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齐齐怒视着洛宁。
洛母站起身厉声道:“宁儿,当初不是你吵嚷着,非要嫁给妩儿的么?”
“现在你终于如愿了,有什么不满意的?”
叶母原本也是被气地青了脸。
但见老姐妹先训了她自己儿子。
她也不好意思再训洛宁了。
反正,也已经将叶家的家主之位,传给她的妩儿了。
以后如何管理这个家,如何驯夫?
全靠她的妩儿自己了。
“母亲大人,不是的,宁儿只是不舍得离开您,还有终于嫁给妻主了,宁而实在太幸福,太开心了!”
洛宁惶恐道。
他知道,这个问题他若是回答不好。
恐怕会被休的。
这样,他就只能被母亲领回家,没有办法和妻主在一起了。
而他的妻主。
虽然曾经说过,正君之位只给他。
但,她性子恶劣又无情。
他犯错在先。
她肯定不会帮他说话的。
况且,妻主今日在婚车上那样折辱他,欺负他。
估计多半是因为。
妻主已经另有新欢。
妻主的正君之位,也有了比他洛宁正适合的人选。
因此,妻主才故意这样对待他。
好让他知难而退。
显得并非是妻主故意毁婚的。
然而就在他这么想着时。
叶妩一脸温柔的向洛母道:“洛姨,宁儿他是舍不得和您分开,您放心,以后我们妻夫两会常回去看您的。”
“还是妩儿懂事啊,洛宁你看看你!你能嫁给这样好的妻主,实在是咱们洛家的福气啊!”
洛母听了叶妩的话,不禁堆起了一脸笑容。
其实她之所以训斥自己儿子。
目的就在于——怕叶妩火了,休了他!
但,见叶妩没有责怪之意。
她这惶恐不安的心,才算是暂时放下了。
但,她却不料。
叶妩虽然当着她们这些长辈的面,维护洛宁。
待妻夫二人拜完堂。
她们这些长辈都去酒店等着吃席之时。
叶妩的真面目也露出来了。
宅子里只剩下新郎新娘与下人们。
自然也需无顾得颜面。
叶妩直接好几个耳光将洛宁打地跪在地上起不了身。
然后厉声道:“骚货!拜堂时你哭什么?”
“咱俩大喜的日子,你哭丧着脸,是想给你妻主脸色瞧么?”
“看来妻主是太宠你了!宠得你彻底不知好歹了!”
“妻主,贱夫不是的,贱夫是因为......”
洛宁见他妻主气成这样。
心中也是无限惶恐。
他其实是因为屁股里面痒痒,直淌水儿,裤子湿了,才急哭的。
但,这话,他又不好意思当众说出来。
只能红着脸,不敢抬头看他妻主。
但不料。
他这种说一半留一半的态度,更是刺激了他本来就在气头儿上的妻主。
叶妩对他已无半分怜悯。
只想好好的在大婚这日给他个下马威。
好好磨磨他的性子,让他彻底懂得身为人夫,理应遵守的规矩!
于是,她直接一把揪起洛宁的头发。
残忍地拖着头发将他拉进了祠堂。
并令女佣们将家里那些付责调教男奴的嬷嬷们,都找来,带进祠堂里。
女佣连忙听令而去。
而洛宁,被叶妩一把扔在祠堂的地上,摔地眼冒金星膀胱欲裂。
接着,又是几个耳光将他打地彻底清醒了过来。
洛宁纵然腹痛到了极点。
但也意识到了——他是真正犯下了大错!
真正有失夫德,惹火妻主了!
于是,连忙恭恭敬敬跪在地上,对着妻主不停地磕头赔罪。
口中也不敢再像之前那样求饶了。
只一口一个“贱夫知罪了!贱夫求妻主赐罚!”
而叶妩。
只是居高临下冷睨着他。
并不告诉到底错在哪里。
因为,虽然叶妩的确气洛宁大婚当日哭丧着脸。
但她心里也知道,是她往洛宁膀胱里灌了那么多春药,把他折腾成这样的。
尽管如此。
她也很厌烦洛宁的娇气。
但之所以发这么大火。
却不仅是因为嫌洛宁娇气的原因。
而是,洛宁毕竟是她的正君。
今日是他们大婚之日。
她必须给他点下马威,给他好好立立规矩。
这样,他们妻夫二人以后的日子才能更加顺和好过。
于是,待洛宁磕完三十个头,额上都出了血后。
叶妩才终于大发慈悲的制止了他。
令他对着叶家祖宗的遗像跪好。
脱光所有衣服。
等待她的惩罚。
洛宁此时,早已经顾不得羞耻。
见妻主肯开恩,赐罚。
见妻主肯给他机会,而不是直接休了他。
他心中早无比庆幸,并对妻主无比感恩!
于是,他恭恭敬敬按照妻主的话。
脱掉了婚服。
将他雪白漂亮的身躯,一丝不挂的展露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