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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云罗】第九集 烟雨如丝 第七章 喜悦于心 共剪红烛(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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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茏烟又褪去外罩的长衫,露出里衬的抹胸来。她胸乳隆硕,紫色的抹胸哪

能遮掩严实?从上端剪裁成弯弧的衣料边缘,足有一半的雪肉暴露于外。傲挺的

胸乳,更将抹胸高高拱起,呼之欲出。

她制止了吴征的帮忙,以眼神示意爱郎坐好,似全身心地投入到成他人妇,

正服侍夫君之职上。但见玉茏烟将上方的两条红绳举高,一条腿先跨过下方的红

绳搭在床沿,这才折腰下榻,上身平齐于地面,腰肢一拧抹上床来。

吴征呼吸一窒。高耸的豪乳随着玉茏烟的身姿悬垂而落,微微甩荡。原本便

已呼之欲出,这一下更似要漏了出来,可惜就差了那么一线,难以尽窥全貌。令

吴征热血上头的是,这一对美乳太过豪阔,玉茏烟的背脊已贴紧了上方的红绳,

奶儿却与下方红绳发生了碰撞。原本如湖面抚过微风,轻起涟漪的乳浪被红绳一

别,再硬生生挤过,激起一大片波涛汹涌......

她故意的,她绝对是故意的!吴征只觉自己的双目发赤,恨得牙痒痒,又急

得心痒痒。急起来巴不得立刻将她的衣物撕得干干净净,剥出一身比 荔枝还要鲜

嫩的雪肉。恨起来便要立刻将胀得慾闷的肉棒狠狠在她体内一插到底,再毫不留

情地大力征伐。偏生不能!

吴征是个有情趣的人,也是个贪婪的人。他还想再看看玉茏烟有什么花巧手

段,现下已够,但绝不会嫌多。他也不会打断玉茏烟精心的准备,比起狂乱地释

放 欲望,去享受她积累多年的服侍显然更加有趣得多。

玉茏烟并不是如她所言什么都不懂,在天泽宫里几次相会,她确实没什么改

变,还是那个弱女子。唯一的 不同,就是她了解了吴征。她深知吴征是个怎样的

男子,所以她看着危如累卵,随时有被吴征发狂生吞活剥的可能,实则有恃无恐!

右腿跪坐,丰满的臀儿落在圆润的足胫处。左腿却在胸前支起,正挡在胸前

两颗圆球中央的沟壑前。白嫩嫩的乳肉如此晃眼,露出抹胸外的部分也大喇喇地

展露着媚光不加遮挡。可人心不足,雪玉琼堆里的 一抹深沟,那阴影里的隐晦模

样,虽明知里头什么都没有,却是胸乳间不可或缺的 风景。

美妇恰巧挡住了这道点睛之笔,却又搭着吴征的肩头轻声道:「妾身给夫君

宽衣。」

褪去吴征的衣物,玉茏烟面色更红。吴征无疑是个阳光又好看的男子,在天

泽宫时也不止一次地感受到他的孔武有力。可看见吴征赤身裸体时身上匀称又流

畅肌束,那宽肩窄臀,已经硬翘翘的粗大肉龙时,玉茏烟竟觉害怕。

比起操劳国事的皇帝,后宫里不男不女的太监,玉茏烟几时见过这般精壮,

正值盛年的男子裸体?何况胯下那根物事虽已多次触碰,也有了心理准备。只是

亲眼得见他的壮硕与狰狞时,还是吓了一大跳。

如此地粗壮,不知是否能容,吃不吃得住苦头。如此地悍长,不知会不会顶

穿了自己......

怕归怕,玉茏烟还是按倒了吴征。她并未挪动原位,只是也顺势伏向吴征,

正倒在狰狞的肉龙上,美乳恰巧将这凶物压得紧紧实实。

抹胸用上好的纨丝织就,又细又滑,触感却难及半片乳肉的娇嫩丰弹。丝织

的冰凉与肌肤的火热又汇集在一起,交相成趣。

玉茏烟抹着娇躯滑向吴征面颊时回臂一勾,系带脱落,抹胸再也兜不住豪乳,

正卡在龟菇沟壑间,将女子胸前的一对恩物释放出来。

紫色的抹胸挂在肉棒上,似被肉棒挑落,有一股 邪魅的诱惑。玉茏烟蛇形向

上,小腹皮抹过肉龙,抹胸很快埋于她丰腴的臀股间消失不见。

吴征真的佩服这一份调情的本事。两人已亲近多时,衣物也都褪了个干干净

净,居然至今未能一饱眼福!解开了抹胸的豪乳压着吴征的躯体,直把躯体当做

了抹胸,依然只能看见先前的小半片,几乎被玉茏烟拿捏得分毫不差。妙的是,

其绵柔触感与光滑细腻,以及峰顶坚硬翘立的凸点,已然在磨磨蹭蹭间让吴征大

大享受了一番。

渴求不可得,又一点一点地放开一些,多享受一些,分寸让玉茏烟拿捏得妙

到毫巅。光洁滑腻的乳肉 之外,便是腿心里已然湿润的幽谷。

这一处销魂地莫说看见,接触已然两回仍未肌肤相亲地碰上!第一回隔着两

人的裤管,虽因紧张而有些僵硬而干燥,吴征仍能感受到两片肉叶一缩一缩地,

仿佛在吮吸。这一回已是蕊湿欲香横,肉瓣像含烟带水,润润地吸在肉龙上,偏

生还隔着一间抹胸,未曾一品全味。

「妾身久未云雨,只怕挨不得夫君的火热粗硕,请夫君莫要稍动,待妾身服

侍,也好适应。」可怜巴巴的摇尾乞怜吴征不是第一次见,像玉茏烟说得那么露

骨,还如此主动的,吴征尚未经历过。何况玉茏烟拿捏极佳,露骨而不下贱,主

动中又带有青涩羞意,实在让人疼爱。

「姐姐若是害怕,不如让我来?我会很温柔。」

玉茏烟脸上泛起难以掩饰的异色,断然摇了摇头道:「夫君于妾身有再造之

恩,妾身自愿如此,请夫君享用。」

她上身不动,腰肢蠕动间以腿心掀开抹胸,腰肢再一抬一扭,龟菇立觉一团

绒绒软毛向春日的和风一样拂过,送来一片潮气。

如此深重的潮气从何而来不言而喻,吴征忽然恍然,若不是抹胸吸走了大量

汁液,只怕现下自己的小腹至鼠蹊一片已全被打湿。

浓密的绒毛像凄迷芳草地,挂在绒毛间的液滴像杏花雨露。玉茏烟以拌着花

汁的芳草搔刮着肉龙,极端的痒带起极端的酥麻,直透到心里。吴征甚至能感受

到她的臀儿像小狗一样摇摆,刻意地搔刮着自己,挑逗着自己。

吴征紧咬钢牙,本以为这般调情还会持续一会儿。不知为何,玉茏烟腰肢忽

然一软,臀股间失去了力量,玉胯直撞在吴征腰际,发出啪地一声脆响。

「怎么了?」吴征爱怜地抚着她的长发问道。

「没有。」抬起头的玉茏烟星眸迷离,娇羞无限道:「被烫得吓了一跳......」

一句话说得吴征身心大畅之际,玉茏烟撑起上身将吴征抱紧,使他埋首在自

己胸前,低声道:「妾身这就献于夫君,请夫君品味。」

她以小腹为支点,上身撑起,隆臀上翘,将娇躯弯成一座拱桥。臀儿翘起时,

腿心之间的沟缝准确地卡中龟棱,让钝尖划开缝隙,嵌入两片花唇之间。

「唔......」两人一同呻咛出声。相较吴征的满是舒服受用,玉茏烟的则在甜

腻销魂之中,还有些撕裂般剧痛的啜泣。

「太大了......」玉茏烟望着埋在胸前的吴征,楚楚可怜道,甚至眼角都已挂

上了小点泪珠,看来的确是疼到了心里不是作伪。只是她疼痛起来尚未求饶,都

比旁人更加惹人怜爱些。

一边哭诉着难经风雨,一边却挺了挺胸,将美乳在吴征面上磨蹭,一边腰臀

下落,将龟菇一口吞没在幽谷里。

吴征无法想象这一番极具魅惑的魅力,不知是后天得来,还是先天便是如此。

她的动作与话语一直相反,嘴上在告饶讨巧,娇躯却因快活而 渴求索取。

就像现下她的泪珠已扑簌掉落,疼痛让她的柳眉微蹙,贝齿更是死死咬着唇

瓣,急促的呼吸让鼻翼频频开合。可幽谷里的花浆不仅沛若涌泉,更是极其稠密,

带来一种罕见的丝滑触感。令她难以承受的龟菇强撑开细窄花穴,深埋体内,吴

征已察觉她几乎承受不住剧痛,可花径却传来明显的深深收缩,缩到了极致才忽

然舒张。花肉像是触电一样一弹松开,只是那么一瞬地放松,又是一轮悠长地收

缩。

反差如此之大,吴征甚至分不清她面上的难以承受究竟是因为疼痛,还是太

过快活,正濒临巅峰之境。

美乳罩住了面庞,乳香好似铺天盖地,吴征大口大口地吞吃着乳肉,几乎想

将这两团雪嫩白肉生吞进肚子里也不满足。可惜无论张大了嘴,也只不过能吸入

一小半。即便是一小半,也已是绝品的珍馐,如何贪吃都不够,片刻间就在雪白

的乳肉上布满了一道道牙印红痕。

玉茏烟的低咛声像最好的戏子正低唱着一段哀歌,鼻腔里哼出的甜腻鼻音又

抒发着无限的喜悦,两相结合,正是有喜有悲,又快又痛。借着花径放松的一瞬,

她便一沉腰,一点点地将肉龙吞入。待肉龙没入了一半,玉茏烟更不再停歇,将

圆沉的臀儿落下。

玉茏烟沉腰落臀到了最后,终于再没了半分气力似的软倒,身体脱力落下时

的重量令肉棒在最后时刻插得又重又快。咕唧一声,肉棒直插至底挤出无处可容

的一大汩花汁。而两朵肥美的臀肉撞在吴征肌肉贲张的大腿根处,臀尖被挤成道

弯弧,使得两瓣臀肉像两颗桃心。而满溢的嫩肉受此一挤,像两只薄皮水袋挨了

一拳一样甩出荡荡的波浪。

终于能喘上一口气,以玉茏烟娇柔的身子骨,又有多年不曾欢好,想必确是

无法承受。吴征刚想温言抚慰几句,就觉玉茏烟音调升高,紧接着一股极大的快

意袭来!

玉茏烟连声轻颤,无力慾忍催人欲狂的快美。被完完整整地占据,又被撑得

满满的花径正痉挛不止,丰腴美腿也连带着绷紧。

滑溜溜的花肉正不住地蠕动,颗颗肉芽与褶皱扫刮,啃咬着肉棒,还在不住

地旋绞,抽紧。吴征愕然地看着美妇做着垂死 挣扎,被她的藕臂死死抱着。两人

甚至没有动作,只是结合在一起,玉茏烟的反应之巨完全超乎了想象。

花肉的蠕动像是数条香舌将肉棒裹紧着勾挑,舔动。绵软的花肉深处里,一

颗压在龟菇上沿的小小肉粒十分明显。令吴征忽然想起此前正是肉棒探至此处时,

玉茏烟才忽然失控。寻常女子,这一颗小肉粒都长在花径里约一指节处。而玉茏

烟的则藏得如此之深,又如此敏感。

敏感到吴征甚至不需任何动作,玉茏烟也不需任何动作,只需将肉棒整根插

入,令龟菇抵住这一处嫩肉,便能激发起玉茏烟最深处的情欲。

美妇的花径已在不停地旋绞,呼声也已十分高亢,欲泣的呻咛声与死死揪紧

的玉手都在诉说着不堪承受。那花径大力吸嘬,频率极快地抽紧放松,且越发地

大力,越发地快速。她的身体正自发地调动起每一分敏感处,自行寻找着快乐的

源泉。

「吴大人......征弟弟......姐姐......姐姐好快活......忍不住了......忍不住了...

...」玉茏烟泣声娇咛,几已失了神智般乱喊。

吴征不答,只是锁紧了玉茏烟的腴润腰肢,令她难以动弹, 无处可逃。同时

埋首在她乳间,将两颗梅珠一同吃进口中大力地吮吸。

原本说好了要被好好地服侍,如今却成了他来帮助玉茏烟攀登快乐的高峰。

可吴征没半点不乐意,肉棒传来的柔嫩与温热让他浑身无一处不爽快,看着美妇

如此轻易地就在自己的雄威之下快感连连,更是绝佳的享受。

随着花肉一阵剧烈的痉挛,花径里的小肉粒被抵在龟菇上极快地按压。喷洒

的花汁已成了倾泻,胡乱的呻咛已成了惊声尖叫再到几乎失声,只剩喉间一点点

娇喘。玉茏烟像断了气一样弓腰,抽紧,再抽紧......突然长长地哼出一声:「恩

............」全身脱力,放松,瘫软在吴征身上。

汗水打湿了鬓边长发,玉茏烟晕迷了一般只能娇喘吁吁。吴征爱怜地剥开她

的秀发,见她无限满足地慵懒合眼,全不设防。那十分红润的面色除了远离深宫

萧索 之外,潮韵也是一大主因。吴征见了,不由心头升起一股满足之意。

肉棒只是插入了片刻,全无动作之下也觉满足,生平罕见。实在料不到玉茏

烟的花径虽深,内中还暗藏这样的玄机。这副敏感的身体却不耐久战,实是天赐

给男子的 尤物。将肉棒深深插入她的体内,不需动作,便能品尝她紧窄的花道里

深重的咬合与吸嘬之力。而美妇更是仅凭花肉的蠕动便能自行登临绝顶,泄得一

塌糊涂。这种身体与心灵双重的满足难以言喻,可想而知的,若是将她重重地征

伐,那高潮不断,花汁横流的娇柔又是怎样地令人意气风发。

玉茏烟悠悠回神时,吴征已将肉棒抽出,温柔又戏谑地凝望着她。玉茏烟娇

羞难忍,又大是懊恼道:「妾身......妾身真是太过没用......」

吴征将手指按上她的唇珠,止了她的话语,道:「没用得妙之极矣!」

「啊?」古里古怪的话,不知是称赞还是取笑。玉茏烟眼珠子一转,目中余

光正瞧见吴征的肉棒昂然挺立,显然未得满足。还因沾染了津津花汁而油光发亮,

更显狰狞猛恶。前头的每一分心机都是俱都完美,想来吴征一定满意喜欢得很。

不想到了关键时刻全然无力抵抗,颇有功亏一篑的遗憾。看吴征的模样她不由更

加自责,只得无奈道:「妾身不中用,这就为夫君......」

「姐姐不可再说这话。」吴征再次打断,对这凄婉的美妇是越看越爱,一个

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搂紧了宽慰道:「 良辰美景,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何必

心急?我可一点都不急。」

「那......那妾身听夫君的。」有力而结实的男体把自己娇弱的身躯压实了。

胸前两团傲峰像面团儿一样被挤扁,原本挺立的乳尖更被反压进了乳肉里。火炙

般滚烫的肉棒正抵在两腿之间,烧得肌肤不寒而栗。念及这根凶物此前不久才深

深进入自己的身体,并让自己泄得一场不堪与人言的美妙与娇羞。再想今夜吴征

若是耸动腰杆,将这根凶物在花肉里抽送搅拌,岂不是要被逼得乐极升天,生生

交出了性命去。

「姐姐到底是叫夫君喔?还是叫吴大人喔?还是叫征弟弟喔?」吴征捏了捏

玉茏烟的脸颊调笑一句,惹得她嘤咛一声垂下目光,又认真道:「我没乱说!咱

们吴府也好,夫妻之间也罢,有事当说出来不可藏在心里。我现在心里可有份怪

念头,只是咱们夫妻无话不可说。我便明这说出来。」

玉茏烟明知接下来的话语必然颇淫,却偏着头,万般无奈地叹了口气,又撅

起红唇,逆来顺受地轻咛了一句:「嗯。」

「姐姐的身子好玩得紧,我从没玩过。」吴征几乎忍不住想哈哈大笑。这实

在是内心里最真实的想法,惊喜与期待之中,又有一丝好笑:「所以我说没用得

妙之极矣,可不是妄言。」

「哎呀,你这人......」玉茏烟不出所料地闻言大羞,无处可藏之下以手掩面,

再不敢看吴征,口中却娇喘了几下,以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酥道:「夫君想要怎

生玩,妾身甘愿作陪。」

不单不大会拒绝,看来也不想拒绝。

吴征自已料得如此,闻言仍是大喜。他发力爬起,只见美妇玉体裸呈,两颗

雪白的美乳一览无遗。半球型的美乳份量十足,平躺的身姿让这对妙物略微塌陷,

在中央处汇聚挤出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

淡粉色的莓珠像含苞未放的花蕾,在铜钱大小的乳晕衬托下昂然拔起,又圆

又巧。不仅这一对儿美乳无论其形其色其香都是上上之选,更兼玉茏烟任君采撷

的模样像一只待宰羔羊,让吴征双目发直,咕咚一声生生咽了口唾沫。

贪看尚不足,吴征迫不及待地伏下身,舌头一卷衔住一颗莓珠。双手则是如

握面团般抓起两只乳峰搓揉,时不时地又拨着另一颗莓珠。

吴征调情手法早已颇为高超,动作虽轻柔,力道却用得恰到好处,立时让玉

茏烟的身体起了反应。两颗莓珠挺得更涨更高不说,小腹间也是暖融融热烘烘的,

直延伸到腿心深处......

吴征似对玉茏烟的内心了若指掌,及时以一手顺着嫩嫩的小腹皮滑下,落在

芳草丛中的两片软嫩柔脂中央。粗糙的手指将花唇肉缝一刮,酥麻的电流随之而

生,让玉茏烟一阵僵直抽紧之后,花汁旋即流了出来。吴征吮吸不停,花汁也流

个不停。那花汁黏黏稠稠,却又爽滑无比,第二回以手挑逗幽谷,故地重游时再

品这汩滑浆,真如丝滑触感。

吴征的动作始终十分轻柔,快美的滋味像泡在温水里,既觉舒适,浑身还都

懒洋洋的。玉茏烟好生受用了一回,才觉吴征跪立而起,同时不客气地在她的臀

儿上来了一掌,低喝道:「跪起来!」

这一掌打得不算轻,轻微的刺痛感将正云里雾里的玉茏烟给吓醒了过来。睁

眼见吴征大喇喇地挺着狰狞肉龙,似示威一般。她嘤嘤咛咛,万般委屈之下却又

顺从地翻过娇躯,双腿一屈,将臀儿高高地翘了起来。

在皇宫里曾亲眼见过这只臀儿之淫艳。其色雪白,其质若水,随意一股外力

都可将这只臀儿激起一阵臀浪。轻时若和熙春风吻过湖面,涟漪阵阵。重时则如

狂风暴雨拍击而下,激起惊涛骇浪。女儿家娇躯的神奇与独有的柔美在这只臀儿

上可谓展现得淋漓尽致。那晃动的臀肉似带着咣咣的水声,来回激荡,真说不清

是弹性太佳,还是太过绵软,或者二者兼而有之。

玉茏烟如此乖顺,不仅吴征有所求,更因这是两人初见面时她的模样。只是

当日正受着恶人的折辱,而现下则是夫君 无尽的疼爱。那是最卑微的时刻,生命

中不可回首的耻辱,居然让最心爱的人儿看得纤毫毕现。两人的初见实在不那么

美好,可现实就是这么荒谬。触犯了宫规的羽林卫,与被贬入冷宫的妃子,就在

冥冥之中相识,相知,相伴,直至今日共效于飞。

吴征从不提起她当日的屈辱,似乎全不挂在心上,可玉茏烟心中却始终有所

芥蒂。羞人之极的下贱姿势,无助的模样,全让吴征瞧见了。不仅自家丢尽了面

皮,连吴征面上也无光彩。玉茏烟不知该如何补偿,直到吴征故意板着脸,凶巴

巴地喝令她跪起。

想来这也是他心中的一根刺,他也从没忘记当日的模样。玉茏烟一念至此,

心中却是一阵释然地放松。既有芥蒂,除之即可。让他放开胸臆地亵玩一番,待

把怒气发泄了,想必吴征也不会再放在心上,无论如何也要忍住这一刻便可。

不知夫君会怎样玩自己的身体,是不是想重复当年杨修明所做的事情?自

家夫君要玩亦是一种情趣,玉茏烟埋首于床,心中紧张之间,居然也隐隐有所

期待。

「呼~真是好一只浪臀!」吴征跪坐在玉茏烟身后,嗅着幽谷里花汁的淡淡

骚香,拍着两瓣肥美臀肉。只见细密光滑的臀肤将一道道细浪传扬开去,余力未

尽令波涛过后的臀肉依旧震颤不已,像具有了生命一样。此情此景,吴征岂能不

畅想在她身后将肉龙深深地插入,将小腹重重地撞向丰臀的波涛乱颤。他欣喜又

怜惜道:「那些蠢人怎生舍得欺辱啊......」

真是凶不上一句,玉茏烟闻言心儿都几乎化了去,热泪盈眶。他哪里是心怀

芥蒂?这满满的怜惜显是疼到了骨子里。可这一刻玉茏烟又觉臀儿发麻!吴征既

不惩罚,那他要玩什么?

锋利的牙齿已啃在臀肉上,又有一股强大的吸力传来,肥美的臀肉被他吸走

了一大股,含在嘴里饱尝一顿才放归原位。吴征可没循规蹈矩,而是将这瓣臀肉

提拉而起,才忽然松口。充满弹性的臀儿重重地弹回原位,又晃荡出盈盈波涛。

吴征忍不住又是啪啪两掌,啧啧地由衷赞道:「玉姐姐的水肉淫臀当真是妙

之极矣。」

「哼,你......乱起名儿干什么......」自家的事情自家明了,玉茏烟自是知道

这四字无比贴切。只是这名字太过风骚,且颇有淫意,实在是经受不住。

「我平生所起的名字,绝没有一样比这个更好。」吴征全然不顾她的反对,

在臀肉上摩挲不停。雪白的臀肉被他蹂躏出一片粉红,光洁的臀肤又因汗珠的沁

润而变得湿滑,隐隐的水光更衬水肉淫臀之名。

「我现下要来玩它,疼爱它了,没我的许可,姐姐不准乱动,否则家法伺

候!」吴征冷哼一声,状极严厉,居然让玉茏烟吃了一惊,背后一片森寒,泛起

一片可爱的小粒儿。

臀儿浑圆,两片臀肉的尖端像苹果一样饱满而圆润。因玉茏烟高撅的姿势,

臀瓣有向两边撑开的趋势,露出中央沟缝的 一抹 裂痕。

诱人的臀沟底部,展露得纤毫毕现的肥嫩花唇鼓胀贲起,唇肉合拢口上正渗

出丝丝花蜜,甜而骚的香味正自此而出,散发得满室 异香。血红的花肉像泡在蜜

水里的小小朱果,润泽透亮,滑不留手。

玉茏烟的胸腔被震得砰砰作响。吴征火热的呼吸喷吐在腿心,也可想而知将

白嫩的臀儿翘得高高,幽谷大展大放之下是如何的淫靡。先前的销魂滋味犹在脑

海萦绕,对肉棒再度塞满花径,玉茏烟期待万分。

不想吴征只是以一根手指轻轻逗着,不疾不徐,不急不躁。玉茏烟略感焦

急难耐间,忽然灵光一闪:莫不是夫君要做些下贱的事情?在她的认知里,女子

以口舌含吮阳根并无不妥,尤其是妻妾为丈夫更是天经地义。可是男子若为女子

如此,便是折辱了男子。在青楼里知晓男女之事是如此——哪有前来喝花酒的大

爷会舔妓子的幽谷?入了皇宫之后更是如此——皇帝若是如此做了,只怕那个

嫔妃第二天便会被活活打死!

这里不是青楼,也不是皇宫。可在她心目中,吴征是尊之重之,更是顶天立

地的男子汉,岂能如此?自家的心思早被吴征所料,严词警告多半有调笑之意,

吴府可没什么家法,吴征也不会因这点事就大发雷霆。可一旦自己不从,吴征难

免失望。

她左右为难,期期艾艾道:「夫君不可......不可乱来......这于礼不合!」

「我不懂这些礼,我只知初见姐姐时,那个杀千刀的恶人正在欺凌姐姐。他

早已死了,我也不在乎姐姐曾受欺凌,可是那个不男不女的阉人哪懂怜香惜玉?

粗手粗脚地乱来,可叫姐姐的身体吃足了苦头。可怜的,如此粉嫩紧致,哪里容

得他这般粗鲁。」

吴征诉说 往事,令玉茏烟心中柔情一片。果然吴征浑不在意曾经的受辱,反

而在心疼她所受的伤害。可窃喜与满心柔情之间,迷迷糊糊地觉得不对。

杨修明不敢给自己留下外伤,便只能折辱隐私处。拿捏准了玉茏烟若是说了

出去,身为后宫妃子受辱,自己也要交代上一条性命。那日与吴征初见之时,杨

修明正折辱的地方是......

粗糙的手指探入花径温柔地抽送,旋转,按压。舌头却掠过会阴,舔在了后

庭上。玉茏烟彻底僵住了,眼睛瞪得大大的,满是不可置信。无论洗得再干净,

那里总是不好,夫君居然舔了上去。那舌尖细心地绕着菊瓣周围的每一条褶皱刮

,由外而内,由内而外不住画着圆圈。往返了不知多少回,舌尖又迅捷地轻挑

菊门。

玉茏烟的脑海里电闪雷鸣,狂风大作。被温柔舔舐的小菊酥麻透骨,而探入

花径的手指也在不断地搅动。双管齐下,玉茏烟早已丢盔弃甲,下身汁水淋漓,

经由手指搅拌过后泄出体外。而喉间仿佛被堵死,呻咛声怎么也呼不出口。可本

能之间,她仍不愿吴征做这些低贱事。

想要抵抗,不敢抵抗。想要制止,舍不得制止。

拂尘的尘柄曾深深地插进后庭里,让尘尾像是一只尾巴,只有屈辱与不堪。

舌尖的勾挑则如此温柔,扫刮之间像在抚平她所受的创伤。透骨的快意正在麻痒

间升起,高涨。

玉茏烟从不知道这里也会如此敏感,浑身像千万只蚂蚁在爬,爬的又热又痒。

意识里仅存的一丝清明让她咬牙哼道:「夫君不可......万万不可折辱自己......」

「 胡说八道!」最后一句哀求换来的臀肉上的一掌,与后庭处所遭受的更猛

烈地进攻。

吴征的舌头与手指同时加大了力道与速度,玉茏烟溃不成军,花汁四溢。最

后一丝意识似也被快感所吞没,她低低地呻咛出声,娇躯像过电一样一颤一颤。

而先前不自觉躲闪的纤腰开始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连臀儿都越翘越高,以更好地

迎合!

吴征好好抚慰了一番,让玉茏烟小泄了两三回才直起上身。玉茏烟仿佛在天

堂与地狱间打了几个转,晕晕迷迷间,直觉吴征的手指冰凉滑润,正一下一下地

在后庭口上涂抹。

「夫君赎罪,妾身求夫君今后再也不可如此......」隐隐然已知吴征的心思,

玉茏烟羞不可抑,又无法拒绝,只得提起旧事来。

「这有什么?你服侍我,我服侍你,不必讲究那么多。」吴征轻声道:「现

下还不急,一会儿我也要一品姐姐的小嘴儿。」

玉茏烟答不出话来,她自是肯的,可要应出声便觉害羞。何况吴征的肉龙正

抵在幽谷口,将沁出洞口的花汁全数涂抹在龟菇上。那热力如此逼人,让她倍觉

煎熬,又怕他一时忍不住再度插进幽谷,可有得一番好受了。

「姐姐实在太过敏感,若是照常欢好,姐姐抵受不住。没奈何,只得另辟蹊

径。」吴征说得十分得意,后庭妙处他本就不准备放过,只不过因意外提前了而

已。更得意的便是他说的句句属实,玉茏烟抗拒不得。

又大又烫的肉龙仍是不疾不徐,此时只在臀沟中挺动,以感受这只臀儿的腻

滑丰弹。两人同时喘起了粗气,玉茏烟低声哀婉道:「是妾身不中用,请夫君...

...夫君......享用后庭......」

吴征捧起雪臀,以龟菇对准了菊蕾。天香膏早已将内外都润得透了,辅以美

妇腻滑的花汁,当下再不犹疑,腰杆一挺,龟菇撑开菊瓣,轻轻挤了进去。

玉茏烟惊呼一声,只觉整只臀儿都被烫得发疼。紧窄的后庭更是火辣辣地酸

胀无比,羞意难忍,整个娇躯都觉麻痹了起来。

或许是吴征准备功夫做得细致周到,撑开的裂痛并不强烈。玉茏烟拧扭着娇

躯,几声低低的呼声里除了些许疼痛 之外,大半倒是娇羞。吴征感受着内里惊人

的窄小逼仄,稍作停留以待玉茏烟适应。

不想美妇居然主动挺着纤腰向后凑来,将肉棒又吞入少许。疼痛与不适俱在,

异物侵入也引起后庭的强烈排斥,正以绝大的力道推挤着,想将肉棒赶出去。可

美妇总是如此,似乎侍奉已成了她的本能,总是下意识地迎凑而上。

从后看去,她丰满的臀儿奋力鼓起,与腴腰正似一只葫芦。而臀儿迎凑之时

也在不断地扭动,寻找调整着更佳的角度。

两人合力之下,肉棒一寸一寸地送入菊蕾,居然与此前的侵入幽谷颇有异曲

同工之妙。玉茏烟浑身都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痛楚正渐渐变得麻木,又升起被胀

满的酥麻快意。菊蕾更是 温暖有力地勒住了肉棒,被肉棒推挤着,像是抿起的小

嘴一样没入洞口。

肉棒刚至洞底,玉茏烟又扭腰前送,将肉龙抽离后庭。这份主动让吴征心急

难耐,又贪看她扭腰摆臀的淫魅身姿,不忍打断。

往复几回,玉茏烟的迎凑扭送越发流利,适应了的后庭在抽送之间也越发顺

畅。顶着被肉棒深入后庭,几乎顶穿了五脏六腑的窒息感觉,玉茏烟扭着腰肢,

极富韵律地一前一后。

上身悬垂得直达床面的豪乳像钟摆一样甩荡,不时还齐向中央撞击在一起。

细密的汗珠从上身各处向低而流,滚过豪乳,汇于两瓣莓珠之上,再滴落床面。

下身则是一只浪臀前摇后摆,几让吴征看花了眼。随着大幅度扭摆的腰肢,

臀肉也正激烈地甩荡。当后庭深深尽根吞没了肉棒,两瓣丰臀在腰腹间一撞,被

挤得向两侧溢出,不住地盈盈晃动。待肉棒抽出时,被挤得变形的臀肉又迅速弹

回原位,颤出席卷一样的大浪。

美妇娇弱的身体在此刻如此有力,又极富韵律。她甚至还有余力控制着方向,

让肉棒以 不同的角度深入后庭。吴征享受得难以言喻,叹道:「姐姐动得这般厉

害,好像是你在吃棒儿一样。」

玉茏烟还来不及娇羞,吴征便借着她向后推送吞没肉棒之机,重重地一挺腰

杆。

啪的撞击声响彻屋内,玉茏烟几乎被撞散了一样脱力趴倒,只剩臀儿还高高

翘起,迎合着吴征疯狂的抽送。

吴征此前就已忍耐到了极点,他一手扶稳了腴腰,一手拉着玉茏烟的右臂,

将她上身侧起道:「看着我。」

肉棒被抽出体外,只稍作停留,又一鼓作气地插了回来直至尽根。腰臀相撞

的脆声响起,连春袋都沉沉地敲击在湿漉漉的花唇上。每次菊蕾被撑开,前端的

幽谷都起着感应一同收缩。前后呼应,竟有一股绝佳的别样快美。

玉茏烟几乎失去了自控力,胡乱地呻咛着。被吴征拉起的娇躯上身侧躺,星

目回眸凝望,小巧的鼻子里正放肆地将呻咛声伴随着火热的呼吸,一同恣意释放。

迷蒙的双眼里金星乱冒,全是情欲快意与满心欢喜,面庞上动情得销魂。这

本是最羞人的模样,现下她已全然顾不得,也不愿隐藏,只想全部表露给吴征,

让他看得清清楚楚。

肉体与精神俱受刺激,两人几乎都已到了快乐的顶点。吴征忽然嘶吼一声抽

出肉棒,揉开幽谷一插到底!

龟菇抵住了那颗敏感的小肉粒,压实,灼烧,玉茏烟惊声尖叫。那快感之强

烈,直令她无从抵受!

可惊呼声戛然而止,只转作密密频频的媚咛浪呼,只因吴征以极小的幅度密

密频频地抽插。

肉棒像一根极粗大的手指,探入穴心,将骚处死命地揉转,研磨。玉茏烟那

堪这般手段,全身神智都被幽谷里的快感狂潮所吞没。那不可思议的充实与激烈,

正彻彻底底地将她占有,吞噬。

「征弟弟......好弟弟......姐姐泄了......泄了......」娇呼声中,玉茏烟全身绷

紧地冲向快美的巅峰。幽谷深处似有无数的溪流迸发,潮涌,带着快意倾泻而出。

快感正 肆意发泄,忽然娇躯被吴征猛地扑倒,野兽般的嘶吼声在耳边响起。

幽谷中大量灼热的液体冲刷而至,烫得他再度惊叫起来。而吴征仍在不停地小幅

抽送,只是抽得更狠,顶得更狠。

两人紧贴在一起,一起颤抖,一起舒服地呻咛,仿佛无边无际,连时间都已

停止在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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