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很轻很轻的一下,比羽毛的劲大不了多少。
但是夏修宁很生气,没人敢打他。
夏修宁又惩罚性的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唇舌,在他舌头上咬了一口当作报复。
“老实点,乖乖听话。”
然后把人放回到床上。
何佩珩喘了好半天的气才缓过劲来,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半点眼也不肯往旁边看。
夏修宁也不在意,坐回床边的位置上。
既然已经追来了德国,那他有的是时间跟他耗。
没一会,病房门口就有人进来了,是一直跟着夏修宁的助理。
“夏总,您让我调查的事情都查到了。”
“嗯。”
助理看了眼床上躺着的人,“就,在这里说吗?”
夏修宁勾了勾唇角,“说吧。”
助理虽然觉得不太合适,但还是直接说了,“何先生于月底搬来了柏林,在柏林艺术表演学校办理了入学,之后入住了现在的家,距离艺术表演学校最近的学生公寓,应该是为了不搞特殊,更好的跟学校的学生们融入到一起,也是体验生活的一种方式。何先生所在的班级一共5人,跟何先生关系好的大概有两三个,关系特别好的应该没有,因为何先生从来没有带过任何人回家,何先生平常上完课回家的路上会买一杯咖啡,顺着长街一直走,有时候走回家,有时候坐电车回家,何先生周末的时候会去柏林的艺术展或者歌剧院,何先生……”
助理滔滔不绝的说着,将何佩珩在柏林生活的这段时间说的事无巨细。
夏修宁一字不落的听着,眼一直没从床上人的脸上移开过。
何佩珩脸色越来越差,最后忍不住的出声道,“你,闭嘴!”
这人是不是在自己身边一直都安插了眼线,怎么什么都知道。
夏修宁挥了挥手,让助理先出去了。
“看来国外也不是那么好,来这里这么久,连个男朋友都没交到?外国人不好你这口?”
何佩珩揪紧了身下的被子,指尖都微微发白。
“夏修宁。”
“嗯?”
“你到底想怎么样?”何佩珩问道,“要我怎么做,你才能放过我?我承认我输了,我惹不起你,你想让我怎样就直说,只要我能办得到,就当,我上辈子欠你的。”
“啧,哭了?”
夏修宁俯身过去,伸手在他眼尾处摸了把,指腹中有微微濡湿的触感。
何佩珩别开脸,“没有,灯光照的。”
夏修宁捻了捻手指,看着他的侧脸,“我说什么,你都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