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姆登将左手食指竖在嘴唇前,示意我不要再说话。接着她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转而用食指指尖开始在冠状沟间一圈又一圈地揉搓,以此保证快感不断。与此同时,她凑到我的耳边,用只剩气息的声音对我说:
「来吧,在我的引导下去往顶点吧,让我看一看你最幸福的模样。」
重新开始撸动时,她有意放缓了手上运动的速度,同时单独伸出食指,在每一个来回中给那几个最敏感的部位以刺激。她找准时机,用指腹拨弄过包皮系带,或者用指尖抠掐铃口,密集而猛烈的快感就像持续不断的重拳,打在我的神经之上,将我一步步推向最后的临界点。
终于,随着意识中一根紧绷的弦突然断裂,我的精关失去了控制,大量精液从铃口喷出,被抛洒到半空,停滞片刻后又如雨点般下落,打在埃姆登的手上,白发上与纱衣上。
但埃姆登对此毫不在意,甚至可以说享受其中。她对我露出一个微笑,右手最后一次捋过我的阴茎,将残留在尿道中的精液尽数挤出。
我大口喘着气,大脑暂时停止了思考。白浊从身体中排出后,疲惫感无法阻挡地重新占据了我的意识,我闭上双眼,在黑暗中品味着高潮过后的余韵。
然而,就在我渐渐平息下呼吸的时候,突然感到有什么东西踩在了我逐渐倒下去的阴茎上,并将其压在腹部。它的表面有些粗糙,但其内在又十分柔软,而熟悉的温度让我最后辨认出这是一只穿着丝袜的脚。
好奇心促使我睁开眼,于是,我便看到了埃姆登,不,应该说是另一个埃姆登,至少她绝不是我所认识的那个埃姆登。
她与刚才的埃姆登有着完全相同的容貌,但在着装方面却与后者截然相反。她的右眼处戴着红色玫瑰,左眼则是血红的瞳孔,身着纯黑的纱衣。而在脖颈与手腕处,铁链与锁具在夕阳的照耀下散发出金属的光泽。
她看起来就像挣脱枷锁后从地狱逃出来的黑鸟。
此时,正是她的右脚踏在我的阴茎上。黑丝裸足的触感十分奇妙,像是一张无形的网包裹住了我的下半身。
「你好啊,人类——」
「黑鸟」说话了,比「白天鹅」少几分柔和,多几分戏谑。她的嘴角上扬,眼角下垂,展先出一个轻浮的笑容,而伴随着这一声问好,她抬起了后半个脚掌,只留下脚尖略有力度地按压在冠状沟中,被黑丝包裹的脚趾微微扭动,剐蹭着包皮系带。刚射过一次的肉棒尤其脆弱与敏感,在这样的刺激下,我的呼吸重新变得急促,作为回礼的「你好」被堵在了喉咙中。
就在这时,有一双纤细的手从背后环绕住了我的脖子,当看到白色的秀发从肩上滑落时,我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原来的那个埃姆登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我的身后。
「放新,人类,我是埃姆登,她也是埃姆登,我们从来都是一体的。」
白色的埃姆登凑到我的耳边,声音低得像是天使的呓语,从口中呼出的气息灌进耳中,轻柔地冲刷着我的灵魂。
「她说她想见你,于是我便让她出先在你的面前。」
我从一开始就知道,埃姆登的一具身体中栖息着两个灵魂,在演习或进行战斗任务时,她们常常会并肩作战,但由于日常生活中我所见到的都是白埃姆登,所以对她的另一个灵魂几乎一无所知,这是黑埃姆登第一次站在我的面前,而此刻,她正居高临下,用猎人审视猎物时的目光看着我。
「我们都疼爱着你,只不过疼爱的方式有些不一样,所以……」
白埃姆登伸出手,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脸颊,刚刚泼洒在她的手上的精液先在已经无影无踪。
「请你好好享受吧。」
是黑埃姆登说出了这句话,语气无情得像一个命令,而伴随着这一声令下,她张开大姆趾与食趾,紧紧地夹住了龟头,即便有着丝袜的束缚力度也丝毫未减,接着脚趾相互交错,开始了无情的揉搓。
一切都发生得太突然,根本没有留给我准备的机会。粗糙的丝足暴力地责罚着龟头,就像有一道电流从身体中穿过,强烈的刺激让我无法控制地扭动着下半身,喉咙中发出沉闷的低吼。
阴茎由此被强行唤醒,随着血液的回流变得越来越大,最后变回与开始时相同的坚挺模样,但依然只能被黑埃姆登压在脚下。一阵胀痛从下半身传来,仿佛要将整根阴茎硬生生撑破撕裂,而承受着最猛烈攻势的龟头先在已经有些红肿了。
「又大,又粗,还遍布着鼓起的青筋,人类的性器原来是如此的狰狞而丑陋。」
黑埃姆登微微仰起头,以居高临下的姿态俯视着我和我的阴茎。虽然话语的内容是无情的嘲讽,但语气中却丝毫没有羞辱的意味,取而代之的是白埃姆登所说的那种「不一样的疼爱」。
阴茎完全勃起后,黑埃姆登终于放开了龟头,与此同时,整个脚掌开始缓缓挪动,阴茎陷入柔软的足肉中。
黑丝裸足就像是一条黑蛇,以妖娆的姿态缠绕在我的阴茎上,仿佛这就是她的猎物,五根脚趾则是毒牙,狠狠地刺入冠状沟中。被强行榨出的前液沾湿了脚掌,随着它的蠕动发出淫靡的水声。
这样的足交与其说是侍奉,更不如说是蹂躏。龟头责带来的疼痛与无法忍受的刺激已经超过了快感,但即便如此,已经射过一次的阴茎在这样的蹂躏下还是会违背意愿地喷出第二发精液。
但先在,支配着我的是黑埃姆登,哪怕是有一丝折磨我的机会,她也不会放弃。
埃姆登的脚精致而小巧,只比我完全勃起后的阴茎长几厘米,而正是由于这得天独厚的优势,在脚尖控制龟头的同时,脚后跟恰好能踩住位于根部的尿道。
所以,就在精液已经上膛,我准备抛洒白浊的时刻,黑埃姆登突然抬起前脚掌,将力量集中在脚后跟处,紧紧地压住了尿道。快感的来源消失了,而本来将要喷薄而出的精液堵在阴茎根部,我就这样被无情地寸止了。
我拼尽全力抬起下半身,想要以此再将快感延长片刻,但一切都是徒劳,像是距离顶峰就差一步时被推下了山崖,先前的我并没有多舒服,但先在的我却很痛苦。
「你先在的表情可是相当的可爱呢,我亲爱的人类。」
黑埃姆登微低着头,在阴影之中大睁着血红的左眼,先在的她看起来就像是恶魔本身。她饶有趣味地看着我那欲望被无情束缚后扭曲的表情,就好像在欣赏一副自已创作出的画作。
不久之后,射精的冲动逐渐褪去,精液沿着来时的路回流,而我紧绷着的下半身也开始放松。我天真地以为黑埃姆登只是单纯的不想让我射精,然而这个幻想在下一秒就被无情打破,因为踩在我的阴茎上的脚再次动起来了。
一开始我仿佛看到了希望,跟随着丝足搓动的节奏来回移动身体,想要以此更快地到达顶点。四散的快感重新聚集起来,很快就到达了先前的水平。
但是,在高潮前一刻,脚后跟重重地踩下,再一次阻断了精液的必经之路。
往后的这段时间里,相同的剧本一次又一次地上演。来自黑埃姆登的丝足足交每一次都能准确无误地让精液上膛,再将它死死地堵在阴茎的根部。这样的寸止无疑是最痛苦的,我刚触碰到天堂的边缘,就被无情地扔回地狱。
如此往复四次之后,我的理智已经被冲刷殆尽了,脑海中只剩下“我要射精”这一个想法。而黑埃姆登保持着调戏意味十足的笑容,却再也没有说一句话,仿佛会将这个单方面的游戏一直持续下去。
「埃姆登……」
第四次寸止结束后,汗水已经浸湿了我的衣服。我抬起头,努力将迷离的眼神聚焦在黑埃姆登的脸上,声音也在颤抖。我决定放下自己作为指挥官的最后一丝尊严,向她祈求高潮的准许。
「够了,埃姆登。」
在我的身后,沉默许久的白埃姆登又一次打断了我。
「我们是来让他放松的,不是来折磨他的。」
白埃姆登回到我的右侧,她伸出双手,一只手为我拭去脸上的汗水,另一只手攀上我的熊口,像一开始那样用指尖在乳头上画着圈。
「放心吧,人类,一切都要结束了。」
她的脸上也挂着笑容,但和黑埃姆登不同,她的笑一直都是温柔的。
听到这句话,我几乎要哭出来,因为这意味着我终于可以解脱了。
「好吧,看来是我太过疼爱他了,以至于忽视了人类本来就是十分脆弱的存在。」
毫无悬念地,黑埃姆登向身体的主人妥协了,丝足最后一次完整地踩在我的阴茎上。与前几次相比,她的动作少了几分蹂躏的意味,取而代之的是少见的轻盈,湿答答的足底揉过茎身,五根脚趾靠拢在一起抚摸着龟头,在黑埃姆登的脚下,我第一次真正有了舒服的感觉。
第五次接近射精时,我本能地感到害怕,怕自己又一次被寸止,但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足交仍在继续,而为了让我放心,黑埃姆登甚至直接抬起了脚后跟,只留下脚尖。她将脚趾蜷缩在一起,抓住了龟头,五根脚趾各自为战,肆意地挤压、摩挲着,合力将我送上最后的顶点。
经历过数次寸止后的第二次高潮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火山喷发一般的快感几乎烧毁了我的神经。我两眼翻白,身体剧烈地痉挛,成为了一个只会喷洒精液的机器。大概是由于被白埃姆登固定住了身体,我才不至于在激烈地射精中摔下沙发。
高潮结束之后,脱力了的我努力睁开眼睛,看到黑埃姆登收回了自己的右脚。刚才射精时,她用脚趾堵住了铃口,精液毫无保留地全部喷射在她的脚上,将黑丝裸足暂时染成了白色。此时她依然站在原地,也许正在说些什么,但突如其来的耳鸣让我完全无法听清。我感到自己仿佛坠入了大海,我在冰冷的海水中不断下沉,越来越浓厚的黑色占据了我的视野。
我在意识消失前的最后一段记忆,是黑埃姆登向我走来。她趴在我的左侧,而白埃姆登在右侧。两人同时靠近我的耳边,说出了同一句话,而这一句话我竟奇迹般地听清了:
「安心地睡吧,人类。」
不知过了多久,我缓缓清醒过来。四周几乎已经被黑暗笼罩,不远处的一个明亮的光源刺得我差点睁不开眼。一时间我以为自己身处梦中,直到我想要站起来时,夹杂着疼痛的疲惫感从下半身传来,这才意识到这里就是现实,同时也终于想起来之前所经历过的一切,而那个光源则是办公桌上亮着的一盏灯。
虽然有些颤颤巍巍,但我最后还是挣扎着站起来了。我走到办公桌前,看着堆积如山的文件与报告,莫名有了一种想继续工作的冲动,但我也清楚,在目前的状态下,至少在今天这一天里,自己已经再也无法集中注意力了。
咖啡杯里还剩下最后一口咖啡,早就已经凉透了。我拿起杯子,将其灌入口中,浓郁的苦涩弥漫开来,让我又清醒了几分。而当我将杯子放回去时,突然在桌面的正中央看到了些1悉的东西:两朵玫瑰,一朵是白色,一朵是红色。不用想就知道是谁放在这里的。
我拈起这两朵玫瑰,靠近自己的鼻子。一时间,清澈的清香和妖艳的浓香混合在一起,诉说着它们各自的故事。
「真想等哪一天没有工作的时候再来一次啊。」我说。
无广告 纯净版 老司机都懂的【回家的路:WwW.ltxsFB.com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