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温青那小人干的!”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他刚刚还口出狂言要他学了待他,“我就只是让洪常戏找些有情趣的,不是让他找这样的,就是上次阿棠说更甜的那种。”
他的面色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耳根也艳的滴血,“我喜欢阿棠调戏我,就想着你看到了指不定又能……真的不是这种。”
左晏衡捂着那话本越解释越心虚,“而且这个不用阿棠学,这个,这个。”
他一连两顿,最后支支吾吾羞赧开口,“这个,我,我学。”
萧凤棠诧愕到说不出话来,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他默默躺下拉起被子将自己整个盖住,“又说浑话。”
左晏衡身上跟点着了一般滚烫,他虽心虚,却也没忍住偷着一笑,“那我自罚,罚我把这些话本子都看完。”
萧凤棠闻言将被子拉的更高了些,乱人心弦的气氛悄无声息的在他们之间疯狂弥漫。
他实在害臊,转移话题问道:“新竹去哪了?怎么这几日久不见他?”
“被司沿拽去扎马步了。”
“扎马步?”
“他跟我求了情,说想跟着司沿习武,想跟着温青那坏蛋学医,说以后谁再敢欺负你,他就把对方打的满地找牙,药也药死他。”左晏衡将话本悄悄抽出来搁在身上。
“你允了?”
“嗯。”
萧凤棠虽担心他受累,却也知道跟着温青和司沿确实能让他学到一技之长,只是他更希望有朝一日,他想做的这些都是单纯的因为他喜欢,而不是为了他。
他沉默在那儿不说话,左晏衡仔细翻开刚刚的那页,“你放心,我有叮嘱他们二人,不会把他教坏了的。”
萧凤棠听着他翻页的动静抓紧了被子。
“琴瑟和鸣。”他小声读着上面的四个小字一笑,然后将话本合上放回一旁,小心伸手替他将被子掀开一角露出半个脑袋和耳朵。
“阿棠,我之前,做过一个梦。”
萧凤棠并没有接话。
左晏衡认真的看着他的耳廓,“我梦见你成了我的帝后。”
“梦见你头戴凤冠,身披霞帔,红妆延绵十里。”
“梦见满朝文武为我们祝词,天下百姓替我们欢呼。”
“梦见你就像现在一样,躺在我身侧。”
之前他总觉得这个梦不真切,还不止一遍的笑话过自己。
萧凤棠依旧没有动静。
直到许久,左晏衡甚至以为他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