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您的。”
“.……”
厉蕾丝和老王库库库的笑得从椅子上滑下去,颤颤巍巍的爬起来,结果又滑下去。
李沧抢过小Tony老师手的推子,面目狰狞的照镜子发着狠——一回手,把老王剃了一条儿秃。
“苟富贵,互相汪。”
老王人特直接傻掉。
“我%#@……”
理发总能让人感觉很轻松。
尤其一个不算规整的寸头、一个秃瓢,甚是干净清爽。
“嫩娘,彪呼呼的,”老王摸着光瓦亮的秃瓢,“所以为啥你还能剩个寸头,老子却成秃瓢了?”
“Tony老师反应比较快,而我下手又狠又快。”
“草!”
老王一路都在嘟囔,说回岛上要祈愿补一补发量。
男人说理发,女人只能叫做头发,理个发只要十几分钟半小时,做头发嘛……
厉蕾丝现在顶着的是一脑袋发梢挑染成酒红色的、每一束都只有毛线针那细的小辫子,她发量惊人,鬼知道到底有多少束,总之就是造型师带着四五个女助理忙活三个多小时,最后手都抽筋了。
“这边这边,去另一座岛,”矮胖的长老贼兮兮的冲老王笑着,“已经安排好了!”
世界上没有一顿烧烤解决不了的事,如果有,建议像李沧一样再来两瓶大绿棒子,解决不了问题那就解决出问题的人嘛。
两杯倒同志破天荒的干了两瓶还没倒——
“酒入愁肠愁更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