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云也帮不上什么忙,就一直在旁边抱着黎秋的胳膊哭。
喝完了最后一杯酒,黎秋已经醉的分不清方向了,但还是死撑着,眼尾红红的看着沙发上的人,问能不能走了?
还没听到那男人的回答,黎秋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意识昏沉中,黎秋感觉有人把自己抱了起来,然后不知道到了个什么地方,只记得那张床很软,身上压得重物又热又烫。
还有,细细密密的疼,疼得他直掉眼泪,有人抱着他哄着他,然后却让他更疼了……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到了第二天下午,黎秋看着头顶陌生的天花板,愣了好半天没回过。
这里是一间总统套房,双人床上铺着松软的天鹅绒,而自己身上未着寸缕,并且还多了很多暧昧的红痕和指印。
浑身都酸软疼痛,尤其是后面,像是被人用棍子狠狠捅过似的,
黎秋十九岁,没谈过恋爱,没跟人上过床,更没被男人上过,但此时他再迟钝也明白过来了——
自己被人拱了,还拱得不轻。
房门外有脚步声传来,黎秋条件反射的闭上眼睛装睡。
脚步声走到了床边来,不用睁开眼睛,黎秋都感到了一股强大的压迫感。
“还不醒?”
这声音,是包厢里的那个男人!
黎秋猛然就睁开了眼睛。
面前站着的男人穿着身禁欲的西装,西装裤下包裹着一双笔直修长的双腿,领带早已被拽的松散了,衬衫领口也斜斜的敞开着,露出精致的锁骨。
男人身形很是高大,轻佻的桃花眼微微垂着,英俊的眉眼之间又有一股成熟内敛的沉重色,正眸光阴暗的看着床上的人。
黎秋忽然就有一种感觉,昨天晚上的人也是他!
黎秋一下子从床上跳了起来,疯了一般的抓起了旁边桌子上的烟灰缸,扬手就朝着男人的头上砸过去。
重重的一声响,男人竟然没有躲开,任由烟灰缸擦着他的眉骨而过,擦破了皮当场就流了血,猩红的血液顺着男人的侧脸缓缓流下,映衬的那张脸更加邪性英俊。
男人抬起手背随意擦了一把,看了眼手背上的血渍,笑了笑,提步上前,胳膊大力一捞,就拎小鸡仔似的将黎秋整个人横抱起来重重摔到了床上,然后随之压了上去。
……
一个星期之后,黎秋被人送了回来,还拿着张七十万的支票。
李秀云看清那支票上的零后,乐得嘴都合不拢了,直道俞总出手真大方,这点小钱根本就眼都不眨的。
黎秋惨白着一张脸看着李秀云,他已经猜到了这整件事情跟李秀云也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