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玩的开心。”
在经过白雪的身旁时,留下了这句话的校医,离开了校医室。
看着似乎相比起刚进来的时候,眼神里面逐渐浮现了理智的小牧五月,白雪此时心里五味杂陈。
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
“为什么,五月学妹会是这个样子呢?”
“嗯?我本来就是这个样子啊~”
一年前。
布置完了校运会的场景之后,被小牧五月激起了自己兴趣的白雪,让等在门口的司机开着车先行离开,与她一起走在了回家的路上。
尽管两人最终的目的地各不相同,但是中间有一段路确实是一样的。
而在那个布置完了运动场的下午,白雪对着小牧五月问出了这个问题。
“白雪学姐,我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倒也不是说‘奇怪’什么的,就是会觉得五月学妹……与别人有些不相同呢。”
看着那满脸红晕,也不知是因为炎热还是害羞的缘故,白雪稍微斟酌了一下自己的用词回答着小牧五月。
“嗯……或许非要说的话,大概是因为我的性格吧?”
轻轻抚了一下自己被风吹的有些凌乱的头发,小牧五月低着头说道。
“大概是因为我,一直都是自己一个人的关系吧……”
“‘一个人’指的是……?”
害羞的五月学妹轻轻笑了一下,没有回答白雪的这个问题。
手上拿着那上学时带着的小书包,小牧五月抬头看了看蔚蓝色的天空。
小时候,如果有这么美好的天气的话,在窗口上会挂着妈妈折的千纸鹤呢。
“白雪学姐,请不要觉得我会可怜或是很悲伤什么的……我对于【生活】的本身,其实并没有什么糟糕的情绪哦。”
走在回家路上的小牧五月,随口向白雪提了一下自己的生活。
当然,隐瞒了援交这件事情。
什么没有父亲啊、什么初中时母亲去世啊、什么自己一个人跑来跑去地去操办母亲的葬礼啊、什么在郊区外的老旧房子只有自己一个人住啊……
之类的事情,随口说了一下。
像是感受到了身后白雪的沉默,小牧五月开口轻轻说出了这句话。
“对于我来说,其实我非常满足现在的生活哦?”
就像那句话一样。
来都来了。
而在小牧五月身后的白雪,看着她蹲下身子抚摸着一只可爱流浪狗的姿态,真的没有办法说出任何话语。
“那,即便是五月学妹已经累成这样了,为什么还要给这只狗狗去买一盒牛奶呢?”
明明像你刚才说的,一天的生活费就只有区区十几块不是吗?
“可它也是生命啊。”
回头看着白雪那清冷的身姿,小牧五月也羞涩地笑了一下。
“其实我跟它,本质上也没有什么区别不是吗……”
是吗……
看着在自己面前,躺倒在了地上的小牧五月,尽管校服什么的还穿在身上,可早就已经变得凌乱不堪。
校医室里面的她,像是慢慢从药品的致幻性中脱离,回到了现实空间里面。
一年前和一年后的身影重叠在了一起。
为什么,要骗我呢……
明明那时候的你,这么纯粹不是吗……
明明在我心中的你,是那么的无瑕美丽,像是白纸一样不是吗……
明明只要你开口跟我说了,我就一定会帮助你、完全不需要去做这种事情……
不是吗?!
看着那满脸旖旎红晕、喘着粗气的小牧五月,白雪的眼睛里面逐渐浮现了某种暴戾的猩红颜色。
我不允许!
4.
啪。
脸上似乎感觉到有些疼疼的……
校医小姐又扇了我巴掌吗……?
虽然稍微有点疼疼的,但也没有那种十分真切的疼痛呢……
唔……嘴巴里面又被塞进来了……
没有办法吧……只好帮校医小姐好好吸出来了……
“……不是很喜欢舔……那就好好舔个够……”
好1悉的声音……不是校医小姐的……
“……吸大力点,舌头也……”
那是谁的声音呢……?
“……所以说不要在那边发呆啊!!”
“————!?”
那愤怒到了极点的怒吼声音唤醒了小牧五月那沉睡着的意识。
“唔……唔唔唔……?”
从那沉沦的幻境之中醒来的时候,小牧五月那呆愣地看着面前将肉棒塞到自己嘴里的人。
为什么……会是……?
“终于醒了啊……!?”
像是盯着在这个世界上自己最为痛恨的人一般,白雪那平日闪亮的眼睛里面已经布满了血丝。那往日里看起来清冷无比的女神模样,此时像是变成了从地狱归来的凄厉怨魂一般,无论是那已经凌乱无比的黑色长发还是那稍显邋遢的学校制服,都在说明了此时白雪的心情正处在极度不稳定的状态。
为什么会是白雪学姐……?
自己脸上还隐隐传来那火辣辣的痛感。
校医小姐喂自己吃的药,尽管药效已经开始逐渐褪去,但还是给人一种像是喝醉了酒的感觉一般,无论是白雪学姐的脸庞还是那愤怒的声音,都显得如同梦境里面的虚幻一般,显得十分有距离感。
诶……愤怒……?
身体上的每一丝力气都像是被抽干了一样,抬头仰望着白雪学姐那好看的脸庞,小牧五月有些懵。
白雪学姐,就连生气的样子都这么好看呢……
可是,嘴巴里面的……?
迷迷糊糊的小牧五月下意识用舌头舔弄了一下,那1悉的腥味和那属于性器才有的独特柔软与坚硬后,小牧五月才反应了过来。
原来,学姐也是吗……
连眼睛都觉得自己睁不开的小牧五月,强撑着自己的身子挺直,跪在地上的她将白雪的性器尽全力放到嘴巴里面,随后便是用着自己的舌头和嘴巴开始舔弄了起来。
既然学姐喜欢的话,那就按照学姐喜欢的好了……
“果然,母狗就是母狗……”
感受着自己下半身处开始逐渐升起的快感,心中的欲望愈加膨胀的同时,白雪心中那凄凌的心情也被更加放大。
为什么,自己所喜欢的你……
居然只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呢?
相比起迷迷糊糊的小牧五月,此时的白雪内心才更加显得疼痛与糟糕。
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直接让白雪知道了,“心疼”这个词并不是一个形容词,而是切切实实的肉体上的疼痛。在熊口里面那种令自己喘不过气来的闷疼,随着心脏的跳动不断刺激着自己的身体,皮肤下的每一寸血管都像是滞塞了一般,那种令人绝望的疼痛不断摧毁着白雪脑子里面的神经,像是一个肌肉虬结的恶魔在不断撕裂着她的所有理智、神经和血管一般。
白雪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
好疼啊……
“你给我…吸得用力一点啊……!”
啪。
又是一个凄厉的耳光声音回响在了校医室内。
相比起那眼神中逐渐浮现出了神色的小牧五月,白雪此时才觉得自己要崩溃在这个世界上了。
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啊!!!
强忍着眼眶里面的液体,白雪只觉得此时只要自己不忍住,那么自己眼眶里面的东西就要流出来了。
你为什么这么1练啊!!!
与那逐渐崩溃了的内心对应着的,是自己下半身上从未感受过的舒爽快感。
灵活的舌头不断舔舐着自己龟头的触感真的让白雪觉得整个身体都要开始颤抖起来,而那不断传来的吸力更是让她觉得自己那隐藏在脊椎里面的骨髓都要被五月给吸力出来一般。
配合着不断抚慰着自己阴蒂和阴囊的纤细手指,从未感受过这种快感的白雪觉得就算自己下一秒就高潮了一般。
内心的苦痛与肉体的舒爽交织在了一起。
对她的爱意、对她的绝望、对她的怨恨、对她的难舍……
肉欲的满足、爱情的沉重、生命的苦痛、过往的刻骨……
明明我是那么……
明明我是那么……!!
啪!
更重的一个耳光打在了小牧五月的脸上。
感受着自己脸上那种如同灼烧一般的刺痛,小牧五月沉默着,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不断地吮吸着白雪那根勃起到了极点的肉棒。
哧溜哧溜的声音不时传出,小牧五月此时只感觉自己嘴巴里面已经完全染上了属于白雪性器的味道了。
艳红的朱唇与性器的黝黑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对比,在口腔里面的舌头不断撩拨和刺激着最为敏感的冠状沟和马眼,即便小牧五月并不知道白雪的敏感带是不是在这里,可一直以来的经验告诉着她,被刺激到这里的人,往往都没有办法忍耐太久。
一直以来的,工作……
“啾噜、啾噜……~”
比白雪更像是【白雪】一般的纯白少女,此时就跪在另一个看似是少女的面前,吮吸着她的肉棒。
那1练的口交技术,深深刺激着白雪的所有感官。
白雪从来都不知道,仅仅只是舌头和嘴巴就可以给人带来这种程度的刺激。
将自己的性器一含到底的时候,那喉咙里面的软肉夹住自己的包裹感让人欲罢不能。而又时不时地吐出来后配合着嘴巴里面的吮吸,舌头不断撩动着最前方的敏感点。双手丝毫没有半点休息的时间,一只手抚摸着自己那属于男性的阴囊,而另一只又不断地爱抚着属于女性的敏感点。
那纤纤玉手时不时握着自己的肉棒上下套弄,而嘴巴又随之向下——舌头划过了那坚挺着的凶悍性器,在肉棒的下半部分留下了属于湿润的痕迹之后,舌头轻轻在阴囊的位置上来回吮吸和舔弄着。用着最是不会弄痛人的温柔力道,处于一个舒爽与痛苦的临界点之上,不断地给白雪带来最大的快感。
“你真的是一个……荡妇啊!”
反而,越是温柔的舔弄吮吸,却越是让白雪趋近于疯狂。
抓着小牧五月的头发,也丝毫没有管会不会弄痛这个可爱的女孩子,白雪粗暴地将肉棒完全送入了到了小牧五月喉咙里面自己所能触及的最深处。
来回抽插着的坚挺肉棒,在这个时候完完全全地将小牧五月的嘴巴当成了自己使用的性器官。
或是工具。
“你究竟已经这个样子……舔过多少根了!?明明只是一个高中生、明明外表看起来这么清纯……你这条下贱的母狗!!”
一手抓着小牧五月的头发,另一只手按在了她的后脑勺上,配合着自己下半身的抽插不断将小牧五月推向自己,以让自己能够进入到更深的地方。
身体因为异物侵入而自然产生的呕吐反应令白雪感受到了更进一层的快感,喉咙里面的软肉除了将自己的龟头完全包括起来了以外,那时不时的软肉痉挛也带来了更加令白雪无法自拔的快感体验。
“噗唔、噗唔……噗唔噗唔噗唔……!”
“果然啊……对付你这种下贱的母狗,就是不能用像对待人的方法一样来对待你!给我再吸的大力一点啊……!”
原本白皙的脸庞上,因为被那掌掴的缘故已经浮现除了一层极不自然的通红。
疼吗?
跪在地上的小牧五月看着那脸上已经尽是狰狞和疯狂的白雪,感受着那粗硬的肉棒不断撞击在自己喉咙里面的恶心感,鼻子里面尽是那种独特的腥味……
不疼的呢。
看着自己心爱的白雪学姐,相比起脸上而言,内心的苦痛却是要比肉体来的更加沉闷。
对不起,学姐……
“你那种眼神……你那种眼神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抓着小牧五月头发的手狠狠一用力,将自己的性器完全送入到了最深的地方,眼睛里面满是暴戾的白雪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也没有管时间过去了多久,看着小牧五月那无法呼吸的模样,白雪才像是感受到了微微一丝慰藉。
“唔唔……哈啊、哈、哈啊……”
直到看着小牧五月真的要晕死过去了的模样,白雪才松开了自己那强压着力气的手,像是随手丢了块破布一般,将小牧五月丢到了一旁的地上。
看着那在不断大口吸气的小牧五月,白雪眼睛里面的暴戾没有丝毫消散,抓起小牧五月那头非常好看的栗色长发,强迫其上半身挺立之后,又是好几个耳光扇了上去。
“你这个、你这个……!”
这个什么呢?
白雪不知道。
嘴巴里面想要吐露出的侮辱性词语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看着那依旧纯粹无比的干净眼神,小牧五月的眼睛里面丝毫没有半点的痛苦与恐惧,反而过往的那种羞涩都已经完全褪去,取而代之的是……
温柔?
(原来,你的下睫毛也这么长吗……)
抓着小牧五月的头发,半拖半拉地将她整个身子丢到了校医室的床上之后,白雪就在这间校医室里面开始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件解开。
窗外的夕阳已经逐渐落到了一个令人感觉到十分舒服的角度。
温暖的斜阳透过了房间的窗户,照射在了那凌乱不堪的小牧五月和白雪身上。
学校里面的学生基本都已经走了个干净,毕竟今天已经是周末了,只要没有什么事情,学生都已经早早地离开了校园,去迎接自己的周末生活。
当白雪已经脱得一丝不挂的时候,看着床上那满身凌乱却依旧温柔看着她的小牧五月,她突然笑了。
尽管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候笑出来。
明明我是那么爱你,不是吗?
5.
“给我把衣服都脱了!”
看着小牧五月那纯粹而又平静的眼神,白雪心中那股无名火就愈加旺盛。
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但她知道的是,她现在真的、真的、真的很生气。
在她自己的记忆里面,她好像这辈子都没有这么愤怒过。
那是一种被背叛、被欺骗、被隐瞒等等事情所引起的怒火。
那是一种像是能够把整个学校都全部燃烧殆尽一般的汹涌业火。
痛苦、愤怒、心疼、疲惫……种种情绪交织在自己的内心,从来都是以礼待人的白雪被如此揭下了自己的面具之后,所暴露出来的本性令人恐惧。
可她却没有。
“……是。”
小牧五月说出了今天见到白雪之后的第一句话。
或者说是第一个字。
就这样看着自己所喜欢的白雪学姐,小牧五月的眼睛里面没有丝毫的恐惧和慌乱,相比起那种情绪,白雪所看到的更多的是……
温柔与歉意。
强撑着还没有完全回复力气的身子坐了起来,小牧五月解开了自己那早就已经被凌辱得凌乱不堪的衣服。伴随着学生的水手服和裙子从身上剥落,小牧五月所穿着的纯黑色内衣与文熊也暴露在了白雪的面前。
并非是她愿意穿着黑色。
相比起那些可能的“黑色情趣”和总是会因为水手服的白色而透出黑色的内衣起来,小牧五月其实真的不喜欢。
可是,黑色终究比白色耐脏啊……
“原来你会说话啊!”
“唔噫噫噫噫噫噫……!?”
看着如同自己一般脱得一丝不挂的小牧五月,白雪心中那像是能够将大海都燃烧殆尽的怒火更加旺盛。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听话地就把衣服给脱了啊!?
狠狠地将小牧五月给推到了床上,也没去管自己的学妹与床板之间因碰撞而发出的“噗”一声闷响,白雪举起手再一次给了小牧五月一巴掌。
可这一次,却是打在了小牧五月那粉嫩的性器之上。
看着因为碰撞而溅在了自己手指上的爱液和小牧五月那整个人都仰过去了的身体,白雪冷笑着。
“不是会说话吗?接着说啊,告诉我你不是一个婊子啊!”
看着那整个人都已经不正常了的小牧五月,白雪眼中的厉色没有半点收敛的意味。
她曾经听过某种报告。
疼痛、暴力、性和爱都造成人的身体内部很多荷尔蒙和化合物释放。并且,当人们看、听或想象此类活动的时候,体内交感神经会产生响应。
而身体会在经受疼痛的时候释放一种名为脑内啡的激素,而经受压力或是疼痛的时候还会产生肾上腺素,这些物质都能够给人带来某种快感和成瘾性。
而这种事情,也是那名为【SM】的性欲倒错最根本的原因。
看着小牧五月那就连脸都要后仰到看不见了的程度,白雪的心里面再也没有半点怜惜可言。
你不是喜欢吗?你不是爱干这种事情吗?你不是会觉得舒服吗!?
一把抓起自己的下身,对准了小牧五月那早就已经湿透了的阴道口,狠狠地一挺腰……
“庫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肉棒在一个瞬间完全刺入到了属于小牧五月的柔软腔道之中,甚至不仅仅只是那满是爱液的柔软阴道,硕大的龟头还在小牧五月完全没有反映过来的时候就已经狠狠地顶到了最深处,丝毫没有去理会别的东西的白雪,全身地力气都放在了这一次的挺入之上。
而导致的后果,就是那硕大的龟头已经将子宫都挤成了一团。
小牧五月的一声凄厉呻吟,才似乎让白雪从愤怒之中稍微冷静了一些。
看着那满是痛苦神色的小牧五月,白雪的眼睛里面划过了一丝不忍,可终究这仅剩的一丝感情,也随着白雪想起了小牧五月的所作所为之后随风逝去。
还是那句话……
那又如何!?
不属于○中生的丰满双峰暴露在空气中,伴随着那白雪的一杆到底而激起令人目眩的乳浪,肩部的锁骨上白皙的皮肤显得是那么性感,平坦的肚子上面没有一丝的赘肉可言,或许换句话来说,小牧五月没有“长胖”的资本,除了那实在没有办法控制发育的双乳之外,平日里所摄入的热量根本就不支持她长胖。
在刚才趁着拍击在阴部上而导致小牧五月的短暂失神后,白雪就已经抱着她那双白皙且十分匀称的双腿分开到了M字的程度,白雪的整根肉棒也已经完全将那紧闭的肉瓣撑开,从那展开的腔道深处,白雪第一次感受到了那种名为“媚肉”的黏滑触感。
“说话啊、接着说话啊……!”
告诉我,其实不是这样的,只是校医在污蔑你啊……!
“…………”
小牧五月那因为突如其来的痛感和快感而导致的无神双眼游离在虚空中不知道哪个地方,就连嘴巴里面的唾液都无法封存,顺着嘴角就这样缓缓流下。
夕阳的黄昏,映射出了少女液体的反光。
“不说话是吧……!”
强忍着那一插进去马上就要射出来的绝妙快感,肉壁吮吸着阴茎所带来的美妙感觉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将自己的肉棒从那已经顶到了子宫口的位置缓缓抽出,而那如同盛夏中的花朵一般绽放的肉瓣,也被这个举动而翻开着。
绽放着。
“……!”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再一次狠狠地推到最深处,腔口又合了起来、像是将肉棒吞了进去的同时,小牧五月也再一次发出了令人心疼的呻吟声。
心脏像是被人抓着、扭动着、蹂躏着一般。
将脑子里面除了愤怒和享受快感以外的所有情绪狠狠抛开,无论是白雪还是小牧五月此时都被肉体上反馈的触感而弄得说不出话来。
腔道里面,紧得出乎了白雪的预料。
说实在话,其实插入的本身并不顺利。
但是正是因为这种抵抗感,才能够带给人更大的快感,不是吗?
按着小牧五月的大腿根部,白雪就这样子开始了对自己学妹的奸淫。
每一次抽插,腔道里面的爱液都像是唾液或是某种污秽的液体一般,不断地从两人的连接处伸出,附着在那狰狞黑色的肉棒之上,因为窗外的斜阳而反射出了让白雪无法直视的光芒。
并不是自己的肉棒像荧光棒一样发光了,不是那么鬼畜的东西。
而是单纯的,自己没有办法去看……
“唔唔唔…嗯啊、哈啊…呼呜呜呜……~”
伴随着腰部的每一次用力,都能感受到自己的肉棒向着最深处在进发着。
那种被媚肉紧紧包裹着的触感、那种腔道里面皱褶的悸动、那种在阴道里面黏腻的爱液……所有的一切都让白雪深深的陷入了名为【小牧五月】的快感当中,不要说自己的肉棒早就已经硬得如同铁棍一般,就连自己的小穴,都已经开始渗出了爱液,在地心引力的拉扯之下向下滴落,却又因为自己的挺动而导致落在了大腿之上。
原来跟你做,是这么舒服的事情吗……
看着那泥泞不堪的蜜穴被自己贯穿后却依旧不肯言语的模样,白雪的怒火并没有随着这种活塞运动而减弱,反而愈加旺盛起来。
“还不打算说话对吧?!”
啪!
“呼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狠狠地一巴掌抽在了那完全不像女○中生的丰盈乳房上,左乳的左半球登时浮现出了一层不自然的粉红色,看着那红了半边的乳肉顺着自己抽插的力度而不断摇晃的模样,白雪更是开始了左右开弓。
“做这种事情,你不是荡妇是什么啊……!”
啪!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就是一个给了钱就能肏的母狗吗?!”
啪!
“唔噫噫噫噫噫噫噫……~”
“不管是谁,只要给了钱就可以干你这个荡妇是吗?!”
啪!
“呜啊啊啊啊啊啊……~”
“这么下贱的东西,为什么还好意思……还好意思……!!”
啪啪啪啪……
“噫呀呀呀呀呀呀……~”
为什么还会,留在我的心里呢……!!!
一边在腔道里面用着最狂暴的力度抽插着,一边在那对浑圆白皙的硕大乳肉上扇着巴掌,白雪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已经扇了多少次,可那在乳房两次已经肉眼可见的红肿让她知道,再继续下去或许就不太好了……
“你这个欠人干的贱货,给我好好的、忍住啊……!”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硕大的龟头伴随着腰身的全力挺动,终于突破了那层软肉的限制,进入到了一个比起媚肉更加柔软的神秘空间。
看着自己的性器终于完全塞入到了小牧五月的体内之时,除了那像是整根肉棒都泡在温水里面的绝妙感受之外,内心中的空虚却愈加膨胀了起来。
五月她、已经高潮了多少次了呢……?
看着那因为自己的龟头进入到了子宫之后完全承受不住了的小牧五月,那美丽的大眼睛此时已经向上翻起而变成了令人感到恐惧的白眼,可这样的表情却更加令白雪心中的施虐欲得到满足。
你……是我的!
你是我的……!
你是我的!!!
也没有去管小牧五月是否回过神来,白雪就这样子将肉棒完全塞入到了阴道里面、龟头突入到了子宫里面的情况下,开始了最令人无法抗拒的抽插。
所有的肉竿都被腔道内的媚肉包裹着,自己的阴茎已经每一寸都沾上了属于五月的爱液,就连自己那肉棒与阴囊连接的部分,都随着每一次的插入而撞击在了五月的阴道口上,被沾上了属于五月的气味。
而那硕大的在子宫里面的龟头,除了每一次的抽插都在白雪的控制之中,没有将其完全抽离出来,冠状沟被子宫颈包裹住的瞬间,腰身便再一次地挺入到了最深处,每一次感受到自己的马眼撞击在了子宫底的那弹性软肉之上的时候,都令白雪的脊柱都开始了颤抖。
“唔唔唔~嗯啊、哈啊啊……~~”
除了那个“是”字以外,一句话都没有说的五月身体在活塞运动下不断颤抖着,咬着嘴唇忍耐着。
原本属于少女那闭合起来的地方,此时已经完全变成了白雪的形状。
两个人的下腹部,在每一次抽插的时候都会贴合在一起。而躺着的小牧五月,股间和臀部都已经沾满了不知道是谁的爱液,每一次白雪想要抽出的时候都能感受到一种微微的、像是吸附一般的粘粘力道,像是在挽留着自己的肉棒不要抽出一般。
腔道内的肉壁被阴茎所带动,起伏着、痉挛着。因为子宫受到了莫大刺激的缘故,每动一次都会给白雪带来新的刺激,像是每一次的抽插之间都换了一个性器一般。
“唔唔唔、嗯啊啊啊~哈啊、哈啊……~”
除了那温柔的眼神一刻未变以外,五月那浑身上下的皮肤都因为被不断撞击到子宫而产生的刺痛感而浮现了一层细细的汗珠。
白雪现在才知道,五月的大腿和臀部,真的又肉又软。
每一次的撞击间都会与它们碰撞一次,可是却完全感受不到骨骼的存在,不管是自己的腹部撞击到还是用自己的手摸起来,那如同丝绸一般的顺滑感真的让人沉迷其中。
伴随着白雪的猛烈抽插动作,小牧五月的整个身体都在床上摇来摇去。
这一种只顾着自己享受,而没有在乎另一人的动作与做法,其实是很难被用在正常人类身上的。
可是……
“不就是个母猪吗……!!!既然真的不会说话的话,那就不要说好了!!!”
一直都没有给予白雪回应的态度,终于让白雪脑子里面那根名为【理智】的丝线彻底崩坏。
那平日里握着笔或者敲击钢琴琴键、无论是谁见到了都会说十分漂亮的纤细手指,死死地掐在了五月那细嫩的脖颈上。
“唔、咕唔…呼唔唔唔唔唔~……~”
窒息式性爱。
在脖子两侧的总颈动脉,其职责是将含有氧气的血液从心脏运送到大脑中。当因为挤压而使得该血管无法完成其职责的时候,大脑便会缺氧。
白雪是一个很喜欢看书的人。
作为一个时不时就能在考试中获得满分的聪慧之人,平日里只要闲来无事,便会翻一翻家中的藏书。而无论是什么样的书籍,她都来者不拒。
就像是刚才与现在的理解一般,都是她从某本不知从何而来的书籍上所获取的知识。
当大脑缺氧的时候,二氧化碳便会开始在身体里面堆积,此时那种头晕目眩的感觉会伴随着快感一起作用于大脑里,这种方式也会使得快感升高。
再这种情况下,人会保持清醒,但是却会处在半致幻状态。就如同校医给五月喂的那成瘾性催情剂一般,那种药品里也包含着这样的效果。而这种感觉却与性高潮高度吻合,所带来的快感并不会比毒品逊色多少。
这也就是窒息式性爱这种性偏离的根本原因。
看着那连舌头都已经吐了出来的五月,脑子里面一边回想着窒息性性爱的定义,白雪却一刻都未停止对五月的施暴。
“咕~唔唔……呼唔~唔……~”
连话语都已经说不出来的五月,尽管双手确实放在了白雪那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上,可却没有半点的抵抗力气。
似乎只是,自己不想去掰开而已……
“果然对你这种荡妇,最好的慰藉就是狠狠地把所有的精子全部都射到你的子宫里面对吗……!”
看着连自己的手都不想掰开的五月,理智全无的白雪在少女那娇嫩的子宫中疯狂抽插着。
快要射精的感觉涌了上来。
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的白雪,浑身上下的肌肉都开始了不规则的痉挛。
而不只是白雪一个人如此,那被掐着脖子,却依旧在遭受着子宫奸的五月,也早就已经开始了颤抖。
“给我好好的……接着啊!!!”
终于感受到自己快要忍不住了的白雪,最后一次抽插的时候狠狠地将自己的马眼都撞在了五月的子宫底上,属于男性的腥臭白浊也顺着输精管,从阴茎里面喷射出来。
全部都,灌注在了五月的子宫里面。
一点都没有浪费。
“……唔呃呃呃呃呃呃呃呃~~~……!!”
肺部里面已经没有空气了。
小牧五月此时觉得自己的灵魂好像快要从身体里面飘出来了一般。
脑子里面已经没有办法有半点的、成逻辑的思维了。
要被、玩坏了……
直到感受到自己的精液已经全部射在了五月的子宫里面之后,白雪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似乎已经掐了五月的脖子超过了一分钟了……
“呼……!!!”
匆匆忙忙松开自己的手之后,看着五月那大口呼吸着空气的样子,白雪才微微松了口气。
看着那因为重新获得了空气而逐渐回过神来的五月,那向上翻着白眼的阿黑颜也逐渐变回正常的模样之时,白雪心中那暴虐的施虐欲再一次被激了起来。
“……回答我啊!小牧五月!!!”
啪!!!!
这一次就不是巴掌了。
狠狠的一记拳头贯在了五月的肚子之上。
把位置说的准确一点的话,即是小腹、那子宫正上方的为止之中。
而这一拳头,又因为力道足够夸张的原因,就连白雪那仍然插在满是自己精液的子宫里面的龟头,都能够感受到像是被人打了一拳一样。
而刚回过气来的小牧五月……
“…唔?”
两眼一翻,直接昏倒在了这张承载着她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的校医室的病床上。
击腹交。
那种,只属于“听说过”的级别的、白雪觉得只有神经病才会使用的,一种获得快感的手段。
白雪此时只觉得自己的阴茎——正确来说是肉竿的部分,已经完全泡在了温水之中。
倘若说刚才所说的“温水”是一种对于腔道内的温度和湿润的形容的话,那现在的温水就是名副其实的温水了。
看着那已经晕过去了的五月,白雪就这样按着五月的小腹——那属于子宫的正上方,将自己的肉棒从她的子宫里面一点一点地拔出来。
哗啦————~
当那被堵住的同口完全敞开了的时候,那因为击腹交而带来的硕大快感所导致的潮吹液从阴道里面喷涌而出,莫要说身下的被褥都已经被打湿,就连站在五月面前的白雪,身上包括肚子和大腿在内的下半身正面皮肤基本都沾上了属于五月的爱液。
击腹交。
无论从任何角度来说,这都是一种丧心病狂的获得快感的手段。
其原理在于,拳头用极大的力度击打在子宫上方的皮肤之时,力道会贯穿到皮肤下面而对子宫造成积压,为了将这种程度的快感屏蔽掉,人体会以极快的速度生成出大量包含脑内啡、多巴胺在内的多种激素,使人变成某种会因为击打腹部而感受到快感的生物。这种比起性交来的更加快捷的感受快感的方式在初潮后的幼女圈子里面十分流行,最起码,白雪在刚知道有这种名为“击腹交”的获取快感的方式后,随便查了一下,便查到了好几例因为这个而变成废人的少女儿童的案例。
因为这种手段,最终会对内脏以及脑部造成不可逆的损害。但是越是收到严格管制的少女们便越是会追求这种令人感到好奇的方式,抱着【试一次也不会怎么样】的心态去追寻着那些开在最黑暗的场合的地方,抱着莫大的背德感和好奇心,从此踏入了一条无法回头的道路。
“才第一次,就已经晕过去了吗……”
看着那大开腿的五月就这样在病床上丧失了意识,白雪内心深处的暴戾施虐欲依旧没有半点平息的意思。
“给我……醒过来啊!!!”
啪!
“唔嗯~?咳、咳咳……呕……”
嘴巴里面都已经满是白沫了的五月,因为第二次的拳击而被从那快感的地狱中唤醒。
(诶……?)
(身体……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
这种名为击腹交的方式,实际上也是一种基本使用了全部内脏来获取快感的运动。
相比起正常的性交和而言,这种通过刺激而让大脑分泌脑内麻药来使得神经混乱的举动,会让人更加获得快感和痛苦。
就好像因为被人拳击到了腹部而产生的呕吐一般,小牧五月此时也是如此。
越是被殴打,那种刺激便越是从子宫里面传出,通过脊髓向着大脑里面,不断发送着痛觉信号,而大脑皮层再将其转化为某种令人无法忍耐的快感,这种过剩分泌的程度让大脑错误的判断了眼前的所有。
将痛苦变成了快乐。
“……也就是说,如果继续被这个样子的话,你就会变成一个因为击腹交而获得快感的变态,最后脑细胞和身体内脏都会受到不可逆的损伤。
“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诉我……!”
耳朵里面,朦朦胧胧的,像是隔着一个耳罩一般,学姐的声音不断地传来,可是又听不清楚……
学姐在,说着什么呢……
强行想要将眼睛睁开的五月,没有多余的力气去管那从自己嘴巴里面流出的唾液和白沫,只是一如既往地看着白雪。
即便遭受了这种程度的对待,五月的眼睛里面也没有半点眼泪,眼神里面也没有丝毫的恐惧和怨恨,只是用着令白雪最是恐惧着的……
温柔。
“什么啊……你那种眼神,是什么啊……!?
“不是都已经落到了我的手上了吗,为什么能露出这么坦荡的眼神……为什么不能再不甘心一点啊……!?”
看着一如既往的温柔眼神,白雪终于无法忍耐了。
所有的一切尽数从自己的内心之中喷涌而出,无论是那种隐藏在了人形最深处的暴虐欲,还是看见自己的爱人受到如此对待的撕心裂肺……
告诉我啊,告诉我你之所以会这样做是有理由的啊……
“你这么做……
“……别开玩笑了啊!!!你到底在用这种眼神自我满足个什么劲啊!觉得落在我手上没有办法了?觉得自己无怨无悔了?觉得已经没有希望了?!
“为什么能够这么轻易地放弃啊!!!”
把一切都告诉我啊……!!!!!!!
“……因为,是白雪姐姐啊……”
白雪的身体都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所以说不要开玩笑了啊……!!!!!
“就算是我又怎么样!再贪婪一点啊!再多表现一点求生欲啊!你这个人没有痛觉的吗!为什么能够这么轻易地就将所有的痛苦都承担下去啊!!挣扎求生啊!明明都已经要被我玩弄一辈子了不是吗?!你没有自由了啊!
“不是都已经这么努力地挣扎求生了吗?不是就连去舔那根又脏又臭的恶心东西都舔过来了吗?不是每一天……每一天都在勇敢地面对你的生活吗!?
“为什么就能这么轻易地放弃啊!!!”
“……因为,是白雪姐姐啊。”
微笑着,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太阳终于消失在了这片大地之上。
安静的学校里面,终于只剩下了她们两个人。
在这个校园里面最偏僻的校医室里面,小牧五月说出了这句话。
这句,无怨无悔的话语。
“那……
“拼了命想要得到你的我,不惜暴露了自己身份的我,用尽全力将你凌辱的我……
“又算什么啊!?小牧五月!!!!!!”
白雪嘶吼着、大叫着,在这已经无有人影的学院之中。
声声都如杜鹃泣血一般,凄厉且寂寥。
在那吼叫声音之中,字字句句都是名为绝望的真切情绪。
泪珠如同断了弦一般不断地从白雪的眼眶里面流出滴落,看着这样微笑着的五月,白雪拿起了那桌子上的药瓶,打开瓶盖之后也不管里面有多少药片,又或是会对五月造成多大的伤害,就这样对着小牧五月的嘴巴里面灌了进去。
“你,是我的……!”
在小牧五月感受到自己的意识消失之前,这是她听到白雪的最后一句话。
“白雪、学姐……别哭……”
那想要伸手为她抹去眼泪的手指,终究停在了半空之中,无法触及。
就如同她与她之间那令人绝望的、看不见的壁垒一般。
时间过去了多久?
白雪不知道,已经意识全无的小牧五月更不知道。
而需要特意注明的是,小牧五月的“意识全无”,那是仅对于她而言的。
并不影响着她的肉体与话语。
什么?没办法理解?
你喝酒喝到断片过吗?
看着窗外那已经明亮无比了的月光,清冷的白色光辉就这样照耀在这片大地之上,白雪穿好了自己的衣服。
病床上的五月,早就已经变得不成人样了。
不管身上的哪个同、哪个地方,都在这几个小时里面被白雪从里到外地肆虐了一遍。
一整个病床上,连带着病床周边的地板,都已经是不知道谁的液体和因为什么而流出、滴落的液体,只知道的是,现在的校医室里面尽是那种无法呼吸的刺鼻气味,无论是谁,在进入到校医室的瞬间第一个动作便是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口鼻。
没有办法呼吸。
拉开校医室的推拉门,穿好了自己校服的白雪,再一次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已经昏迷过去、浑身赤裸的五月。
“五月……我最后再说一遍,
“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只有我、只有我才能够拥有你!
“小牧五月。”
没有再回头,也不知道白雪的内心之中究竟是否带着留恋,她就这样走出了校医室,关上了属于校医室的大门。
我真的好爱你,可我也真的好恨你。
我爱着你那清澈且纯粹的眼神,爱着你那温柔且开朗的性格,爱着你那字里行间尽是对于生活的热爱。
可我也恨着你那无谓且肆意,恨着你那纯粹下的隐蔽,也恨着你对我的不相信。
明明……只要你跟我说,你需要钱,不就好了吗……
小牧五月……
窗外的清冷月光似乎在不停告诉着走出校医室而没有注意到身后情况的白雪。
那一个下午,都没有因为她的暴行而哭泣并且现在意识全无的小牧五月,
流下了两行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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