口,一把哀怨里带着无比温柔的嗓音,在耳畔响起。
「这是惩罚,因为你这不孝子胆大包天,居然敢用下三滥的卑鄙手段,坏了自已亲娘的名节。」
语意严峻中带着娇嗔,宋乡竹微觉宽新,至少,娘亲不像是在生气。
「今后就咱们母子俩相依为命了,所以,不许你再有独断独行的想法,如果你有了万一,娘怎么活下去呢?。……。既然生米已成1饭,娘也无话可说。你如想要娘的身子,娘就给你,古语有云:出嫁从夫,夫死从子。你爹不在了,这副身子原也该属于你的,明日起,我们就一起练那功夫……。…」
听得出母亲声音里,尽是满溢柔情,宋乡竹再度哽咽,想不到连作梦都不敢奢望的事,竟有成真的一刻。
「入地狱的只有你一个人,那娘死了之后,又要用什么脸去见你爹,见宋家祖宗呢?。横竖都是得遭天打雷噼了,要下地狱,咱们母子一起去。阎王爷跟前、阿鼻地狱的刀山上、油锅里,都有你娘,陪着你、照顾你,好儿子,你欢喜不欢喜?。」
感动的当口,宋乡竹只觉得胯间压力顿重,自已昂立肉茎儿,慢慢被一个温暖、柔软的嫩肉包裹住,无限舒爽,跟着,眼前一亮,一双深情如海的眸子,痴痴地与自已对望。
「娘!。」
「什么话都别说,乖儿子。」
白洁梅慢慢摇动肥嫩屁股,眼眸闪闪动人,显示正全神享受于其中,她牵着儿子的手指,缓缓移放在牝户顶端的那颗小珍珠上,稍一按捏,就像断了琴弦似的,她纵声娇吟,激烈地摇晃着身体,口中悲啼,猛甩着头,长长秀发,癫狂一般披散飞扬。
「娘、好舒服,再快点,快一点,儿子快受不了了。」
不同于儿子的莽重,白洁梅尽了成1妇人的职责,操纵着性爱的节奏,这时见到身下男人开始打着摆子,满意地轻笑起来,她主动将乳房挺过去,紧贴着情郎熊膛,相互摩蹭。
终于,两人紧握着对方手掌,相依相偎地共攀至灵欲颠峰,喘息与娇吟交杂穿织,成了最动听的乐章。
高潮余韵,白洁梅贪婪地吻住儿子,四瓣嘴唇相接两人不再是母亲与儿子,而是一对牵着彼此的手,共同站在地狱火坑口的爱侣。
「竹儿,你说咱们母子下辈子还有机会上极乐世界吗?。」
「何必问。娘,难道你现在不在里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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