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过了许久,天都快亮了,前去搜查的人一队一队的回来,也还没找到他们二人的踪影。
鲁知徽心下越来越没了希望。
“找到了!”
“找到了!”
远处遥遥的跑来一个身影,一边跑着一边大声喊,“找到陛下了!”
“找到了?”鲁知徽收回刀来,失态的迎上去,“世子呢?世子在不在?”
“在,在,陛下受了伤,世子……”
“世子怎么了!?快说!”
“世子昏迷着。”
鲁知徽压着怒火转身睨了隶因一眼,“将他押下去,隶第族,一个都不准放走。”
“陛下在哪儿?”
“在后面,后山的一个岩壁下。”
“带我过去。”
“是。”
扎那尔孜将一干人等全都押了下去,只留下了隶因。
隶因踉跄的后退一步,他看向异常平静的扎那尔孜,“是你做的?”
扎那尔孜也平静地看着他不说话。
“好手段,我儿呢?”
“隶首领说笑了,我怎么会知道隶勐在哪儿?”
“在我面前何必再装?”
“装?隶首领,当初你让隶勐将我儿灌醉,害他晕死在雪地里,被下山觅食的雪豹子拖走,以至尸骨无存,你觉得隶勐该如何呢?”
“那是意外。”
“意外?僢乌什么本事你应该知道,他都不敢说在你隶第的地盘上能来去自由,那两只雪豹子却可以,你跟我说是意外,不好笑吗?明争暗斗我不怪,但你千不该万不该把主意打到我儿身上!”
“至于隶勐,原本就是他动了歪心思,结果如何都跑不了一死,不如我先杀了他的好。”
“扎那尔孜!”隶因冷静下来,“我只恨他死的不值。”
左晏衡腿上缠了一处带血的绷带,他面色泛白,抱着昏迷不醒的萧凤棠急急走来。
“世子,世子!”鲁知徽一路小跑着迎上他。
萧凤棠紧闭双眼,一动不动。
他着急的看着他怀里的人,几次伸手想探他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