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的屁股往后坐了坐,把两只小脚都放到了石榻上,脱掉了闷了很久的袜
子,脚上略显酸涩潮热的味道肆意而出。
「唔……恩!」
我夸张地闻着那种女人的体味,虽然不香,但也不臭,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是
那么好闻,那么让人着迷。
师姐蜷缩着脚趾,似乎有些害羞但十分享受我着迷的样子。
我轻轻地拿起师姐的美脚,不同于师尊的脚型那么标准,骨肉均匀又健美,
师姐的脚纤长丰腴,摸起来十分舒服。我闻着师姐脚趾缝的气味是被师姐踢开了,
不知道师姐是不喜欢我的把玩还是害羞,她踢开了我的手一双美脚就压到了我的
肉棒上。
「噢噢噢噢」
「那么舒服吗?」
师姐俏皮地问道,一边强势地斥责我的色情一边像揉面团一样左右慢慢揉搓
肉棒。
纤长好动的脚趾,温暖的脚心,有些肌肉却柔滑细腻的脚跟肆虐着我的阳具。
「听着哦,以后绝对不许自己瞎搞了,要是被人抓到你偷人家女徒的衣物要
被伯正重罚的!」
「哦……哦……知道,唔不过那老头才不会管这些鸡毛蒜皮的事儿。」
「哼!不许就是不许!你要用也要用我……的……反正!」
「恩恩,有了师姐我绝对不会再去」
黑暗之中,我们四目相对,对坐在床榻之上,师姐的美腿并拢摩擦着,似乎
胯下越来越湿,小脚揉搓肉棒的动作也越来越熟练,我轻轻抚弄着师姐的白脚,
和她说着情话,不多时,就已经到了顶点。
「师姐!师姐!要来了!……还有你要我和我成亲!」
「叫什么,真傻,师尊答应人家还能师尊!」
突然,师姐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正对的我的身后,脚上的力道也变得十
分强劲,我一下就忍不住了。
「啊!……啊,呼。」
白灼的液体一波又一波地从马眼喷出,染湿了包皮,玷污了师姐的美脚裤腿,
然而「师姐?」
师姐没有任何反应,张着小嘴畏惧地盯着我身后。
我才反应过来之前她的惊叫,猛地转过身。
站在洞口的那个身着青色男装的成熟女神不是师尊是谁。
她的眼神比平时更加冰冷,似乎因为愤怒,脸颊不多的肉都绷了起来,她站
着一动不动,盯着我的眼睛,就像平时她教训我前发火之前一样,但这次她生气
的程度比那次我弄丢泷桥阁的珍藏孤本时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的那话儿一下就被吓得软踏踏,身体也变得僵硬不知所措,师姐缓过来了
一些后扶着我的后背用小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问候道:「师尊……」
「你们还好意思叫我师尊!」
冰山女神怒吼了一声,以女人的声音来说师尊的音色有些低沉不能算作好听,
但中气十足很有女王范儿,可现在也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了。
「师尊,我和小师他」
听到师姐的辩解,我也硬气了起来,提好裤子也说道,「师尊,我们两情相
悦,我会负责的!」
没错,怕个鸟,脑袋掉了碗大个疤,难不成真要当个好好先生听师尊的话一
辈子打光棍儿?而且这可是【群山】一枝花的宁师姐,多好的机会,生米煮成熟
饭一辈子幸福了。
「负责?」
听到师尊这阴阳怪气的声音我就知道不好了,师尊一般绝对不会用这种语气,
除非我说了十分荒谬的事情。
「你这个有色劫的人负责?」
「师尊,我为什么」
啪!!!
我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我就已经倒在床榻上,随之而来的是左边脸颊
的剧痛。那一瞬间,师尊就从丈余外移动到我的身前并且给了我一巴掌。
「师尊!」
师姐看到这个画面想要照顾我,可是被师尊的灵气压住了身体。
「闭嘴!」
「师尊,为什么?」
我祈求地颤抖地问道,「为什么!什么色劫,都是什么屁话!我和师姐两个
人互生情愫,你作为师尊不应该祝福吗?!为什么要这样!」
「你知道什么!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这时候师尊转过头怒瞪着师姐,「他年幼无知,你作为师姐……你还不知道
自己的事?!」
「吼师姐做什么!」
等等,师姐的事,难道说是她有未婚对象?「难道,师姐你有……你有心仪
的」
「不是!」
师姐立刻否决了我的说法,然后委屈地看着我。
「那为什么?!」
我激烈的反应得到的却是师姐羞愧的表情还有师尊理所当然的样子。
「……抱歉,咱们的确不适……」
我不敢相信这是师姐说的话,我摇着她的肩膀问道为什么,为什么,可她只
是捂着脸,师尊看着我们发生的这一切,一语不发,直到师姐连袜子都顾不上穿
就跑了出去。
「……师尊,为什么?」
在漆黑的山洞里的我看着站在洞口光亮处的师尊,师尊望着跑走的师姐,却
不想答我。
我觉得我好想人生就在一片黑暗之中,我的人生好像一直被蒙在鼓里。
「不为什么,你以后别和你师姐凑在一起。忘了这事吧……当没发生过,和
往常一样当她是你师姐就行了」
「师尊!你说得容易!」
看着那背影窈窕的丽人,以前我一直崇拜的完美女神,有着完美的身材完美
的冷艳,但今天不知道为何我是如此厌恶这个冷冰冰不近人情的人。
「我们有什么不适的吗?!到底为什么!」
「你们哪里都不适」
那天,冷凝梅为我和师姐的姻缘做了个了断,我第一次接触的女人在那一天
就离我而去。
我在山洞呆了很久,天可能已经黑了我才到了房间,我没有吃饭,哑巴道
姑给我送饭我都没有吃。
「姥姥,我不想吃。」
不知道为什么,我似乎能读出那个平时沉默木讷的婆婆眼里的怜悯。
我讨厌这种感觉,连不会说话的老太太都知道真相,为什么我……
之后几天我都没见到师姐,大概是被师尊关到那里面壁思过去了吧。我宁愿
被关的是我,我也不想师姐那个温柔可人受罪。
想到曾经刚到博山举目无亲时师姐对我的照顾,想到她教我经义,那些师尊
都理解不多的深奥隐喻她都能一一给我解答;想到她带我认识同门,不知道毛大
卫师兄还有岑秋岑夏姐知道不知道里面的隐情……想到以前和师姐的耳鬓厮磨
招募相处,我就茶不思饭不想。
师尊开始也训斥我,后来似乎自己都烦了,可就算如此,她似乎也不想解释
什么,哑巴姥姥倒似乎想跟我说什么,但她只会比划,然后看着我叹气,她那老
朽慈悲的面容也只能徒增我的烦恼。
【也许,我和师姐根本就不是一路人吧。】是啊,师姐那种美丽的人,耀眼
令人瞩目,气质娴熟,出自大家大族……我呢?家里人三年来也没有找我,而且
家里的情况想必也比不上师姐家。我唯一相同和师姐交际的地方可能就是作为博
山派的一员吧,作为那个女恶魔的子。
这,也许就是我的劫难吧。我因为色没有反抗地就和师……那女人来到了群
山,因为色喜欢上了师姐……
但是我有什么错呢,我想不明白,辗转反侧。
难道修仙不就是要放弃世俗的名利吗?这里难道不是平等的吗?我们要追求
的不就是更高的境界吗?可是为什么还有什么隐情阻碍我们?
「算了……」
我从床上起身,拿出了藏在衣柜里的一双布袜,那天师姐匆忙跑走只穿了鞋,
忘记了袜子,那女人自然也不会拿,就被我拿了房间。
按理说,平时的我应该会兴奋地拿出来每天都用一用的,可我只是闻了闻,
然后忆着师姐的音容相貌,看着窗外宁静淡雅的碎石小道,不高的几座的楼阁,
看着师姐曾经的房间,那边的石桌石凳。
「嘛,放下吧,过了这劫应该就好了吧。」
于是,我把那双布袜扔了衣橱,他们落到了另外一只有些污迹的袜子上,
那只袜子下还有一条黑色裤子,看着那两件曾经我最喜欢的配菜,那被师姐发现
时在用的女人衣物,我现在只觉得十分讽刺。哼了一声,就用力关上了衣橱,把
从前都关在了里面。
第二天,我被那个女人,我的师尊拽了起来,我看到了师姐,她哭着跟我告
别。
「小心,一路小心!」
原来,我被选入了【群山】的师门任务名单,不是师姐要离开,离开的是我。
「师尊,都是你搞的鬼吧。」
我贴在师尊的身后,我已经习惯了和她乘剑而飞,但今天根本没有享受她身
体的心情。
「让你们分开冷静冷静。」
女人说道,「我也会跟你一起去做这次任务。」
「什么?」我冷哼着,「还用得着您出马?」
师尊没有说话,但是来到蓬莱集的我知道了,原来真出了大事了,连常年
闭关的我从没见过的【群山】最高首领【翁子】都出现了。
熙熙攘攘几人被集中在了沙滩上,几十个大小海外仙山的门徒们沉默着,
完全没有平时的喧闹散漫。
汤伯正推着一个类似轮椅的东西运载过来一个缩水一样瘦小的老头,待他们
到位,站在中央的拥有华丽服侍一头整齐灰白头发的【翁子】点了点嗓子,他咳
嗦的声音一下扩散到了海滩上的每一寸空间。
「岱舆时隔三年重新出现在新罗扶桑海岸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