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眼镜是怎么回事?”楚军在外间把里面的情况摸得一清二楚。
曲朗说:“在他们家抽屉里找到的,现在还不能说明什么,但很显然不是她老公的,她老公的近视眼戴不了这个。”
楚军说:“那就怪了,可能是我们查的时候不仔细,但她傻吗?这样的东西还能留在卧室里?”
曲朗也意味深长地说:“是呀,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只有再详细的调查了,我现在和白晓帆去他们的房子再看看,主要查几户我们认为可疑的,谢谢你把这些住户都筛选出来,这样我们省却了不少事。”
楚军笑了,说:“一个单元住户本来就不多,那些正常的有夫妻和孩子的去除掉,剩下的也只有五家。”
“好,我们就调查这五家。”
“用不用我去?”楚军问。
曲朗把他拉到一边说:“我知道你现在对白晓帆有好感,我也支持你去追求她,但现在是工作的关键时刻,你能不能以大局为重?”
楚军被说中了要害,不甘心地说:“你想什么呢?我要过去是想帮你们……算了,好心没好报,我走了。”
曲朗觉得楚军挺可爱的,虽然与夏一航完全不同,但为人很干净、干脆。
曲朗把这五家一一排查了,一个是女孩儿,自己租的这套房子,曲朗他们调查的时候,她显得很惊慌,曲朗问她租多久了,还要租多长时间,是自己住还是……
一连串的问题让女孩儿吓得不知道说什么好,白晓帆说要调查一下这栋楼房的租房情况,让她配合。
女孩儿可能是太紧张了,最后把情况全部说了出来,原来她是一个男人包养的小情妇,男人一周来一次,曲朗问清那男人的年龄和长相,女孩儿还拿出了照片让他们看,曲朗一看,就排除了他的可能性,因为五十大多,而且个子只有一米六五左右。
第二家也很顺利,是一个男人租住的,他说自己是搞摄影的,需要一个暗房,也就是修改照片的地方,曲朗说现在还有暗房这个说法吗?他说叫习惯了,而且他家就住在楼上,这里是他的工作室,他老婆也过来证明了这一点。
第三家一直没人,左右邻居谁也说不清这里住的是什么人,物业上写着一个男人的名字,叫栗平,年龄三十五岁,曲朗他们把物业的人叫了过来,物业说也不清楚,只好又把房东叫了过来。
房东是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他说这男人他也只见过一面,我的房子当时挂条幅出租,他看到了,说只租一个月,我说什么也不肯,我说没有半年我才不费这个事呢,结果他给了我半年的钱说大约租一个多月,什么时候还房子就给他打电话。
我一听这个当然同意了,这是好事,就收了钱答应了。
曲朗问是几号租的,房东说应该有一个半月了。
曲朗算了一下,时间刚好合得上,就要了这个男人的联系方式,并问他如果见了这个男人应该能认出来吧?
房东有些害怕了,一再问出了什么事,曲朗说没什么大事,调查一起与租房有关的案子,并与房东说好了,会找时间让他辩认照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