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牙齿也在打颤,迷离的眼打量着四周。“可是我刚刚真的有听到声音,会不会是幽冥鬼手,娘亲说他很危险。”我的脸上始终佯装出惧意,怕怕的抓住姚清儿的手,到底怎么才能问出纸条的事情?“你知道幽冥鬼手?”姚清儿十分警惕的问道,按理说幽冥鬼手存在的时候我才出生没多久,我不应该知道他的。
只是我看着姚清儿清丽的脸庞有一丝异样的情绪,她的身上散发著阵阵寒气,强大的气势令人感到畏惧。“姐姐,你怎么了?”我的声音很小,低若蚊蝇,只有这样才能引起她的怜惜。但是姚清儿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的表情强烈的引起了我的好心,她究竟在隐瞒些什么。“没什么,我送你回去吧!”姚清儿犹豫再三,最终决定什么都不说。她牵起我的小手准备把我送到我娘亲那里,一路无言。我回到了娘亲身边后她一句话也没有跟我说,终身一跃消失在这无边的夜色中。
娘亲看着她师父异样的情,有些不解的看向我。“我累了,休息吧!”无视娘亲疑惑不解的眼,其实我一点都不困,但是今天并不能做爱,这让我十分的不爽。我在娘亲秋波荡漾的眼睛里看到了欲求不满,我的唇角勾起一抹邪笑,径直的走向了木桶,准备脱衣洗澡。娘亲看到了我在脱衣,羞涩一笑,立刻到外面打了几桶热水。
“良辰美景,花前月下,佳人相伴时。”我故作文艺的说道,这是我前几天在小话本里面看到的词句,随意的便用了。但是效果居然是意外的好,娘亲的皮肤溢出一层粉色的薄汗,散发著诱人的体香。微微的垂下头像一朵含苞待放的郁金香,明明都已经一个孩子的娘了,但仍然保持着少女的新鲜感。
“夫人,水要凉了。”我轻声的提醒道,想到那么久我都没有跟娘亲洗过鸳鸯浴,真是一大遗憾,如今我要弥补这个遗憾。娘亲听到了我的提醒,头低得更低了,但还是缓缓地向我走来,莲花移步,细长的美腿微微露出,牛奶般的皮肤洋溢着淡淡的粉色,惹人怜爱。她仍旧穿着一层薄纱裙,一开始我很老实没有什么动静,只是等着娘亲把调好温度的水浇到我的身上,温暖的感觉让我昏昏欲睡。
我眯眼小憩,但也不时的睁开眼睛欣赏娘亲的窘态,我的娘亲一直高高在上,从来没有做过这种服侍人的工作,而如今她却温柔的为我洗澡。等到浴桶里的水漫过我的胸部,地上仍然有两桶尚未使用的水,我用手轻轻地舀上一勺泼到了娘亲的身上,轻柔的薄纱裙在水的作用下紧紧地贴在身上,娘亲微微的皱眉,但仍然是放任我的一举一动。我拽着娘亲的薄纱裙使她微微的前倾,娘亲原本以为我会脱下她的薄纱裙,但我迟迟没有动作。迷离的眼看向我,她想要自己脱下这碍事的遮挡物,可是我却抓住了她白嫩的玉手。
“娘亲不是说为我洗澡吗?怎么停下了?”略带不满的语气,凌厉的眼让娘亲胡乱抓起了旁边的肥皂,把它打湿后弄得满手都是泡泡我的手顺着薄纱裙缓缓地向上,摸到了娘亲的亵裤,轻轻地拉一拉,并没有把它拽下。“娘亲,今天亵裤穿的是什么颜色啊?”我笑嘻嘻的问道,看着娘亲脸颊的粉红,等待着她的回复。“粉……粉色的。”娘亲胡乱的把泡沫打在我的身上,轻抿着的薄唇吐气如兰,隔着薄薄的亵裤我能摸到湿湿的液体,娘亲的身子真是一如既往的敏感。“那我来检查一下!”
我动一根手指,亵裤就瞬间剥落,我把手收回来放到木桶里,示意娘亲自己捡起来。娘亲有些羞涩,但是想到做爱都做过那么多次,不过就是一条小小的亵裤,于是就不管不顾的捡了起来,捧到了我的面前。果然是粉色的内裤,看来娘亲并没有说假话骗我,我微微的转头,看着薄纱遮盖不住丛林,那片小小的森林中有两朵销魂的小花,经常紧紧地咬住我的巨龙不愿意松口。
“热……人家好热……”娘亲难耐的扭动身体,娇艳欲滴的花朵在黑与白的作用下更显秘感,我咽了咽口水,喉结上下蠕动着,欣赏着娘亲的律动。“可是娘亲不是要给人家洗澡的吗?”我故意隔着薄纱捣了捣娘亲的小突起,尤其薄纱的材质轻轻摩擦,敏感的娘亲努力的合拢双腿阻止我的入侵。
我见状故意把手收回,安心地泡在木桶里。娘亲睁开雾蒙蒙的眼睛,看着我一脸严肃的样子,没有任何情欲的成分,后悔刚才合拢双腿的动作。现在她感觉十分的空虚,于是我把双腿张开方便我的手指入侵,她觉得薄纱裙有些碍事,但是又不敢随意揭去,所以只是把腿张开,等待我的动作。然而我故意迟迟没有动作,觉得泡的差不多了,我吸过来一条浴巾披在身上,便跳出了木桶。
可是娘亲却拉住了我的手臂,小声的说道,“人家知错了。我故意当做没有听到一般,抬腿就走,紧接着我听到娘亲比刚才大了很多的声音,”人家知错了,请夫君责罚。“这一次娘亲掀开了薄纱裙,露出那日日夜夜缠着我的玉门,晚风轻轻吹过,娘亲敏感的大腿忍不住的颤抖,可始终不敢把腿给合上。”娘亲倒是说说,您错在哪里?“我随意拉了一把椅子坐了下来,看着娘亲像一朵火红的玫瑰娇艳欲滴,她的脸已经红的要滴血了,细白绵软的小手不安的抓着裙摆。娘亲似乎感觉到我并没有生气,于是她巧笑倩兮的说道,”人家不应该未经夫君允许随意合拢双腿,人家知错了,请夫君责罚!“娘亲说的掷地有声,丝毫没有最开始的扭捏姿态。”那你说说为夫应该怎么惩罚你?“今日我故意挑逗娘亲,既然不能吃到,总应该让我看看吧!娘亲顾盼流兮的眼睛四处瞅了瞅,有些害羞的盯着我浴袍包裹不住的巨龙,徐徐的向我走来,紧接着半跪到我的面前,双手握住了我的巨龙。
娘亲用手为我纾解欲望,小小的手包裹住我的巨龙,从手掌心推到手腕,再重新的推回,她的动作时轻时重,时快时慢。我微微的仰头喘着粗气,感受着刺激的快感,娘亲的频率再一次加快,她不仅仅是撸,而是偶尔照顾照顾下面两个小蛋蛋。“娘亲的手技不错啊,果然妖女都是无师自通的。”我笑着说道,看着娘亲碎发散落在饱满的额头前,由于情欲而染上一层薄汗,她明亮的大眼睛始终盯着我的巨龙,观察它什么时候射。可我今日起了逗弄娘亲的心,任凭她怎么撸动作我就是不射。
她的双手渐渐无力,撸动的速度也便缓了很多,撩人心怀的眼睛噙满了泪水,乞求的望着我。我故作看不见,只是享受着娘亲的服务,等待着她的下一步举动。她微微的前倾,将两个水灵灵的蜜桃挺了过来,把纤纤玉手从我的巨龙上拿下,握住自己的蜜桃,用两个硕大的玉峰夹住我的巨龙,上下撸动。软软的玉乳紧致的包裹着我的巨龙,娘亲的口中发出动听的娇吟,“嗯…啊…嗯…啊…夫君,人家真的很努力。”
迷离的眼盯着她的儿子,但是羞耻早已被她抛到了九霄云外,她欲求不满的看向我,嘴中不停的呼唤着“夫君…夫君…”可是我觉得夫人努力的还不够。“我故意捻住娘亲早已站立的樱桃,左右拧一拧引来娘亲的娇呼,”夫君,人家好痛啊!“撒娇的语气,有些抱怨的小眼,但仍然夹着我的巨龙,不敢放手。
我仍然把玩着可爱的樱桃,如果不是因为要禁欲,我一定现在就驰骋在她的身上,而如今看得到吃不到,真是让人抓狂!母亲见她的玉峰也不能满足我,只好哀怨的看我一眼,然后张开她的樱桃小嘴,温柔的把巨龙含了进去。全程我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单纯的享受娘亲的服侍,灵巧的小舌头挑过铃口的淫液,故意啵唧啵唧吸出来,然后全部都吞下去。娘亲看到我享受的表情受到了极大的鼓舞,然后扶着肉棒吞的更深。
与之前的温热包裹不同,我的巨龙进入了更加紧致的幽径,那里空间狭小,看看能够包容我的巨龙这种前所未有的紧致感使我抓住娘亲的脑袋寻求进一步的深入,我能感觉到娘亲渐渐的脱力,柔若无骨的任我操弄。我抓着娘亲的脑袋操弄了一百多下,娘亲捂住的小手抓住我的浴袍,本就耷拉下来的浴袍被直接扯下,露出我精壮的胸膛。
曾经我的身材很瘦小,但是自从每天食欲大增,“运动”也做了很多后,我的身材逐渐的强壮起来,胸肌腹肌都不在话下。不知道在母亲的口腔中冲撞了多久,我感到自己差不多了,于是毫不犹豫的把肉棒抽了出来,精液喷洒了娘亲一脸。浓稠的精液黏的娘亲睁不开眼了,她伸出纤纤玉指将白色的精液挑下来,迷蒙的睁开眼睛。
娘亲把腿靠在我的大腿根部,仍旧伸出手把玩着刚刚喷射完的巨龙,一脸不知餍足的看着我,她的双腿打开的很大,露出粉色的玉门。她一直手套弄着我硕大的巨龙,另一只打开她的玉门露出娇嫩的蔷薇粉。“人家,下面好空,请夫君用肉棒把我填满。”娘亲不安的扭动身体,尽力在把腿打开,几乎成为一字马。
我用脚指头戳戳娘亲圆润的屁股,然后吸起地上的浴袍重新披在了身上,不再看地上求爱的娘亲。雪傲芝显然没有料到我的一走两只,因为情欲她的身上泛起一层薄汗,这有催情的作用,所以下体空虚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她连忙起身想要追上我,却发现我已经躺在床上休息。娘亲看着我熟睡的脸庞,为我拉上了珠帘遮挡住外面的光线,她缓缓的爬到我的旁边,用一只玉藕般的手臂扶额,温柔的摸上我的脸颊。其实我并不困,只是因为今天师父说了要禁欲,所以我只能压制心中的欲望,毕竟我可不想血脉喷张而死。但是由于我体内真气流动的频率比较快,所以我其实已经不需要睡觉了。
闭幕眼,心静排欲。我感受到母亲白嫩的大腿放在我的身上,她不停的用我的大腿摩擦着她的玉门,但又害怕动静太大惊扰了我,然而这又不足以满足她的需求,这个夜,母亲过得十分艰难。由于一夜未眠,所以第二天母亲便起了个早,她拿着我俩的衣服走到了洗衣房。之前她听我说过她的衣服能够卖出好几两银子,所以忍不住的想要来看看。我感受到娘亲的离开就跟了上去,看到她来到了洗衣房,我的唇角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小。
小小的洗衣房因为娘亲的到来而变得异常躁动,很多人逐渐围了过来,将洗衣房围的水泄不通,将娘亲围在最里面。今天娘亲穿着一条浅黄色的薄纱裙,隐隐约约能够看到细长白嫩的大腿,我知道这群人不少人都是腿控,因此看到娘亲这双若隐若现的美腿岂还能走的了道。“林夫人,怎么今天您亲自来送衣服啊?你吩咐一声,小的这就去拿了!”说话的人名叫大山,是这洗衣房的管事之一,也是最先开始拍卖娘亲内衣的。他在从娘亲手中接过衣物的时候,摸到了娘亲白皙柔软的玉手,吓得娘亲迅速把手收回,大山也没接住,因此衣服掉落在地。最里面的内衣全部滑落出来了,粉色内裤上沾着淫液,虽然众人已经习以为常,但还是故作惊的说道,“林夫人,这……”欲言又止的大山脸上挂着隐藏不住的笑意,旁边有些大胆的人更是毫不顾忌的笑了出来,更有甚者走上前捡起娘亲的内裤,勾起粉色的银丝,把它放到娘亲的眼前。
“这黏黏的东西怎么跟我老婆晚上流出来的一样呢?”一个男人说道,他说完后众人更是哈哈大笑,看向娘亲的眼中也多了些许戏谑。娘亲步步后退,可是发现她的身后有很多的男人,她躲了前面的饿狼,可是却没躲过后面的。娘亲感觉到很多大手在她的屁股上游走,可能是因为昨天晚上她求爱不成,因此身体十分空虚,情不自禁的迎了上去。圆润的屁股迎合一双双粗糙的大手,娘亲微微的仰头,感受这刺激的抚摸。
可是她突然打了一个哆嗦,当她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后,瞬间怒斥,“大胆,你们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拿开你们的猪手。”美眸怒视,左手轻抬,掀起了微微的掌风。但是由于娘亲八成的内力都在我的身上,且昨天晚上也没有休息好,因此这道掌风并没有什么威力。众人也发现了这一点,因此从最开始的害怕到变得更加肆无忌惮。“名震天下的雪傲芝不是很厉害吗?怎么内力那么弱!”一个男人嘲讽道,虽然他一个人打不过雪傲芝,但是他们一起联手没准真的能把她给制服。
突然一个男人抓住了娘亲的手腕,顷刻间把娘亲的掌力化为乌有,我用内力感受到这个男人的武功应该在母亲之上,似乎这个人的内力有些不“纯”。我猜测这个人本来应该是练就纯阳的武功,但是由于吸食处女的精气,才使得他的武功变得不阴不阳。看着他矮小的身形,我觉得这个人来历不简单,娘亲在他的手上毫无招架之力,这绝对不是普通的下人。众人见娘亲被制服住,因此蜂拥而上,可是却被男人凌厉的掌风扫开了。
我见男人欲要带走娘亲,匆忙之下撕下一截衣服当做面罩盖在脸上,这样减少了我被认出的可能性。我冲出去抓住娘亲的另一只手腕,给了他迎面一掌。男人猝不及防出掌迎击,但最终因不敌而不得不松开抓住娘亲的手腕,连连后退。他恶狠狠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迅速的离去,消失在我的视线里。轻功之快,我根本就追不上。我紧紧地扣住娘亲的腰,看着地上躺着的一群痛的在地上打滚的男人,可是我却无心顾及,抱着娘亲就消失在了洗衣房。回到了我们的小院,我把娘亲放下,独自回到了房间里,无视娘亲的哀求。
娘亲有些不知所措,想必我很早就跟了过去,结果她居然当着我的面迎合这群男人,完全不顾及礼义廉耻。想到她刚刚做了如此“失贞”的事情,她羞愧的不敢抬头,想要把头埋到衣服里。娘亲看着我完全不搭理她,心中担心我会不要她,于是立刻提着包纱裙向我走来。我把玩着桌上的玉壶,冷冷地说道。“娘亲说刚才的事情应该怎么解决。”
我看着娘亲伤心欲绝的情有些隐隐的动容,但是为了满足我的欲望,我仍然保持冷淡。“人家辜负了夫君,呜呜呜……”娘亲用梨花袖擦拭眼泪,水灵灵的大眼睛氤氲一片,两颊挂着尚未干涸的眼泪,楚楚动人。“为夫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如何?”我端起热茶,品尝着上好的西湖龙井,看着母亲雀跃的眼。一听到有机会,母亲一扫之前的阴霾,满怀期待的看着我。
只是如果让她知道这一切都是我计划好的,不知道母亲会不会对我发脾气?但是刚刚那个矮小的男人我并不认识,而且我可以肯定之前我也没有见过他,他的功夫让我不得不想起一个人。我的眉头渐渐凝结成峰,母亲看到我不开心,连声应道:“我依,我依,我什么都依你。”清风吹起她的薄纱裙,额前的碎发被泪水打湿显得有些狼狈,水汪汪的大眼睛深情的凝望着我。“真的?”我挑起娘亲的下巴,逼迫她与我对视,另一只手轻轻地拂过吹弹可破的玉颈,痒痒的感觉让敏感的娘亲不由自主的缩脖子。“真的。”娘亲连连点头,把头依偎在我的大腿上。我勾起一根如墨般的黑发,拉近我跟娘亲之间的距离,含住她的耳垂轻声说道,“我想看你自慰。”娘亲有些蒙圈,自慰?她从来没有做过,在她需要的时候我和父亲都会为她解决,所以根本就不需要她自己动手。
“我不会啊……”娘亲有些无奈,她真的没有做过,吸吸秀气的小鼻子,有些不知所措。娘亲见自己实在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所以她求助的看向我,我轻轻点点她粉色的小鼻子,决定“好心”的指点她。“到桌子坐着,打开你的双腿,记得打开到最大哦!”我指了指旁边的桌子,但是上面仍然有玉壶和茶杯,娘亲看了一圈后拿来一个托盘,然后把东西都撤了下去,自己坐在了桌子上面。按照我的指示,娘亲打开了双腿,呈现一字马的状态。不得不说由于常年练舞,娘亲的柔韧性十分的好,标准的一字马把我需要的部位对向我。“撩开你的薄纱裙。”我接着下达命令,命令一出我就看到了娘亲的羞涩,每一次都是我帮娘亲脱下的薄纱裙,自己撩起还真是第一次。
但她不敢有丝毫的怠慢,缓缓地把薄纱裙给撩了上去,露出了淡黄色的亵裤。肤如凝脂,晶莹剔透的大腿暴露在空气中,由于娘亲的腿张到了极致,所以紧绷的亵裤有崩裂的态势。我本想伸出手去摸摸娘亲的小突起,但是想到今天的事情应该有娘亲自己来完成,于是就收回了我的手,继续下达指令。“用口水把你的手指沾湿,然后伸到裆部,自己去找你的小葡萄。”娘亲刚刚以为我会帮她,结果我却收回了手,因此她只能靠自己。
娘亲按照我的指示用唾液沾湿手指,然后摸到自己的小突起,轻轻的揉一揉就能隔着薄纱裙看着颤栗的小点。
“嗯…啊…嗯…”娘亲感到身下更加的空虚了,迫不及待的想要被我的巨龙填满。“夫…夫君求,求求你给人家。”娘亲哀求道,她已经最初的一根手指增加到两根。两根玉指在玉门在上下移动,娘亲的眼睛始终盯着她的手,伴随着剧烈的刺激,她逐渐仰起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