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东子一上午和他新搞上的整了3次,腿还不软的面条似的?”
堤坝上忽然就热闹起来了,每隔几辆车都有人爬上车顶或挂斗上,足有一二百人挥舞着各式自制的刀枪剑戟斧钺钩叉,狂欢一样。
上百辆半挂车的喇叭和发动机的轰鸣连成一片,半座城市的玻璃都在声浪中跟着颤抖。
李沧耳朵快聋了,
“这欢迎仪式牌面未免太大了~”
老王吼道,
“你怎知道他们是在欢迎咱,而不是别的什东西?”
“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这破岛上难道专产疯子,他们该不会是——”
喇叭、发动机的轰鸣以及所谓的“敲钟”声响了一阵,渐渐止住。
与此同时,城市废墟的各个角落,传来行尸的嘶吼。
就像事先排练好的,不知都躲在哪的行尸就这突兀的从四面八方出现,潮水一样向商业大厦的方向汹涌扑来,粗略搭眼一扫,数量绝对有大几百只。
“???”
老王黑黑的脸挂满了问号。
如梦似幻!
李沧倒是想过几种可能性,但他做梦也没敢想这帮人玩这疯玩这大,这不就是粪坑插吸管,豁出命去嘬屎吗!
老王紧了紧手上的球棍和柴刀,声音干涩,
“沧老师……”
就那一眨眼的工夫,左右后方全是行尸的身影。
所有逃跑路径全部被堵死,除非地上裂开道缝让他们躲进去,不然老王和李沧只能硬着头皮上。
特的你们都是狗吧?
你们玩摔杯为号,和我李沧有一毛钱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