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头,清脆应,“我自个住。朋友的房子。暂时借我而已。”声音落珠清媚,寂静的露水里分外湿润。
讲道理我后悔了,我为什么要嘴贱过来搭话?妈.的我是不是有病?
“呵。那你朋友可真疼爱你。”安狗子阴阳怪气。
我鈤,这个人有毒吧?那嘴我真恨不得一jo骑士踢踹烂他的舌头……啊不对下意识已经踹了,身体诚实得可怕……
“嘭。”挺重的一声闷响。
安见尘愣愣看着四米外被栏杆挡住的小巧白鞋,眼皮有一瞬间抽搐。不得不承认,跳过舞就是牛掰,连难度系数极大的回旋高位踢都能做出来。可惜力道差太多了,威慑大于实际意义。
“安见尘,你能不能男人点,一个大男人天天跟小女孩儿似的嘴贱。不服你就跟我打一架,你让我两条腿两条胳膊,我打不死你。”我冷冷地森然道。慢慢地收回大长腿(1.55m版)。
“咔嚓。”
哦…我草……!收腿的瞬间我差点疼出声……妈呀,好像有点脚崴了……不行,不能让他看出来……
灰常缓慢地往家里挪,故意负手而步,相当高人风范。
“额,那啥,你没事吧?”
安见尘还是看出端倪,他表情很愣。
“没什么,只是大招之后的冷却+气力值不够比较虚弱……啊……”我正准备冷声装个逼,结果踩到石头脚一软便失去平衡瘫倒。岂可修!果然还是太痛了么!可是好丢脸,“你别动!”我赶紧喊,“我就是打个坐回回气而已,都坐下,坐下。”
正准备爬栏杆的安见尘闻言愣住,又默默退回去,他表情很复杂地深望:“真没事吧?”
“没事,我休息休息。”我擦掉冷汗。
这已经是我最后的淡定了!好丢脸啊!!!为什么会这样!!!还是在安狗子面前!!!但偏偏——不管怎么尝试,都起不来,脚好痛。
好像真的崴了。
我凑,我为什么要踢那脚?我是不是蠢?
“得,看来你是真不行了。”安见尘伸手扶额,“你说你丢不丢人?”
“少啰嗦!本大人没事!你给我滚一边儿去!”我怒骂。
“哦。”安见尘立马假装要走。
“诶等等等等,”我慌了,“你、我、你……”
“还装不装了?”安见尘站定,抱胸回头,嘴抽问。
我埋首,抱着腿,像只剥开的鹌鹑蛋一样,小声柔弱地:
“不装了……”
“好。”
栏杆哗啦啦地响,安见尘矫健地攀到高处,一抓,一捞,便跳到我们家栏杆上。卧槽那可是四米的距离啊……他稳稳停好,轻松就跃进我家的院子里。那熟练度,妈诶,我看呆了,肯定不是第一次。
“别误会,你家花没人照顾,我以前经常帮着浇水。”安见尘轻描淡写地略去了他私闯民宅的邪恶罪状。
“撒谎,明明有佣人。”我当然警惕。
安见尘嘲笑,“就你家那些钟点工?那种职业素质,会帮你照顾花?她们也就是帮你做做家务而已,照顾花,算了吧,把我的宝贝花浇死,有她们好看的。”
可以的,他已经默认我家花是“他的宝贝”了……
“戚。”
不想给这大盗什么好脸色。
“我怎么帮你?”
安见尘盯着我的脚踝。
清晨闲起,我没作精致打扮,仅仅是运动裤,棉白袜。
膝盖撑起裤腿,刚巧在裤脚和白袜间露出一截小腿、一小段光滑优雅的线条。牛奶般的皮肤,诱人不得不看到入迷。
“你……把我扶回去……”我愁眉苦脸地拉起裤腿,顺着骨线滑至伤口。碰了碰,呜,好痛。
慕芷璃并没有一般小女孩会有的腿部毛发,仅仅存有稀疏的近乎透明的小绒毛,大抵造物主也不忍给她留下瑕疵。她的脚踝很细,因此小腿肚子虽瘦,却仍有曲线相当性感的轮廓,比筷子腿要好看,又比熟女腿纤细。实属上天的宠爱。
“可以,但我怎么确定你不是在演戏?”安见尘本看着,却忽闭上眼,警惕道。“据说你慕芷璃演技可高超得很,一颦一笑,暗藏心机。”
“哇你有病吧?我装脚崴有什么好处?难道偷拍装你扶我,说你出轨?这么蠢的事有谁会信,麻利的,不帮就滚,让我往这儿坐一辈子!”我气得脸青红,抿起嘴偏头。
“何必这样,让我检查下就好了。”安见尘叹。
“等等,你的意思,要……轻薄我?”我惊诧,“等等啊……”但拒绝间他已经靠近,俯下身子,指尖剥开白袜。
白袜所覆盖之下,青紫色微微肿起来的脚踝处,与周围嫩白的肤色对比鲜明。
“够、够了吗???”
早已衍生并镶嵌进灵魂的羞耻感和身体主权感迅速作出了反应,脸红得妖艳,不敢直视,低眉俯身,色隐藏进长长的睫毛里,害怕同面前人触碰。
“不对,问题有点严重,”安见尘皱眉,“淤血太多了,骨头也脱臼。不处理下可能有大麻烦。”
“你又想干什么?”我突然有种不祥预感。
然而——安见尘很快给了我无声的回复,他轻灵伸出手,托住我右脚,极小心地,陆续脱掉了白鞋和白棉袜,接着,捏住了那朵金莲,然后……
呜~~~!
好痒~~~
“安安安安见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