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能把你从我身边夺走。”
“别说是抽鞭子,跪祠堂。就算是打断了我的腿折断了我的手,我爬也要爬到你身边,把你困在我怀里,让你一辈子挣不脱。”
姜洛洛晃了晃。
月亮从厚厚的云层中出来,风雪早就停了,天已渐明。
有早起的佣人刚一出来,就撞见了他们原本应该被罚跪在祠堂里面的大少爷。
大少爷怀里抱着那位被他们佣人背地里戏称为红颜祸水的小妻子,款步从他们面前经过。
肃杀的气场恐怖又渗人,让人不寒而栗,在冬日的大清晨,后脑勺都是凉的。
他们低着脑袋噤若寒蝉,假装没有看到一样,听着那位的脚步声走远了。
一路从祠堂抱回了房间,浴缸里放着温水。
姜洛洛固执的要给祁晋珩检查伤口,后背刚刚愈合的鞭痕,果不其然的因为猛烈的动作挣开了。
再次处理完伤口之后,他才被祁晋珩牵着手送到了浴缸里。
他怕有水溅到了祁晋珩身上,万一把伤口感染就不好了,可祁晋珩说自己会小心,怎么都不离开。
原因是结婚这么久,姜洛洛从来没有自己给自己清理过。
祁晋珩说他清理不干净。
存在感十足的修长手指让姜洛洛红了脸,乌泱泱的睫毛密密的抖动几次,他咬着下唇偏向别的方向,脸颊的红一路蔓延到脖颈里,连看都不敢看祁晋珩。
他更不敢多动, 害怕自己哪个动作,就把浴缸里的水溅到祁晋珩身上了。
虽然从这个角度来看,要想把水溅到祁晋珩后背上,有很大难度。
狭小的空间,安静的气氛。
还有怪的事情。
姜洛洛两只手捂着脸,露出来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为了缓解尴尬,强行转移话题。
他又想起来祁晋珩口中“打断腿折断手”这种恐怖的话,忍不住好地问:
“为什么打断腿的不是我呢?”
祁晋珩抬起眼皮,棱角如刻的俊美脸庞露出一点疑惑。
下一瞬,祁晋珩用另一只手捋了捋他凌乱的额发,过于苍白的修长手臂展现在他眼前,上面青色的脉络清晰起伏着,肌肉线条格外流畅。
“什么?”
姜洛洛重新复述了一遍他说过的话,软软的声音磕磕绊绊的,气息也有些不稳。
说完之后,他还附加上了自己的看法,
“我读过很多的小说,里面的男人生气了,都是这么说的。”
“就说把腿打断,你就不会跑了。”
“你都在看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祁晋珩俊美的脸庞带着一言难尽,他捏了捏姜洛洛的脸,感受着指尖嫩豆腐一样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