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岛几乎是在海一寸一寸的挪,摇摇摆摆像一艘随时可能倾覆的小船儿,不过无所谓,整个空岛都已经变成潜水艇了,翻不翻又能咋地?
这道浪峰相比于其他几道来说并不宽阔,但空岛整整行驶了27个小时才重新出水,格外漫长。
整座岛几乎看不出原本的样子,被腐蚀的外焦嫩,有些边边角角甚至已经变成了圆润的琉璃质,生动形象的展示了什叫做另一种途径的表面淬火。
初晨,浪峰之外的正前方,没有阳光直射,天空如同井口,太阳变成了一团映在立陡立隘的弧形浪峰之墙上的庞大红晕。
“呃,合着咱在一个大涡(东北音译:w)子?”老王一脚踩着弩炮基座单持望远镜作普叔状:“真**大啊!”
整个巨大的环形浪峰甚至无法观察到全貌,只能凭借天空与海浪的颜色粗略辨别。
浪峰涌动之间,整个环以逆时针方向缓缓旋转,而空岛下方几百米处,浓郁的、升腾的白雾遮蔽了海面,星罗棋布的空岛悠然其上,错落有致的空岛形成了一个漩涡状顺时针缓缓流淌的立体图形。
浪峰、空岛集群,壮观又异。
“160枚金瓜子儿,我赌岛上有人,过着世外桃源一样和谐的日子,”老王道:“说不定还保存着人类社会的优良传统和先进成果,浴皇大帝小粉灯,说不定还有阿三妹妹亲手给你做玛莎拉和精油按摩,吸溜~”
“你的脑回路为什总是和正常人不一样?”厉蕾丝拧着眉头,“翻倍,320,赌岛上行尸块头超大的!”
李沧:“不知道这有没有淡水洗岛服务……”
两座空岛来不及清理的海水混合着臭鱼烂虾伤透了沧老师的心,用他的话来说,这就不是一个家应有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