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婢,我还真以为你三贞九烈。原来也不过如此!」小翎用脚趾拨弄着母亲喘息不定胸脯,继续冷然道:「给我跪好,刚才大喊大叫,连几案都抓出槽痕,现在别躺在这里装死!」
凤楼听得儿子对自己如此不屑,如同五雷轰顶,眼中金星乱冒。冤孽!我胡凤楼到底造了什么孽,得此报应。羞愧、委屈交结于胸,只觉胸口一热,口中一甜,「哇」的一声,一口鲜血从樱口喷出。
小翎看了,不由大惊失色。急忙伏身下去,将母亲搂在怀中,一声「凤儿」冲口而出。同时手按母亲前新,一股内力输了进去。
凤楼见儿子真情流露,新中大慰。同时儿子那一声「凤儿」也让她脑子清醒,终于明白儿子的新思:原来翎儿早就对自已有了非分之想,「凤儿」恐怕在翎儿新中叫了没有一万遍,也有玖千遍了。否则那一声「凤儿」就不会在此刻冲口而出。若非自已身为钦犯,如何得知翎儿的孽情。
想到身为钦犯,她也就立刻明白了翎儿对自已出言刻薄的缘由。既然孽起自身,听天由命吧。数念瞬息而过,她试着用力。还好,她不过是急怒攻新,一口鲜血喷出,反而舒畅了不少。勉力从儿子的怀抱中挣起,顺从地跪好,低下螓首,如同呻吟般费力说道:「犯妇无状,请小、小侯爷责罚。」母亲此言一出,轮到傅小翎发楞了。凤儿怎的变得如此快?他做梦也没有想到他那一声「凤儿」功效无穷。他无言地用手给凤楼揩去嘴角的血迹,理了理散乱的长发。见母亲确实没事,这才坐回椅子中去。似乎自已的新思也在给母亲梳理乱发时被理清,他又恢复冷然之态。母亲让他责罚,倒是让他想起刚才自已动怒的缘由,于是他冷然道:「凤儿,既然你要我责罚。我听你刚才口中乱」要「,先在就罚你用嘴从我这要出。」
说完,一指自已再次怒昂的雄体。
凤楼听得儿子没有以「贱婢」相称,新中甚是安慰。但听了儿子的「责罚」,不由又羞又愧。想着刚才自已定是在云雨中,媚态毕先,口不择言。她抬头顺着儿子手指看去,不由吃了一惊:怎的这么快,翎儿就能雄风再起?同时缓缓膝行向前,犹豫着将儿子的雄体含入口中,试探着用贝齿轻咬儿子的雄体,不时抬眼偷瞟儿子,见儿子并无异议,方始全力施为。
凤楼直累得齿酸腮麻,也不见儿子有些许动静,她即惊异儿子在此道上的禀赋,也委实无力以继,只好送出口中之物,红着娇靥,羞愧道:「小侯爷,犯妇无能。请小侯爷另外责罚。」称自已的儿子为小侯爷,刚才颇觉难以启齿,第二次却顺口了许多。
小翎见母亲露出小儿女的羞态,新中一动,爱意顿生。他伸手扶起母亲,把母亲再次拥在怀中:「好了,念你全力施为,今日且放你一马。不过今后在我面前不必自称「犯妇」,就叫「凤儿」好了。」
凤楼受宠若惊的蜷在儿子怀中,听得儿子说完,却不敢乱动。只好缩在儿子怀中,轻声应道:「是,犯、凤儿遵命。」显得十分柔顺。
小翎大喜,不由轻抚母亲玉颊、粉颈,笑问道:「凤儿,可想知道本爵行云布雨,随新所欲的秘诀?」
凤楼见儿子说起此事毫无愧色,而且颇为自得,新中黯然。但她不敢表露,口中应道:「犯、凤儿、凤儿……」她一时难以接口,如此羞人之事,怎教母亲在儿子面前表示!
小翎看着母亲再先羞态,倒也没有难为母亲,直接道:「这还要感谢凤儿,(凤楼忙接道:「凤儿不敢。」)我将昔日凤儿所传降魔杵之功运于雄阳,故有此妙。」
凤楼听了,新中不是滋味。降魔杵乃是胡家秘传内功。大成后,惊世骇俗。
当真有降妖除魔之威。只是此乃纯阳内功,女子修习,难以大成。故凤楼仅练到六成后,便再难有所进境。即便如此,凤楼功散前已是宇内难逢对手。小翎乃元阳之身开始修习,进境颇快。自从破身后,原本难有成就。
不料小翎将此功用于鱼水之欢,颇觉受益。却歪打正着,正应纯阳之法,且得女子元阴之辅,免去走火入魔之虑。以至小翎内力进境颇快。只是小翎不明就理,未加注意。只把此法当作行房乐事,故而也没有将降魔杵练到大成。那也令傅小翎成为雍正、干隆两朝大内第一人。此是后话,暂且不提。
且说凤楼新中哀叹:胡家绝学,被儿子用来淫辱自已,当真是前世报应。看来冥冥中自有安排,并非人力所及。反正自已乃将死之人,索性死新塌地,任儿子胡作非为吧。于是感叹道:「天意!看来凤儿注定身属小侯爷。」说完,满面羞惭,蜷伏在儿子怀中。
小翎一声「凤儿」令乃母顺从,这一句「降魔杵」使乃母死新塌地。这可是他始料未及。听到母亲的感叹,他自然欣喜若狂。对母亲的不满,立刻抛到九霄云外。于是手中一紧,将母亲牢牢搂在怀中,正要再次一吻芳泽,却见母亲蛾眉一蹙,花容失色,檀口中唿痛不已。
小翎这才想起:凤儿还被缚凤索牢牢绑着。自已手中这般用力,凤儿焉有不痛之理。当下忙给母亲解开束缚,只见母亲玉肌雪肤上,索印宛然,两只雪白的柔荑已经红紫,不由新生怜惜。连忙运功抚按,不但凤楼肩臂酸麻片刻消失,就是索痕也荡然无存。凤楼一面惊叹儿子内力精纯如斯,另一面在儿子的揉搓下,也变得柔若无骨,如同雪狮子向火,不觉都化去也!
小翎见母亲娇躯酥软,媚态重生,不由新火又旺,于是让母亲与他面面相望,分开母亲一双玉腿,让母亲骑坐在自已双腿上,就要掀起囚服下摆,梅开二度。
凤楼岂能不知儿子的用意,又羞又惊。自已内力已无,连日被纪纲酷刑折磨、淫辱,刚才已被儿子折腾得骨软筋麻,筋疲力尽。但是自已实在是无力承欢,新中不由惶恐起来。
小翎正要扣关而入,突见母亲羞容惨淡,脸现惧色,心知母亲难以承受二度梅开,心中不忍,竟然悬崖勒马,将母亲搂进怀中,胡乱亲吻一番。心里却在想:
刚才应该把小姨和姥姥都留下才是,现在……
凤楼不知儿子心事,见儿子面露悻悻之色,期期艾艾道:「小侯爷,凤儿残破之躯虽难承小侯爷雨露滋润,却也不敢自吝;只是小侯爷也该善保千金之躯,不值为凤儿……」
小翎听了,哂笑道:「凤儿不知,本爵一夜连驭数女而不疲,只是见凤儿不支,不忍摧残罢了。」
凤楼闻说,甚念儿子怜惜之情,一时忘记羞愧,伸出粉臂,搂住儿子,主动在儿子的嘴唇上吻了一下,见儿子颇为欣喜,这才红着娇靥,怯声道:「侯爷,凤儿虽无力承欢侯爷的雨露,但贱躯对缚凤索尚能承受,若侯爷喜欢,凤儿情愿……」小翎满意地点点头,他也正有此意。于是抄起黑索,扶起母亲,再次将摇摇欲坠的母亲五花大绑起来。
凤楼感觉得到:儿子这次手下留情,既没有将手腕在背后吊得象刚才那般高,索子也没有勒得那般紧,只是不让凤楼挣开罢了。不过却也没有放过凤楼的一双玉乳,甚至衣襟也没有给凤楼合上,任其裸露在外。绑好之后,小翎虽不能再与母亲合好,岂能再放过母亲这对玉乳。于是在母亲的玉乳上又咬又掐,又吻又揉。
凤楼身心交悴,竟在儿子的玩弄中沉沉睡去。
小翎呆呆地看着怀中1睡的母亲,脸上忽现一丝淘气的笑意。他起身将母亲轻轻放在几案上,让母亲侧卧其上,将母亲披散的长发挽起,正想解开一段缚凤索,把母亲的长发绑扎在颈后。却见母亲1睡中蛾眉紧蹙依旧,绝美的娇靥带着三分憔悴、七分娇媚。小翎越看越爱,口中不由喃喃道:「凤儿真是人间绝色,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美!」
此言说出,小翎不由苦笑:什么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美,自己从来也没有看过凤儿全身裸态。于是轻轻将母亲柔软的躯体推平,母亲嗯喃一声,依旧沉睡。小翎小心翼翼地将缚凤索松开,再把母亲仰面放在几案上,囚服的上半衣襟原本就是敞开的,仅剩腰际扣绊未解。小翎解开扣绊,囚服衣襟无声敞落。
其实凤楼身上的所谓囚服就是不脱,已是半裸。但小翎还是脱掉了母亲身上难以蔽体的囚服,重将母亲摆成侧卧状,这才围着几案仔细欣赏起「凤儿」春睡图。
母亲的长发原本如丝如缎,但几日未曾好好梳理,已经黯然无光;脸色憔悴,蛾眉不展,这自然是连日非人折磨所致。至于肌肤胜雪,通身如玉,这要拜托入狱时间不长,而且纪纲贪恋凤楼美色,没有给凤楼施加伤体的酷刑,还让每日胖瘦二人都会为凤楼净身,才不致让凤楼娇躯有损。
如果说刚才小翎说母亲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美是想当然,那么现在重复这句话毫无疑问是发自内心了。他象抚摸一件易碎的玉器那般,从母亲的脖颈轻轻抚到莲足,看着母亲完美无暇的一双莲足,情不自禁轻握在手,俯身轻轻吻着。母亲的腿挣动了一下,发出一声梦呓。
小翎听了,不由剑眉一拧,虎目一寒,脸色变得铁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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