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喜欢你的。宁觉,你爱问多少遍问多少遍,你想听多少遍我讨厌你我恨你我都说给你。”李元卿盯着他,眼尾带着红,“我李元卿,不是贱人,喜欢不上伤害我的东西。”
李元卿说不出话来了。宁觉捂住她的嘴,硬插进去。有液体往下流,是血。
“呜呜。”她痛得紧皱着眉,指甲掐进他的肩头。
似乎是已经完全放弃了沟通,宁觉抱起她,把她抵在墙上,不停抽插。半个字都不曾说,室内只有混杂着隐忍和狂热的喘息。直到滴在地上的液体从血红逐渐变得透明,直到李元卿咬破了唇也没抑制住再次高潮时的娇喘。
“看来,身体还是蛮喜欢的嘛。”
宁觉笑着说。
存心折辱说出来的狠话,自然不能再被驳了去。宁觉捂住她的嘴,抱着她倒在桌上,破开她正在收缩的小穴,一下一下顶到深处。要疯了。在余韵中,奔着李元卿的敏感处而去的抽插与奔着宫口去的顶撞完全是两个概念。宁觉被她的宫口含咬得欲仙欲死,仍不忘用指腹刺激她的花蒂,欲海泛波,宛如要贯穿的深度如套在脖子上的绳索,扰得她始终提着一口气、后脊发凉。混着痛的爱恋最炙裂,掺着惧的快感最惊撼。
真的要被操坏了。
她坐在宁觉身上,被搂紧入怀,如冬夜中的青叶,无风自颤。又如身在噩梦,不得清醒。
颤颤巍巍,她用手挡住自己的脸,低着头,呼吸破碎得不成样子。即便宁觉的动作早已停了,正抚着她的背安抚,身子也如风铃般抖动。
“元卿。”宁觉牵走她遮着脸的手,仰眸,痴缠地看着她的唇。
身下,二人身体交合处,浊白的液体从她的花心流下。
“我可以走了吗?”她身子往后倾,还带着如在鬼门关走过一趟的惊魂未定,眼却是冷倦。
宁觉的头抵在她的肩膀,长叹一声,解开她的衣带。
“不可以。”
倒是记住了应永弘的话,将她的外袍好好地放至一边,扯过自己的狐裘盖在地上,放倒她。扣住她的腰,摁住她挣扎的手,亲着她紧皱的眉眼。听着她越来越凌乱的喘息和逐渐涣散的双瞳,宁觉笑着舔去她被咬破的唇上的血珠。
“好美,你好美。元卿。”宁觉的手抵在她身体一侧,勾起她的腿缠在自己腰后,往她的穴里捣,看着她泛红的脸,哽咽着,“好喜欢你,我真的好喜欢你。”
她的呼吸越来越短促,小臂盖住眉眼,指甲抠住掌心,好几次差点把不要叫出声。在他的视线下,如将要闪动翅膀的蝴蝶,为他起舞。
“元卿。”便又是在她高潮后,宁觉凑身,去亲她的唇。
探入她温暖的口腔,搅弄着她的舌。
还是被推开了,在李元卿逐渐回过后。
“还可以继续,是吗。”倒也并不气馁,宁觉笑眯眯地问。
“不。”
话音未落,宁觉将她抱起,让她趴在自己身上,揉捏着她的臀,向上顶她的穴。
李元卿坐在他身上,泛软的腰心腿根全都使不上劲,更别说他抱得用力。仅有的挣扎只是用手臂撑着地面,不全靠在他身上。只是,这样的姿势,让她离他的耳极近。近在咫尺的动荡呼吸与轻喘简直让他分不清这到底是不是勾引。
一边抬放着她的臀,一边向上顶,宁觉笑话着她越来越藏不住的娇喘。
当真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她颤得厉害,分不清到底是在无声地哭还是在喘。灭顶的快感再次袭来,她被激得扬起脖子,又如坠落般埋进他的肩。一动不动。
看着她,宁觉将她垂落的碎发捋至耳后,亲着她的额心。若以后每天抱着她睡,多好。他面上浮现出笑意,眨眨眼,眸子里却都是落寞。这样的日子只能是抢来的、逼来的,她永远都不会开心。
他真的好贪心啊,什么都想要。
“元卿。”他捧起她的脸,看着她,试探着亲上去。
“元卿。”她没有躲,宁觉闭上眼,抱着她,笑着吮含她的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