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毛子到底是毛子,完全不明真相以为自己已经身陷重围的情况下,居然再度爆发出惊人的战斗力。
都已经被压缩的宛如一个小气泡,还能在匪帮的重重包围下宛如弹弹球一样欢蹦乱跳,所过之处一片人仰马翻鬼哭狼嚎。
当然,毛子这边也在短短几分钟时间丢下足足300具尸体。
“距离还是太远,怎办?”
“差多少?”
“至少一公!”
“尸兄尸妹,给我骑脸突!”
大尸兄领着仨老婆嗷唠一嗓子,只见重骑兵玩命折腾半天都没半点松懈的磨盘就像是窗户纸一样轻而易举的被搅了个稀巴烂,十几个匪帮民兵宛如断线风筝似的被掀飞,将周围的数十甚至上百同伴砸得东倒西歪,瞬间清理出一片白地。
李沧老王厉蕾丝紧随其后,重甲骑兵和步兵愣了一下,疯了似的喊着,更加气势如虹。
几十米的距离已经足够重骑重新形成冲势,连人带马加上盔甲,一千斤左右的重量一旦跑起来就是重骑兵自己想踩急车都得掂量掂量,更何况对方已经被吓破了胆的散兵游勇。
气势这东西产生的就很玄学,尤其是在两兵对垒时,但无论怎样,阿德安这方全员劫匪的业余选手和粗糙利己主义者,是甭指望他们用血肉之躯去阻挡满身是铁的重骑兵了。
于是乎,狼奔豕突一地鸡毛。
阿德安懵了有那几秒钟的时间:
“怎回事!”
“那是怎回事!”
“谁能告诉我刚刚到底发生了什!”
周围鸦雀无声。
好一会儿,破防的狗头军师埃蒙斯口不择言的大骂道,“该死的扎克,都怪你,明明只需要几发炮弹就能解决掉敌人,你这种鼠目寸光的家伙永远都不懂什是战场,永远都不懂什叫做必要的牺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