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有。”浅姐在我耳边轻声地。
我听懂了,看着桌上的洋酒我露出为难之色,三杯三杯又三杯,怎么可能喝得完啊。这时钟昊言从包里掏出个烟盒,嬉皮笑脸,“大慕姐,要不抽根烟把?先抽根烟歇一会儿,一会儿再喝。”
“烟……?”舌头像是缠了起来,我吃力迷惑,大脑在宕机。
“嗯啊嗯啊,很好抽的,这是‘特制’品,不会呛,而且抽完会很舒服。”
“可是……我是好孩子……好孩子不能抽烟……”迷迷糊糊地陈述最后底线。
屁股却被浅姐轻轻打了下,我扭头,看到浅姐相当生气地,“妹妹是说姐姐不是好女人喽?姐姐对妹妹这么好,妹妹这是打定不想给姐姐面子?”
“不、不是的……”我慌乱,“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也抽过,我……”浅姐还是冷着脸不爽,两颊青红,我唯有低头,“我抽、我抽就是啦,姐姐别生气……”
“诶,这才对么~真乖~”
浅姐立马换了张脸,从钟昊言递过的烟盒里抽了根,放到我嘴里。
“来,姐姐给你点上。”她很轻很慢地点燃烟尾。然后在耳边教我怎么抽……轻呼,轻吸……慢慢我依靠原先的身体本能找到窍门,果然像他们说的那样,并不呛,而且,心里好像有几只快干死的小虫子、久逢甘霖。
似乎还真是“特质”香烟。
除去平常的烟味,还闻到一丝,同寻常烟气不相同的味道,钻进肺部的也是。
“好抽么?”浅姐笑嘻嘻问我。
“嗯……”我脸烫。
很快我的身体就越发热起来了,比注视还热,比湿吻还热,甚至比过去男生自…的时候还要热。浑身上下轻松得像漂浮半空,好像什么都变得没关系、什么都迎刃而解、再也没有烦恼和忧虑。
不必在乎自己是男是女、不必在乎是否难过嫁人、也不必在乎顾家明。眼前忽然间仿佛只剩下浅姐的软怀、酒味、烟味,还有摇摇晃晃色彩斑斓的世界。
“乖~张开嘴~姐姐喂妹妹些好喝的东西~~”
模模糊糊中浅姐脸凑近,我下意识顺从,然后,嘴巴便被吻住。冷冰冰辣乎乎的液体被送进口腔,我呛得咳嗽,但也咽了下去。
好像是酒……
但味道有点怪……
总之那些液体进入胃部后像是汽油一样烧起来,身子更热了,热气和热气交缠一起,在体内翻涌沸腾,逐渐蒸发上升到皮肤的每一寸。令浅姐的抚摸变得极度刺激和舒服,勾得我兴奋不已。
僵硬的大脑已经分不清在被爱.抚的是不是重要部位,只是觉得一丝一丝触电酥麻感觉很受用,我像被驯服的小猫那样,依偎在浅姐身上。
“喜欢姐姐么~”
“嗯…呜…嘻嘻……”
“想让姐姐培养,就要乖乖当姐姐随时取用的‘好妹妹’,要时时刻刻听话。”
“听…听话…嗝?”
“对~要非常,非常地,听话。听话姐姐就给妹妹好抽的烟,好喝的酒,还有更舒服的东西,想不想要?”
浅姐的声音像虚无缥缈的佛音那样飘至。我根本不知道她在哪儿、我在哪儿。身体虽然有接触,但四周早已变成五彩缤纷的天空。
飞在天上。
很荒唐、但很真切的感觉。
意识混乱又舒服。好像什么都不重要了,谁也想不起来,连名字也想不起来。
但并没有翱翔足够久,喉咙的干涸就将我拉回单调沉重的空气。“渴……渴……”我下意识呼喊,感觉用尽力气却又发不出力度。浅姐帮我倒了杯酒,喉咙才总算是再度湿润。我终于安心了,闭上眼,等刚才那种舒服的飘然。
可我却没有飞起来。
我这才注意到烟抽光了,时间过得好快,浅姐这时候又掏出一根,我几乎本能去抢,但被浅姐轻易躲掉……原来我的动作已经很摇晃和虚浮。
她不给我,巨大的空虚感伴随一种更加焦灼像是火烧一样的“干渴”,在灵魂的深处沸腾嘶吼,几乎要把对身体的感觉都吞噬光了。这时浅姐说:
“听话就给你。”
“听!一定听!听的!”我急忙哀求,几乎是谄媚,浅姐笑了笑把烟塞我嘴里,帮我点火。
沉重的身体终于又轻飘飘了,烦恼好像也随着粗重呼吸吐干净。无法言明的轻松和快乐。我不再阻止浅姐更进一步的侵入,因为根本不重要,也很模糊。脑子清晰也混乱地闪过各种幻觉,父亲,游戏,秋云,妈妈……都是甜蜜的景色,与忽然间变得五彩斑斓色调明艳的世界混杂成一团。
根本意识不到,在男生面前,被一个女人上下其手是很恶心的事。
那点羞耻心几乎丢光了。
甚至,蒙着一层诡异的兴奋和刺激。
浅姐总是恰到好处地轻声细语、哄我、夸赞我、用湿吻喂我酒,连带手上精湛巧妙的技艺,仿佛直触灵魂的律动。她就像是有魔法窥测我内心,每当我与她外的缤纷“天空”开始无趣地融化破碎时,她总能恰到好处令那片虚幻又构建起来——用那种很好抽的烟。
又听到脚步声,好像有人过来,但我并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