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名而已,我怎么可能认识女星,不过他也很漂亮就是。来你看,这是他的cosA、这是女仆C、这是泳装D……”
“嘶……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孟裳轻抚下巴,皱眉疑惑。
我低头一看,突然发现那比基尼下某个微妙的凸起,冷汗,赶紧划掉。“没什么,一定是你的错觉。总之和他好好交流!就说我介绍的,想让你了解他精通的某个特殊技能!”我拍拍孟裳肩膀,又道:
“你也一定不要辜负我的期待!好好跟他学啊!”
“嗯!”
孟裳目光透出坚定色。
——希望他知道我想让他学什么的时候……也能如此坚定。
忽然地,我产生个很棒的想法:下次再遇到对我有不轨之心但又很想相处的男生,我就把他交给周冬雨洗脑,先洗成女装大佬,再洗成性取向男的女装大佬,这样,我就能和他做闺蜜了!
名字就叫:舔狗备胎净化提纯之术!还能缓解我国婚恋市场矛盾!
我踏马真是个小天才!
手里号给完,我一股脑又把周冬雨QQ、微信,全推荐出去。孟裳略凝重地加上,估计真以为是什么重要技能,还特别谨慎地叫“周老师”。
不行要笑死我了,不知道等他知道“周老师”要教他穿小裙子他会不会疯,哈哈哈哈~~~~
笑完,我柔柔盯着孟裳,忽然莫名觉得他打字姿势很怪,手指很虚,像没劲儿,每一下都戳得笨拙又吃力。但同寻常的肌肉拉伤又不太一样。他并不抖,也看不出痛感,只是单纯地“疲弱”。
慢慢我发现他连呼吸也弱。听不到什么声儿,很小,很细,真让人怀疑他能不能吸到足够的氧气。
到底患的是什么病啊……我琢磨。
可惜脑海里并没有相关的知识或相关的记忆。
半个小时过去,“周老师”并没有回应,可能正和他的男友亲热。话说那两个人的尺寸比……雾草,真的不会大出血么?总觉得换成我我就散了……
闲得无聊,便让孟裳教我画桐人,最简单的漫画简笔,我尽量细心和认真。学一会儿倒是突然有个惊异的发现,好像在这件事上,我是可以长久聚集注意力的。
算是人生第一次真真正正地作画吧,可作出来的结果,完全不忍直视。我笔下这位桐人兄,不像刀剑域封弊者黑衣剑士,更像土河村美+秀发艺双刀流tony老师。杀马特般的歪曲发型、配上马云爸爸高配不屑眼——总觉他下一秒就想叫你办卡。
“不错,有点天赋。”
就这孟裳还夸我,妈呀,这舔得都快不要逼数了。
“兄弟y,要诚实啊,女人最讨厌不诚实的男人。”
我鄙视他。
“我是说你有画搞笑漫的天赋。”
孟裳啧啧称。
“不吹不黑,光这个画风,就领先段子界二十年。”
“……”
我气到嚷嚷要吃光他所有巧克力,然后发现我可能吃不下,灵机一动,我每个都咬了一小口。但孟裳毫不在意,笑而不语,如获至宝——我这才反应过来。
闹个大红脸,那些巧克力强行全扔掉了。
妈的男人都是hent。
包括我。
幸福理论中能抚平创伤与苦闷的普通生活趣味大抵就是这些吧。上午和中午,孟裳教我画漫画;下午,我找新番两人一起看。我渐渐知道孟裳那丰富学识的由来,他腿已经等同废了,不能出去。但他却说:他最大的梦是出海,去北极。因为“慕芷璃”曾说过最佩服能站在世界尽头的男人。
……我总觉得这货理解错了“慕芷璃”的意思……
或者,其实他也知道正确理解,只是那样的事情做起来太过渺茫,对这辈子只剩下轮椅和病床的人来说,仅仅幻想那些都太过残忍。
人毕竟是靠理想活下去的生物,自欺欺人的理想,好歹比提不起干劲的理想,要强一点。
夜七点。
安见尘一推开门看见我,傻住。
我正和孟裳打牌,被吊着锤,按钱输的话,我估摸都快把自己初夜输出去。
老安特不相信地绕着我观察好几圈儿,“慕芷璃啊慕芷璃,你今天不去上课……就是一直在这儿陪他?”
“关爱病号人人有责。”我正色。
“拉倒吧,”安见尘白眼,“我还不了解你。昨天那事,心情不好,所以不想上课?”
我没说话。
“太随性不是好事。”他摇摇头,“太会逃也不是好事。美人是非多,慕芷璃,你得学着勇敢和坚强。”这句话是说教的语气。
扔掉牌,我没看老安,朝孟裳柔情一笑,“孟裳,我回去了。”
“你刚不是还说……等见尘,二缺一斗地主么?”孟裳很聪明察觉我的心情,但他还是不舍挽留道,“要不再玩会儿吧?”
“我哥喊我回家吃饭。”我道。
“戚。”安见尘不爽。
“哦好吧……”下午时闲言碎语孟裳早便知道我和慕秋云如今的尴尬状态,自然也明白这是句鬼话,他笑了笑,没继续拦我。
当然他也拦不住。
我在赌气,想要听到认输的,是某只安狗子。
可最终某安没有挽留,我猜,是因为所谓的:“不能…再给我坏的机会了。”
呸。
【如果坏女人能活得更开心的话,或许全心全意当个坏女人会更好么?】路上忽然冒出这么个想法。
这种想法吓我一跳,我赶紧丢掉、丢掉、丢掉,彻底把“它”丢进记忆的犄角旮旯里,才心跳渐稳。
该死——我怎么能去学坏呢?
可回到家,只有“新维维”陪的硕大房间,又令许多底线和原则渐渐变得模糊了,在寂寞和低落的催化下,我甚至有一瞬想……去试试酒吧那种酣杂糜烂的低等刺激……当然仅是一瞬。
蓦地。
铃声响。
看到屏幕,我微愣,来电人竟然是:
【欧内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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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欧内酱】
【已被327人标记为“帅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