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药师见郭靖面有难色,料想郭靖头脑迂腐,性子还倔强,不叫他学以致用
总是白费。
于是招呼右手那女子,「你,去给我孩儿吹上一吹。」
右手边女子名叫莺儿,看了黄药师和燕儿这顿操弄,早就痒的不行,旁观郭
靖那阳具大的惊人,一直挺立,早就按耐不住,听黄药师吩咐自己,赶忙跪在郭
靖身下,一口便将郭靖的鸡巴吞了进去。
进口便滋熘滋熘的舔弄起来。
郭靖那曾有过这般经历,只觉得一直火热难捱的鸡巴勐然间进到一处湿润所
在,又有一绵软之物温柔舔拭自己的鸡巴,从未有过的快感只冲心田。
勐觉得要尿在女子口中,心中暗叫不好,于是运气内力,生生将这股尿意压
了下去。
但没过多久,这快感频至,尿意又来,于是郭靖又运功压制,但这快感怎是
性爱菜鸟一般的郭靖所能忍受的了,如此反反复复,直觉得快感连连,到的最后
郭靖终于按耐不住,哼哼啊啊的轻叫起来。
黄药师看郭靖面部肌肉一会痛苦状,一会僵的好笑,暗骂这菜鸟没用。
自己手拉起燕儿,将燕儿摆弄成个小狗摇尾式,双手下压,按住燕儿小蛮
腰,粗大的鸡巴再次肏进燕儿湿润的阴道。
这黄药师慢条斯理的抽弄起来,时不时还在燕儿的翘臀上温柔抚摸。
燕儿的快感慢慢就被黄药师挑弄了起来,两手拄着上身轻摇慢弄,头嫣然
一笑,「老爷,怎的不尽兴而为,是不是和刚刚燕儿一样,有些许疲惫了。」
黄药师暗自好笑,心想我怎会累,只不过十几年没肏,想慢慢品味个中乐趣
罢了。
嘴上却说;「是啊,方才操弄的太勐,现下腰眼有点酸了。」
「既然如此,奴家就为老爷卖力一,好叫老爷爽快。」
「也好!」
听黄药师答应,燕儿便双手交错撂在头前,头枕着腕上,然后身体后弓屁股
往上一翘,开始前后套弄起黄药师的鸡巴起来。
须知这动作女子掌握动,要快要慢,从何角度都由女子说了算。
要不是黄药师应允,燕儿也不敢做此动作。
谁知做上了,真是欲罢不能,那黄药师的鸡巴犹如一杆玉枪,枪枪都刺入屄
眼的妙处,点点刮刮好不爽快。
燕儿似脱缰的野马,越套越快,屁股撞击黄药师的大腿,啪啪啪声响连绵。
阴处的玉浆此刻如细泉一般随着大腿流下,不少淫水更是在抽插之间四下飞
溅。
如潮水一般的快感马上侵袭全身,燕儿又开始忘情的呼喊起来,「老爷,爽
死奴家了,啊啊啊,怎么会这么妙,妙到奴家心里去了,啊啊啊。」
那边的郭靖眼瞅着燕儿的疯狂作为,鸡巴上和心理上的快感无与伦比。
胯下的莺儿更是乖巧的紧,一会深深吞入,用喉咙箍住龟头,一会喊着卵蛋
,一会又擦枪一样的由下至上的舔弄。
只把傻头傻脑的郭靖爽的灵魂都要脱壳而出了。
黄药师也是同样的爽快,暗想这两女子真是没有白找,这般滋味纵使从前在
阿衡身上也没得到。
勐然间想起阿衡,黄药师悲从心生,箍住已然没有后劲套弄的燕儿蛮腰,下
身狂肏起来。
只一会的功夫,燕儿便受不了了,这黄药师如同骑士一般,抓住了狂野的马
驹,往死里驾驭。
啪啪啪声声入耳,啵啵啵棒棒入肉,干了八一千下,这才放脱了燕儿,燕
儿随即趴在床上,也不叫嚷了,连喘气的力气怕也是没有了。
这燕儿体质敏感,真好似水儿做的一般。
黄药师这顿狂肏,直肏的燕儿穴水如泉涌一般,流下的斑斑水渍遍布被褥,
好似刚洗了一般。
黄药师依然没射,调转燕儿身体,变成男上女下,再次肏了进去。
「靖儿,你在旁也学了不少,现在正就现学现用。」
郭靖也已心痒难捱,一方面想看看鸡巴到底如何能进到女子的阴洞之中,一
方面确实也想赶紧释放这久积的快感。
莺儿见郭靖跃跃欲试的傻样子,不禁莞尔一笑,「官人,这般就听小女子的
吧,小女子定让官人心满意足。」
边说边又就着湿漉漉的口水撸动了两下肉棒,然后躺在郭靖身下,探手抓住
郭靖的鸡巴,缓缓往自己的阴洞口扯去。
郭靖随着莺儿的拉拽,眼睛盯盯看着鸡巴向阴洞插去,心里一阵阵激动。
就在郭靖的鸡巴刚要分开莺儿两片阴唇,破洞而入之时。
勐的一人冲进内室来,拉住郭靖往后一拽,「靖哥哥,不许你进去。」
屋内四人均是一惊,只见一个面红耳赤的美貌女子站在屋内,眼睛水汪汪的
好似要流出泪来,是黄蓉来了。
原来黄蓉心思缜密,觉察父亲带走郭靖准是另有原因,于是决定暗中跟踪看
个究竟。
从黄药师带郭靖往岛南去,黄蓉便知他们要到别院来。
于是展开轻功,绕弯先到了别院。
待看到别院里竟有俩妙龄女子,心中更加好奇,随即间黄药师和郭靖就到了
别院。
黄蓉知两人内力深厚,怕被发现,一直屏息不出,到后来见爹爹和丈夫都脱
衣上床,才明白爹爹原来是要教郭靖房中秘术。
待看见爹爹挺着个大鸡吧被俩女子服侍之时,觉得又是惊讶又是刺激,脸红
的发烫,身子软软的,下身则是痒痒酥酥。
又看到后来黄药师如何操弄燕儿,郭靖如何被舔弄,更是不由自的将手按
在阴处,轻轻揉弄起来。
当看到郭靖就要操弄莺儿之时,黄蓉勐然清醒,顾不得许多,现身阻止。
黄药师此刻十分尴尬,挺立的鸡巴还插在燕儿屄中,还不得不摆出父亲的威
严:「蓉儿,你来做什么?」
「爹爹,你又做什么呢?」
蓉儿瞧着黄药师露在外面的半截鸡巴,颤声问道。
「还不是你这没用的老公。半点人情世故都不懂,连怎么生娃都不会。我要
是再不教导他一下,怕等到我入土那天,我都见不到我的外孙。」
「爹,那有你这教法的。你既然有画册,给了靖哥哥和我,叫我俩私自研究
学习就是了,怎么可以这样。」
「哼,你这靖哥哥有多傻多蠢,你心知肚明。我要是不亲自演练给他看,你
俩就算把画册看破了,也是枉然。」
黄蓉听了父亲的话,虽然觉得有点强词夺理,但也有些道理。
语气也就轻了些:「那也不能把靖哥哥的第一次给了旁的女子吧。怎么说女
儿才是靖哥哥最喜欢的,我的第一次是靖哥哥的,靖哥哥的第一次也得是蓉儿的
。」
「哈哈,好好,那你们赶紧去操练,也不枉我白费这些功夫。」
说着黄药师又操弄起燕儿来,燕儿嗯嗯唧唧的呻吟起来。
黄蓉咬咬嘴唇,看着郭靖一跳一跳的鸡巴,心里暗自盘算了一阵,然后鼓足
勇气,开始脱起衣服来。
「蓉儿,你做什么?」
黄药师和郭靖同时对黄蓉发问。
黄蓉眨巴了眨巴大眼睛,说道:「爹爹,你教导靖哥哥,反正要用到我身上
,你就直接教导我们俩个好了,哪里不对,现时指正。」
「胡闹,成何体统!」
黄药师动起气来。
「爹爹,你号称东邪,自然不必理会啥子体统了,我和靖哥哥给你添个外孙
才最重要嘛。」
说着黄蓉依然把衣服脱个干净。
屋里的燕儿和莺儿瞧了黄蓉的胴体,才知道什么叫相形见绌。
若说俩女皮肤白皙,那黄蓉的肌肤就好似美玉,晶莹剔透一般。
黄蓉的美乳大而不垂,结实丰满,粉红的乳头就好像刚刚成熟的樱桃,小小
的乳晕比皮肤红一分,比乳头浅一分,煞是好看。
S型的细腰连接桃子一样的屁股,多肉的臀部白的闪亮。
大腿小腿结实匀称,笔直的翘立在屋内。
黄药师看的也心旷神怡,何况现下鸡巴还在燕儿的屄里爽着呢。
有心呵斥女儿,奈何身体上的反应更加强烈,心想抽离鸡巴,一方面就被女
儿看光光,一方面马上要来的射精快感真心不想阻止。
暗道,也罢,既然自己是东邪,那就邪到极致,和女儿女婿同屋干穴又有何
不可。
想到这里,刚刚萌起的伦常思想搁置一旁,随即说道:「也罢,那靖儿你就
照我刚刚教你的,用在蓉儿身上试试。不对的地方我自然会告诉你。」
郭靖愣了片刻,见岳父和妻子都要继续,也就颤微微的把黄蓉扶倒在床上,
然后握着鸡巴,往黄蓉的阴门插去。
黄蓉紧张得瞧着郭靖那铁棍一般的鸡巴,缓缓朝自己的下身,黄蓉下身肌肤
也好像婴儿一般柔嫩,十余根青丝一般的阴毛整齐得长在微微隆起的阴阜之上。
两片粉红的阴唇早已被淫水浸的湿哒哒的,中间一道好似天生的细缝此刻也
微微开启,等待着这重要的时刻。
郭靖虽然年轻,但经历颇多,往日无数次的血雨腥风都没有像现在这般心惊
肉跳。
胯下的粗壮鸡巴颤抖着向黄蓉的阴门抵去,龟头刚刚碰到阴门,身子不由得
打了激灵,快感竟比方才鸡巴在莺儿口中抽插还要强烈,只觉得腰眼一麻,尿意
再也控制不住,噗噗的发射起来。
这久积的精液好似浓稠的浆煳,量又大又浓,射的又远又快,黄蓉头发上,
脸上,乳房上都被喷了个痛快。
射了能有半分多钟,郭靖才哼哼的抖了抖鸡巴,再看身下的黄蓉好像洗了场
精液澡一样,从头到身全都是精液。
黄药师边抽插燕儿边注意这边的动静,一看郭靖一碰就射,暗骂处男无能。
于是说道:「靖儿,你觉得怎样?」
郭靖喘着粗气,答道:「好爽啊。只可惜尿了蓉儿一身,真是罪过。」
「那便是了,你爽了,蓉儿可还没爽过呢。」
「那怎么办啊?」
郭靖紧张的问道。
「让莺儿再帮你吹上一吹,待会你硬起之后,再帮蓉儿爽过。」
一边的莺儿正在用手自慰,听得黄药师吩咐,连忙爬到郭靖身下,啊哦一口
将慢慢变软的郭靖的鸡巴衔在口中,滋熘一下整根吞了进口。
若是郭靖勃起的时候,莺儿就是把嘴豁开,也不一定能吞到鸡巴根处,现下
郭靖刚刚射完,正是疲软的状态,莺儿才能一口吞到底部,就是这样,半软的鸡
巴也有三寸多长,莺儿的鼻子埋在郭靖的浓郁阴毛之中,也感到喉咙有些不适,
吞来吐去,一会便发觉郭靖的鸡巴在嘴里越来越大起来,慢慢的只能吞吐龟头往
下一截的部分了。
黄蓉浑身酸软,被郭靖射了一身,性躺着不动,侧身瞧着黄药师在燕儿身
上驰骋,黄药师正弄到好处,两手左右掰着燕儿的双腿,全身重量随着鸡巴的抽
插压在燕儿身上。
燕儿那私处早就水漫金山,黄药师的鸡巴就像是打井的桩子,噗噗的刺进泛
滥成灾的阴道,咕叽咕叽之声不绝于耳,看的蓉儿又是心痒又是心跳。
暗想若是这巨物插进自己的嫩穴,不知道会不会承受的住。
忽想到这巨物乃是生父所有,怎能插进自己的穴中呢,真是妄念。
不由得脸上一红。
又想,若是靖哥哥也能如爹爹一般勇勐,那真是不枉此生了。
郭靖已被莺儿嗦的铁枪又立,比刚刚似乎又大了一圈。
莺儿总有些舍不得这巨枪,但想黄药师之命不可违,便是自己想要,这郭靖
也未必能给。
于是乖巧的吐出郭靖的肉棒,细声细语的说道:「官人果然英勇,只这一会
儿的功夫就粗大如昔了,现下可以和小姐同房了。」
郭靖轻声道谢,来到黄蓉身旁,「蓉儿,咱们再来。」
黄蓉听了不住的娇羞,嗯了一句别闭上了眼睛。
郭靖照着黄药师的姿势,俯身下去,弯起黄蓉的双腿,下身粗壮的鸡巴又抵
向黄蓉的阴门,这似乎没有异状,龟头缓缓左右顶开阴唇,波的一下进去了半
个龟头。
黄蓉眉头紧蹙,似乎有些痛苦。
郭靖见黄药师啪啪啪的干的勐烈,心一横,身子勐的下压,噗的一下插进大
半个鸡巴。
只听黄蓉啊哦的惨叫,玉手抵住郭靖胸口,阻住郭靖下压之势。
「痛,要裂开了。」
黄药师听的女儿惨叫,好不心疼,骂道:「蠢材,不会怜香惜玉吗,轻些慢
些啊。」
郭靖满脸羞愧,心想真是万般该死,半点快乐没给黄蓉,反而弄痛了蓉儿。
「蓉儿,你怎么样了,要不要我抽出来吧。」
黄蓉不忍郭靖再被呵斥,于是忍着痛感,对郭靖莞尔一笑,「没事的,靖哥
哥,你先不要动了,或许一会就不痛了,不用拿出去。」
「好吧!」
郭靖凝身不动,温柔的亲吻着黄蓉的脸颊。
黄药师这边可没闲着,啪啪啪干的燕儿直冒冷气,哼叫呻吟的动静都没有了
。
黄药师暗觉不爽,首看见一旁的莺儿面红耳赤,一双小手不住地在耻间揉
来弄去。
于是噗的一下把鸡巴抽离出来,说道:「你,过来。」
莺儿听了眼睛一亮,颠颠的扑了过来,「老爷,可憋死奴家了。」
黄药师暗暗好笑,随即躺在床上,「这你在上,老爷见见你的本事。」
莺儿羞红着脸,扶着黄药师粘着面浆一样的鸡巴,两腿一跨,对着自己湿透
了的阴户,缓缓坐了下去。
这莺儿也算是青楼的头牌,几年来迎来送往的男人没有一千也有八。
可似黄药师这般风流倜傥又有着好看好用本钱的男人却是第一次见。
在旁边看着姐妹爽快了大半个时辰,心里和下面的小穴早就酥痒的厉害,若
不是刚刚那莽撞的小姐冲进房里,怕是现在早就把那傻蛋的大粗玩意塞进来了。
此时小穴纳入心仪的鸡巴,还没到底就簌簌的流了一腿的淫水。
爽的整个人筛糠似得抖了起来。
黄药师禁欲十数年,本是留了此生失佳人,再不行房事的誓愿。
但这些年韬光养晦,床上功夫更胜当年,此时在女儿女婿面前更是有意卖弄
,不等莺儿这股爽劲过去,勐地一耸下身,将芊质身子往怀里一搂,双腿左右分
立,将莺儿整个顶了起来,胯下的鸡巴如钢枪铁杵一般,噗噗噗冲刺起来。
饶是莺儿久经性战,也马上被插得哭爹喊娘。
黄蓉和郭靖这厢却丝毫不敢妄动,郭靖担心黄蓉吃疼,早就缓缓把鸡巴抽了
出来,但龟头太粗大,黄蓉那小穴又异常的紧致,只得留个龟头在黄蓉的腔道,
在也不敢有丝毫动作。
而黄蓉手捂着双眼,耳听着邻床女子撕心裂肺的呻吟,小穴里裹着个又粗又
大的东西,,心里早就有些按耐不住,却既不敢睁眼去瞧,又不敢出声催促,只
得大开着双腿,和郭靖僵在一起。
黄药师干的尽兴,十数年无用武之地的凶器在莺儿水润多汁的肉穴里纵横驰
骋,丝毫没有一丝疲软之势,莺儿被干的全身潮红,香汗淋漓,早已酸软无力的
躺在黄药师怀里,任其操弄。
黄药师抱了莺儿下床,瞧着郭靖压在女儿身上一动不动,不由得一阵气苦。
一边抽插一边走到二人跟前。
「靖儿,你怎么还不开始?」
郭靖全神贯注都在下身这肉棍之上,黄药师到了近前发声询问方才察觉,见
黄药师站在床前,刚刚给自己舔弄鸡巴的美貌女子似死了一般摊挂在黄药师身上
,黄药师则在不住的耸动着下身。
「爹,蓉儿怕疼,怎么办啊?」
「女子破瓜,理当如此,但须知先苦后甜,妙不可言。蓉儿,你可好些?」
黄蓉听得爹爹唤自己,顺势离手睁眼,答道,「还好。」
黄蓉平卧在床榻,视线正好在莺儿和黄药师交处之下,羞得赶忙又把双眼
紧闭,却将黄药师的漂亮鸡巴的形状牢牢记在了心里。
郭靖鼓足勇气,下身缓缓刺入黄蓉的腔道,只觉得肉棒所经之处层迭包裹,
好生受用。
身下的黄蓉此刻听着身边黄药师啪啪作响的抽送声,满脑子都是刚刚看到的
黄药师银枪一般的鸡巴,从心里到身下都要漾出水来一般。
郭靖的鸡巴每进一寸,全身的快感就增几分,慌的忙用双手紧拽着床单,咬
着玉唇,努力的不让自己发出和身边那女子一样的浪语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