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给她家里人带的礼物,送她到表姐家,剩下的路程表姐代劳。这日子虽然没有
什么新奇的变化,但也过得有滋有味。直到乡政府门口又聚集了去集市的人们,
才察觉到又一个秋天到了。
今年的天气可没有去年凉得快,去年这个时候,我已经用挨冻的方式把妞搞
到我的床上来了,可现在人们都还穿着夏天的单衣。我陡然想到,妞在我这已经
一年多了,应该长大一岁了,在认她做干闺女的时候,胜娃告诉我说她是农历九
月的,我看看日历,过几天就是就是妞的生日。去年这个时候总在算计床上那事,
没想过别的,今年怎么也得让她过一个快乐的生日了:
妞生日那天,我带着她和薛琴到县城疯玩了一天,家的时候又给她俩买了
一大堆吃的穿的用的,三个人的手都好像不够用。
又过了两天,薛琴说要家,吃过晚饭,我准备好礼物,把她送到表姐家,
一路上说了好些早点过来啊我很想你啊等话语。
第二天中午,我正和妞吃中饭,表姐来了,看着她额头上冒出的汗珠,我就
知道送完薛琴就直接到我这里来了,我赶紧又是拿毛巾又是递水,又热情地招呼
表姐一块吃饭。表姐也没有客套,坐下来就吃。
吃过饭,妞到厨房洗刷收拾去了,表姐喝了一口水,说:「这时节也不忙了,
薛琴的事你是不是该办了?」
在枝枝走后这些时间里,我反复考虑过这事情,凡人都追求痴情爱欲,何谓
情爱,其实并无定论,有人平平淡便是真情,有人却非要弄到天崩地裂才罢休,
一切只看自己是如何想法,总之和她在一起便觉最舒心最自在,多半就是真正喜
欢的人了。和薛琴在一起我就觉得很舒心很自在。所以,我也决定和薛琴继续走
下去。
「呵呵,不急,等过些日子再说。」我的本意是过段日子等天凉一些再安排,
表姐以为我又在拖延,脱口而出:「等等等,还等什么?是不是要等到妞出门了
你再说。」
「姐,你……你这是什么话?这跟妞有什么关系?」我有点语不成调,但还
是觉得表姐可能是顺口一说罢了,也可能就是单指等妞长大,来表示时间很长的
意思。
「哼,别以为你和妞那点糗事就没有人知道,相亲以前,人家薛琴心里就清
清楚楚了。」表姐的话彻底粉碎了我所有的幻想,但这怎么可能?要说是后面才
知道的话我觉得还可信,她们几个在一起时间那么长,说漏嘴也会有的,或者干
脆就是妞自己说的也未可知,就像枝枝告诉妞「肏一会就好了」那样,但相亲之
前,薛琴就是来店里买东西和妞说说话,妞那时候也和她不是很熟啊?
「肯定是哪个瞎说被薛琴听到了。」我不甘心,想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
「别以为就你聪明,人家薛琴一点不比你差,去年到你那里买东西,本来想
引起你的注意,结果你一点也不搭理人家,她只好从妞那里打听你的一些情况。」
「那是妞告诉她的?」表姐的话让我放弃了任何抵抗,现在的局面最好是先
了解一下事情到底坏到那一步,才好做补救措施,事情肯定需要表姐施以援手,
要是再强言狡辩惹恼了表姐,那就更加麻烦。
「没有,妞怎么会说?薛琴本来只想打听一下你都喜欢吃什么,喜欢玩什么,
妞一个劲地还夸你好呢,不过话说多了,漏口风还是有的。」表姐看到我一脸阴
沉的样子,又接着说:「都怪我一时口快,给你说了这些,你不许怪她们两个,
薛琴是喜欢你才去打听你呢,换了别人谁有这心思啊?妞还小,说话怎么可能注
意到那么多?」
表姐真是一个好心肠,这会还在替她们说话,她的话也有道理,这时候责怪
谁还有什么意义?亡羊补牢,关键在于补牢,而不是杀羊。
「怕?做的时候怎么不怕?」表姐抢白了我一句,看着我担心的样子,说:
「放心吧,薛琴就给我讲过,要我帮着拿意呢。嘻嘻,也是我不好,是我出的
意,要她去买东西和向表姐轻松的表情让我放心了一大半,这个事只要到了表
姐那里,她肯定会处理得比我想像的更好。
「那妞……那薛琴……那薛琴还愿不愿意开亲啊?」我大脑神经还没有从发
岔中恢复过来,问了一个很愚蠢的问题。
「怪了,人家早就知道这些,还跟你相亲,还和你摸摸抱抱,你说愿不愿意
啦?真是个猪咧!」我明白了,薛琴知道这些以后给表姐讲了,肯定是表姐在中
间做了大量的文章才有今天这个局面,这中间的辛苦劳累自不待多说,我就是问,
表姐也肯定只会轻描淡写地说上两句,想到这,我由衷地只说了一句:「姐,谢
谢你。」「哎哟,谢什么?你当姐是外人啦,真是的。」表姐白了我一眼,并不
以为然。
「姐,你先听错我的意思了。」我的思路慢慢开始转入正常了:「我是说等
天凉快一点再开亲,再说,我还想要姐帮我看个好日子呢。」
「对对对,这才象话,」表姐听到我这话远远比听到我说谢谢要显得高兴:
「别的你就不要管了,我安排好了你去个人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