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原来是个有受虐倾向的。
怪不得自己之前会在花轿里强奸她,而这丫头也一直挂在嘴上说个不停。
合着不是恨他,而是想再来一次?
反正一时半会也离不开……
李玄搂着怀中两个温香软玉的女人,双手摩梭着两女滑嫩的肌肤。
少女新娘和妈妈虽然年龄有差异,但二人的肌肤却是一样的弹嫩爽滑,随着李玄耳朵触摸,少女新娘的皮肤上立起了一层层小小的鸡皮疙瘩,李玄心中好笑,这丫头嘴巴不饶人,胆子却这么小。
而且,也骚的厉害。
李玄右腿上越来越多的湿迹便是证明。
“嗯?”
李玄突然一愣。
他回过头看向坐在他左腿上的妈妈。
妈妈,竟然也湿了?
但妈妈却仍旧是那副人偶一样的表情。
这也正说明,李玄的‘戏份’已经失败,被‘家’操控的妈妈,目前正处于如同傀儡一般的状态。
但,妈妈为什么会动情?
他的手,甚至还没伸到妈妈的胯部。
先前引起大厅众人情欲的,并非是音乐!
李玄这才想明白,为什么花轿能保护三人!
这个花轿!也具有某种诡异力量。
它的力量效果,是‘情欲?’
那么大树呢,大树的力量效果是什么?
村民们相信,大树能驱散诅咒,治疗他们孩子的病,而大树结出的果子,能让已经彻底沦为傀儡的妈妈获得少许的自主权。
这说明,大树和‘家’并不是同源的诡异力量。
也就是说,在这个村庄里,存在的诡异力量,不止一个。
‘大树’、‘家’与‘花轿’。
裂头怪大概率和‘家’有联系。
同时,‘家’和‘大树’之间的关系并不和睦,对‘花轿’却又某种默契或者说忌惮。
因为裂头怪们会攻击‘大树’,但却不会攻击‘花轿’。
而‘花轿’又与‘大树’有某种合作,‘花轿’会引诱村民心中的情欲,给‘大树’提供播种和生长提供条件。
“你是在哪里上的花轿?”
“我……我不知道……”
李玄的手已经探进了少女的裙内,沿着光滑平坦的腹部向下滑去,少女的阴埠没有毛发,却有略显刺手的短短毛茬,显然少女往常有刮毛的习惯,但是陷入诡异区域后没了精力和工具继续打理,于是剃掉的毛发又再次生长出来。
“自从成为……祭品……哈……以后……我……我每次睁开眼,就……就已经在花轿里了。不过……啊……”
“不过什么?”
少女双眉紧蹙,几乎连话都要说不出来,李玄曲起的手指沿着她饱满的阴唇上下抚摸,指尖不时挤进肉缝间细细抠弄,这男人坏极了,手指总是看似不经意地在她肉缝顶端的小肉芽处逗弄,她自然明白李玄打得什么坏主意,无非使想让她主动张开腿,将自己水润的小穴送到他的手掌中玩弄。
她有心想要抗拒,但身体却主动地朝着李玄作弄的手掌靠去。
但只可惜她的双手仍被绑在身后,双脚也行动不便,只能勉励着加紧那双修长的美腿,挺着平坦的小腹,用湿乎乎的阴阜去蹭李玄的手指。
“唔……我……我在花轿里的……呀……时候……听见……听见……”
李玄不轻不重,不紧不慢勾挑着少女柔腻湿润的肉缝,娇嫩的蜜穴已然张开了一道小缝,正不住地朝外吐着淫汁,借着这些滑溜溜的淫液,李玄的指尖浅浅插入穴口,大拇指则按住肉缝顶端那颗肿胀的小肉芽。
“你听见什么了?”
“呜呜……我听见……听见……旋转木马……哈……哈……的音乐声……”
原来,是这样!
李玄心中那道模糊的想法,逐渐清晰起来!
家中的四个成员,总是出现地恰到好处的小丑,和他的四个要求。得病的兄妹,迷信的村民,妈妈看见少女被当作新娘祭品时那哀切的表情!
以及,在现实空间,明明整栋房子都被荒废,但却仍然有人清扫的妹妹房间!
像是为了奖赏少女,李玄的两只手指并起,在充沛淫液的润滑下,挤开两瓣柔软的阴唇,插入狭小的穴孔中!
少女只来得及呜吟一声,蜜穴中的手指已经快速抽插起来,粗糙的手指挤开蜜壶中的屄肉长驱直入,直叫少女身体发软,一股逼人的快感从阴道直冲脑海。
少女的身体往后一倒,整个人靠在李玄的身上,胯间抽插的手指越来越快,‘噗呲噗呲’的抽插声中,少女连小腹都忍不住颤抖起来,蜜汁似的淫水淅淅沥沥沿着李玄的手掌往下滴,简直就像是尿了一样。
“啊……慢一点……啊……不行了……”
少女想要伸手去抓李玄的手掌,但她忘了自己的双手仍被绑着,一动之下,连在腰间的金链子猛然收紧,将少女本就纤细的腰肢掐的更细几分,少女吃疼,蜜穴却收的更紧,弹嫩的屄肉四面八方紧紧包裹着李玄的手指,李玄多使了几分力,强行抠挖着少女紧凑的蜜穴,大拇指也不空着,找准已经充血的阴蒂轻轻一掐!
“呀……”
又疼又美的快感子脊柱一直窜进脑海,少女提腰挺胸,胸前饱满的双乳几乎将本就透薄的蕾丝嫁衣都撑破,那两只丰满的奶子在衣服下颤颤巍巍,乳头都几乎印出了形状,胯下的蜜壶更是不堪,一抽一抽吮吸着李玄的手指,黏滑的淫汁喷了一波又一波。
这水也太多了点,而且,也太不经干了。
李玄‘啵’的一声将手指从少女的蜜壶中抽了出来,又黏又湿的淫汁沿着他的大腿往下落,淡淡的腥味充斥着整个花轿内,怀中刚被指奸到高潮的少女满面潮红,气喘吁吁,她那对白皙柔软的大奶子随着喘息剧烈起伏着,虽说李玄刚没一会前才射过一次,但此时仍是被刺激得鸡巴梆硬。
“干一炮吧,两个女人在怀里,不干白不干!”
念头浮上脑海,越发剧烈。
这不是李玄的想法。
李玄虽然好色,但是从来知道轻重缓急。
花轿在影响他。
李玄强行压抑蓬勃的性欲,他将汁水淋漓的手指在少女的嫁衣上擦干净,又不舍地在她柔软的大奶子上抓了几把。
“等脱了险,非得好好干她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