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马思远终于憋不住,直言道,“在90年左右的时候,屠銮参与并主持了一场考古,那是lt href= trget=_nkgt西汉时期一个小官员的小墓,其实里面并没有太多稀罕玩意,也就是些陶罐,撑死了有几个玉器和青铜器。”
“但是,这些不是重点。”
“重点是这位官员的墓之中,有着他曾经记录lt href= trget=_nkgt官场生活的竹简,你要知道这东西可是比很多金银玉器都有价值啊!”
“但是,就在屠銮参与之后,这些竹简全都不翼而飞了!”
“当时lt href= trget=_nkgt盗墓者猖獗,大家也只当是谁看护不利,但后来,陶罐、玉器、青铜器也都不翼而飞,而三年后,这些东西都出现在了大不列颠的一场拍卖会上!”
说到这,马思远气得不轻,“你说说,这要不是屠銮做的,有可能吗?毕竟当时整个开采都是他主持的!”
听到这,楚孑也陷入了沉思。
竟然有人这么大胆子,还会监守自盗吗?
“当时没有任何证据吗?”楚孑问道。
“没有,当时我们国家的考古现场还算不得多规范,所以这件事也只是不了了之了,屠銮才能至今活跃在学术界,”马思远摇摇头,“你也知道,那时候我们国家考古从业的人员监守自盗的并不算是少数*,但像是屠銮这么大胆的还是第一个!总之,我一定要看到这些人被绳之以法的那天!”
他能理解马思远为何如此生气。
马思远本就醉心于敦煌文化,对这些事十分痛心,而就算不是因为敦煌,看到自家的文物,哪怕并不是什么珍贵文物流离失所,也没有哪个考古人能不出离愤怒。
但这是真的吗?
楚孑仔仔细细回想了一下屠銮教授的样子,总觉得事情并不是这么简单。
“如果可能的话,你帮我查一查,”马思远认真道,“你之后少不了有接触屠銮的机会,看看他到底是不是这种人!”
楚孑点点头。
不论别人如何说,总要自己去亲自调查一二才算正确。
尤其是他们考古学人,更要有这种精。
想到此,他看向了桌面上放着的那本《斯坦因西域考古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