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吴清怡秀靥上已经遍是红霞,她慵懒的轻哼一声,腿上的裙摆已经被她攥的皱在了一起。
王小刚一手揽住了吴娘的纤细的柳腰,一手攀上了那在衣裙包裹下,依旧硕大如蜜瓜的丰乳,五指轻抓便隔着衣物深深陷了下去,沉甸绵密而又厚实。
“呜呜——”
吴清怡纤腰微扭,丰腴的双腿在裙下并拢摩擦,馥郁的芳香直往王小刚的鼻尖钻去。
王小刚的舌头肆意在吴娘口腔中搜刮着甜津,追着丁香小舌反复逗弄。
吴娘已经很尽力的再躲闪着,但是依旧被王小刚的追上,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其中香津暗渡,黏腻异常。
“呼——”
也不知道吻了多久,一直到吴清怡头脑有些发白,王小刚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那饱满的红唇。
一道极细的银丝从两人的唇间拉出,唇上尽是泛着微光的水渍。
吴清怡樱唇微张,小口小口的喘着气。
眸中似有一片满溢的春水,波光粼粼,其中再也不见慌乱与迷离,只有柔情蜜意与无尽的怜惜宠溺。
“吴娘……这……这是洋人母子之间表达爱意的仪式。”
“嗯。”
吴娘轻嗯一声,玲珑的耳珠都已经变得粉红。
王小刚看见吴娘含笑望着自己,就算他平日撒谎都面不改色,如今都难得觉得心虚。
“那我走了?”
吴清怡螓首微颔,笑意盈盈的目送着王小刚的离去。
房门闭合。
她抬手将鬓角垂落的青丝挽到耳后,双眼依旧看着王小刚离去的方向,嘴角甜蜜的翘起。
“真当为娘是傻子不成?”
书房。
王小刚从吴娘的屋子匆匆赶回,在主桌前坐定之后他才有空细细回想之前与吴娘说的话。
“竟然这都信了?”
他现在才意识到自己方才随口编的借口有多么的拙劣,不过既然吴娘信了就好,也就没有接着细想。
王小刚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
日头依旧高悬,不见丝毫落下的迹象。
“怎么时间过的这么慢?”
他不满的皱了皱眉,因为今晚还有一件极为值得期待的事情等着他去做。
但日升日落终究是急不得的,王小刚只好从抽屉中抽出黄允生的那叠稿纸,再次研究起来。
过了傍午后,巧儿提着食盒来到书房给他送饭。
在巧儿嘴对嘴的侍奉下吃完了晚饭,原本那大丫鬟已经双目含春,娇小玲珑的身子窝在少爷的怀抱中,只等王小刚酒足饭饱之后熄灯疼爱。
但是王小刚却拿起丝绸巾帕擦了擦嘴,将怀里的巧儿姐重新放下。
“巧儿姐收拾完东西就回去吧,我今晚还有事。”
“啊——”
巧儿不满的嘟囔了一声。
明明在自己衣裙之下已经穿好了少爷送给自己的冰丝凉袜,而且肚兜与亵裤一件没穿,没想到竟然出师未捷身先死。
不过既然少爷都已经发话,她也只好收拾完桌上的食盒,推门而去。
王小刚在巧儿姐走后什么都没有做,只是仰头靠在上等黄梨花木制的宽大太师椅上闭目养,双手五指交叉叠放在小腹,情安逸且自得。
待桌上的鲸油熬制的明烛消融一半,他才缓缓睁开双眼望向窗外。
皓月已然当空,整座王府都已经酣然入睡,王小刚便知道时候已经差不多了。
他伸长了手脚,慵懒伸了个懒腰,接着又椅子上悠然站起,熟门熟路的打开房间内密道的开关。
只听几声机关咔咔作响,房间内的床榻再次挪开,露出其下幽黑的小道。
随着他的身影逐渐没入密道,床榻挪回原位,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唯有桌上的明烛依旧摇曳着火光,烛泪顺杆流下,像是对即将被玷污的女子的同情。
另一间房内。
王小刚自时钟后隐藏的通道内徐徐走出,他再一次来到了慕星河的屋子里。
上次是无意而为的失误,但是这一次他是故意的。
屋内的陈设一如先前,王小刚蹑手蹑脚的走到红木大床旁,伸手撩开薄纱帷幕,一具凹凸妙曼的熟妇身躯盖在轻薄的蚕丝棉被之下。
被褥很薄,慕星河又是背对着床沿侧躺着,优雅的线条在丰乳之下急速收窄,又在那饱满的臀部逐渐上升,如同此起彼伏的山峦,远近高低各有不同。
寂静的房间内传出簌簌的轻响,王小刚在床边脱去了所有的衣服,就这么赤身裸体的钻进了师娘的被褥中。
吱呀——
木床发出一声轻响,但是却没有唤醒睡梦中的慕星河,依旧背对着王小刚酣睡着。
“师妹!师妹醒醒!”
他异常大胆的推着身前慕星河的后背,唯恐她不清醒。
“呜……嗯?”
慕星河被推的悠悠转醒,迷茫的回头看去。
“师妹是我!诶诶!推我作甚?”
王小刚微笑着感受到师娘蹭的一下转过了身子,那双细腻的柔夷按在自己胸口,拼命的想要将自己推下床,但是又不发出半点声音。
这如他设想的一模一样,也是他敢再次半夜抹黑来师娘房间的原因。
既然上一次师娘没有发声阻止,那么这一次就更加不会,要是现在出声暴露身份,那么先前给自己含萧弄棒的事情就会全部白费。
“我是来告诉你好消息的!你娘同意我们的婚事了。”
此话一出,慕星河不断推搡的小手也停了下来,虽说屋内一片漆黑,但是她低垂着脑袋,就怕被看去了长相。
“你娘还说在婚礼之前不能破了身子,放心,我肯定说道做到。”
“嗯?”
听到师娘疑惑的声音,王小刚知道先前师娘与自己说的是不能违背礼法,但是却故意曲解成了不能破了身子。
“怎么样?高兴吗?”
“嗯。”
“那是不是应该给相公一点奖励?”
王小刚刚一问完,房间瞬间有恢复成了原先的寂静氛围。
他也不急,只是安静的看着师娘在黑夜中模糊的小脸,等待着师娘的回复。
慕星河低头犹豫了许久,就好像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气,仰头朝着王小刚的侧脸贴去,软弹温热的触觉在侧脸一闪即逝。
紧接着她就如同受惊的鹌鹑一般,掀起被子将自己整个脑袋盖住,只从被中伸出一直白嫩的裸足,用力踢踹着王小刚的腰部。
王小刚微微一愣,摸了摸自己方才被师娘亲吻的侧脸,嘿嘿一笑。
“就亲一下?这哪够?”
他一手抓住师娘纤细的足腕,直接将整条蚕丝薄被掀开。
慕星河上身只穿着一件的轻薄的里衣与肚兜,下身是一件极短的亵裤,纤白丰腴的双腿在黑夜中都白的发亮。
“呜!”
被子被掀开,她慌张的将双臂捂在胸前,双腿紧闭,不给王小刚可趁之机。
*** *** ***
与此同时,在荒野一间破庙内。
庙里四处透风,中间泥胎木塑的佛像少了整个上半身,只剩一个满是灰尘的莲台与双腿。
叶穆靠坐在莲台旁边,他身上原本贴熨整齐的黑色劲装已经变成了褴褛的破布,混杂着已经干涸的汗液与血水黏连在伤口上,只要轻轻一动就会有几乎撕裂般的疼痛。
只剩半截的秋水雁翎刀斜插在身边的泥地里,可见先前战斗之激烈。
他的胸膛上下起伏,虽说已经是夜晚,但是依旧没有升起篝火,因为阴魂不散的敌人依旧环绕在周遭,他现在只是暂时摆脱了敌人的追踪。
庙宇的屋顶破了一个大洞,只要抬头就能看见漫天的繁星闪烁。
他看着那一小块星空,只觉得现在的情况有些眼熟,往事再一次依稀浮上心头。
依旧是那一座满是红漆与琉璃瓦片的堂皇宫殿。
宫外之人最为向往其中皇子皇孙们奢华无度的生活,而这对有些人来说只不过是用来饲养金丝雀,终身暗无天日的牢笼。
那日公主上着浅黄藂罗衫,下着五色花罗裙,外套一件鎏金银泥云披,青丝之间斜插着一根凤口含珠的流苏金簪,被四名太监抬着小轿子走在回寝宫的路上。
轿子一摇一晃,插在发间的璀璨步摇也跟着微微晃悠。
哪怕万人拥簇,又如此贵不可言,但是慕星河那绝美的娇靥上也满是愁容,紧锁的黛眉之间有着浓郁到化不开的阴郁。
到了寝宫门前,一名蓝衣小太监立马跪爬在地上,让轿上务必尊崇的公主可以踩着他的后背下来。
到了门前,自有左右宫女为她推开大门,跪伏于两边恭迎主子进门。
慕星河看都没看她们一眼,径直向着寝宫内有着的秋千的小院的走去,只有那原本跪伏于地的蓝衣小太监低头跟了上去。
“小叶子,你说外面的寻常女子,是怎么个活法?”
她坐在园中的石桌旁,一手支着香腮,视线越过那高不可攀的朱红宫墙,向着那无垠的蓝天看去,纯净的眸子好似一汪平静的春水,平静中有着常人无法理解的愁思。
“公主,寻常女子也是如你这般,长年深居闺中,等到了年岁就由长辈安排婚事,相夫教子,素手调羹。”
“哼,都是他们叫你这么说的?他们也叫你来劝我?”
慕星河黛眉紧蹙,好像对这个回答很不满意。
“我不!我不想嫁人!尤其是嫁到草原上去当什么联姻的工具!”
她咻的一下站起,拖着五色的裙摆在院内走来走去,俏脸上愁容依旧,最后绕着院子走了几圈后,她才泄了气般坐了回去,娇软无力的趴伏在桌上。
“我就是不想,又能怎么办呢?这宫里谁又能帮我?”
一旁的叶穆忽然抬起了头,嘴唇嗫嚅,好像是要开口说些什么,但是最后又闭上了嘴巴,重新将脸庞埋藏于阴影之中。
“哎——要是我能在江南就好了,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多美呀!”
公主自言自语道,但是院中没人回应她的话语,一如既往的陷入了无比孤寂的沉默中。
*** *** ***
啪!啪!啪!
肉体拍击的脆响在夜晚显得的额外的明显。
透过半透的薄纱帷幕,隐隐能看见两具交叠在一起的赤裸身躯,一位身材丰满卓越的美妇正被男子压在身下。
“师妹,爽不爽?嗯?”
那男子双臂撑着上半身,而腰部则是一刻不停的上下摆动,胯部与身下白花花的娇躯重合再分离。
粗长的肉棒裹着厚厚的一层浆液从师娘紧密的臀缝拔出半根,在两人交合处拉出道道无色的淫丝,紧接着又啪的一声整根没入,将浑圆的白臀压得扁平,如此循环往复。
“呜呜……嗯……啊……”
王小刚放肆的笑着,他的腹部一次又一次大力击打在慕星河软弹的圆臀上,每一次砸下都如同大浪拍击着崖石,打的那雪白肉浪阵阵翻滚。
粗长的肉棒插进了由松软肥腻的白虎美鲍与两侧丰腴肉腿一起夹成的肉穴中,虽说不是真插入穴中,但是其中湿滑紧致也不输小穴。
趴在下面的慕星河黛眉紧皱,将螓首深深的埋在了软枕之中,满头青丝写意的铺撒在光洁雪背之上,贝齿紧咬着被褥的一角,嘴角流涎,两眼微微翻白,但是努力不让自己呜咽出声。
啪!啪!啪!
嘎吱——嘎吱——
“嗯……呜……嗯……”
王小刚的动作极其的粗暴,每一次的插入,都会把师娘软绵的娇躯顶撞的向前耸动,喉咙间挤出一声不知是舒爽还是羞涩的轻吟,就连原本坚固的木床都随之作响。
炙热的肉棒没有任何阻隔的紧贴着师娘湿滑肥嫩的穴口,棱角分明的龟头每一次插拔都会挤开原本闭合的两瓣肥厚阴唇,刮擦着顶端已经挺立的娇嫩粉珠与黏滑的穴口。
每当刮过玉珠,慕星河的身子就会轻颤一下,粉嫩穴肉一阵收缩搅动。
穴口如哭似泣一般吐出股股清浆,这些温热黏滑清浆被肉棒裹挟着带出,又带着些许空气插了回来,发出一阵咕叽咕叽的淫靡声响。
慕星河双颊酡红,眼迷离,螓首乱摇。只能被动的承受着臀部一次又一次的冲击。
她身子绷的笔挺,十根晶莹的玉趾紧紧蜷缩在一起,如同十根圆润可爱的蚌珠。
王小刚双目赤红的看着身下婉转呻吟的娇娇师娘,他就好像真的操到了慕星河一般,插入的力气一次比一次用力,粗长的肉棒挤进那夹紧的温热肉穴,欺霜赛雪的白嫩软臀被他拍打的微微发红。
“师妹再夹紧一点!”
他捉住了了慕星河的一双藕臂,就如同骑马拉起缰绳一般将师娘原本趴在床上的上半身反曲拉起,慕星河的身体异常的柔软,轻易的就做出了这个难度极高的动作。
“嗯?啊……嗯……”
她短暂的疑惑了一下,又立马变成了娇滴滴的呻吟。
王小刚每一次的撞击,就会顶的慕星河胸前那对丰满的双乳上下抛飞,薄薄的香汗凝聚成露滴,顺着那两团雪腻之间顺流而下。
他一只手抓住了师娘被反剪的双手,腾出右手向着慕星河胸口伸出。
软绵厚重的乳肉被王小刚一把捞入了手中,入手还有些许汗液的黏腻感觉,细腻触觉就好像这乳肉随时都会融化一般。
慕星河小口小口的呻吟着,鬓角的青丝被细汗黏在绝美的脸颊上,随着右乳被人抓在手心,那顶端的粉嫩乳珠极其敏感的挺起而起。
王小刚的食指与拇指相合,捏住师娘充血的乳头,细细的捻着娇嫩的乳尖。
“呜呜……”
慕星河被拽的只能挺直了上身,扬颈酥颤,下身的蜜液如溃堤般涌出,身下的床铺被濡成更深的颜色,绵软的圆臀上也被涂满了湿滑的蜜液,每一次拍击,就会伴随着拍击声水花飞溅。
*** *** ***
轰隆隆!
破庙外忽然打起了响雷,一闪而过电光将黑夜照的通明,映出庙里里面一男一女的容颜。
大风平地升起,直达九天,卷的乌云翻滚,雷声阵阵。
“小叶子,你……你流血了!”
慕星河身上原本华贵的衣物如今沾染上了不少泥土的脏污,柔顺的青丝凌乱,沾在那绝美的秀靥之上。
她凤目圆睁,语气十分的慌乱。
“不碍事的。”
叶穆捂着肚子,手中拄着长剑强行撑起自己的身体,摇摇晃晃的走到窗边,向着窗外窥视而去。
“他们没有追上来。”他回头说道。
“怎么会不碍事!你会死的!”
她看着那一块衣物逐渐被血液晕染而开,脚都在打着哆嗦,差点没有一个脚软,摔倒在地。
“我们回去吧!我不去江南了!你也不用死了!”
“没用的,我回去一样要被处死,从我们逃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没有回头路了。“蓝衣小太监的面色平静,只是皱紧的眉头看得出来他在强忍着疼痛。
公主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滴大滴的泪水从夺眶而出,无论怎么擦都擦不干净,哭的身子都在一抽一抽。
“呜呜呜,都是……都是我不好……是我任性……非要跑出来……都怪我……““不,不是公主的错,这都是我自己的选择。”
蓝衣小太监面色苍白,极为怜惜的看向跪在地上泣不成声的公主。
她是这么的纯洁善良,竟然会因为自己的受伤而哭泣,原本以为自己会在某一次任务中死在漆黑阴暗的角落,从此无人问津,无人记得,死的如同路边的野狗。
但是如今却不一样了,有人再为自己之将死而伤心,有人会记得自己。
他头一次在麻木的杀人生活中感受到了生的温暖。
公主就是自己活下去的全部意义,就算是拼上自己的性命,也要呵护好这朵娇弱美好的小白花,不能让她受到半点伤害。
*** *** ***
“师妹,让师兄进去好不好?”
慕星河被翻转了个身子,此时她仰面朝天,汗津津的雪乳微微摊开,顶上的乳珠挺立,乳晕周围还带了一圈细密的齿痕。
纤长的玉腿被一双有力的大手缓缓分开。
那无毛的白虎美鲍以极为羞耻的姿势朝天展露,上面沾满了粘稠的浆液与搅出的白沫,鼓鼓囊囊冒着蒸腾的热气,如馒头般白腻蓬软,粉唇紧闭,蜜汁外溢。
她就像是喝醉了一般满脸酡红,眼迷离,小口小口的喘着香气。
“让师兄进去好不好?”
王小刚双目赤红,他又急促的问了一遍,什么约定不约定早就被他抛之脑后。
红肿的龟头抵住软鲍的穴口,挤开两瓣肥腻的阴唇,上下慢慢的摩挲着湿滑的软肉。
“嘤……”
慕星河贝齿轻咬着下唇,甜腻的呻吟让他发狂。
王小刚握住肉棒的根部,慢慢向前挺腰,将小半个龟头塞进了那挤进师娘柔滑嫩妙的穴口之中,仿佛进入一团凝膏玉脂,龟头被润滑柔腻的穴肉紧紧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