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这个时候就在了。
“真是的,我又不是什么凶恶煞之人,又不是要杀了李元卿,只是问句话而已。”陈诚敛眸,睫毛投下的阴影盖住色,唇边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说,“哪就劳你这么费想说辞了呢。”
去你大爷的。
以后没喝哑药不准出现在我面前。
“你是不会难为其他人。”贺含真扯开他的衣带,指尖在他心口画着圈,娇嗔,“哪次又对我下手轻了呢?”
“我若克制,你还不得担心我在其他人那讨回来?”陈诚歪着头看她。
疯了吗,攻击性这么高。
“你这话,我可没法接。”贺含真的手指绕着他的发丝,情散漫,敛下的眸色泛冷,抿着唇,笑容依旧。
明明可以贪欢,陈诚偏偏要把二人的关系往李元卿和宁觉方向整。难得糊涂,难得糊涂不懂吗。
有些话就是在人心里划口子,就算好了,疤也会在。窗户纸捅破了就得换了,问题不能轻易问的。
“……”陈诚没说话,手指搭在她的大腿,感觉着怀中人的温度与气息。
许久后,轻笑一声。
算了,总之他能护住她。她爱玩就玩是了。
“是我错了,为难你了。”陈诚捧着她的脸,亲她,“你若不喜欢,再也不说了。”
贺含真只是看着他衣下肌肉结实的胸膛,低嗯了一声,带着说不出的散漫。她好像有些懒得粉饰太平了。抬眸看着对方眼底,二人同时笑起来,笑也是寒凉的。
做吧做吧,别说话了。问问问,有什么好问的。
是不同的,太不同了。即使知道她心不真,即使二人心相离。与心悦之人的肌肤相贴,还是会激起异乎寻常的心跳,狡辩不得半句。
陈诚扶着她的后颈,与她唇舌相接,解着她的衣裳。动作逐渐急切,呼吸越发凌乱。
行了,她愿意哄自己不就够了吗,何必如此咄咄逼人,他还不够明确地感觉到她没有那么喜欢自己吗,还不够清楚地认识到二人分离,难过和想念的都只有自己吗。
何必用如此大的代价反复试探一个自己早就知道的答案。
贺含真咬着自己的指尖,感受他的手游走在自己的腰臀,感觉着他的舌尖划过乳尖时逐渐湿润的花心,轻喘中掺着二三声无法抑制的娇吟。
像她这样的人是没有真正的喜欢的。她太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看上的只是他俊美的脸,健硕的身材,简单干净的人际关系和并不糟糕的性格。
也就是说,直至今日,她也觉得昔日不是陈诚也可以。她生命有许多无可替代的人,陈诚不是其中之一。
所以她理解不了陈诚的情绪,所以她的伪装和矫饰总是能被一眼识破。太多的问题被两厢情愿的亲密接触藏起来了,才没让人发现,他们是比李元卿和宁觉更糟糕的一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