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
闯进房间的巴伦廷忽视他们的衣衫不整和倒掉的木椅,压抑赶路产生的急促呼吸询问:“阴影教会的犯人呢?”
“它们还被关押在牢房里,什么也没发生!”年轻审问人员双腿并起,挺起胸膛说。
“审问出新情报了吗?”
“呃……还没有。”
尽管审问结果几十分钟前才被送过去,但年轻审问人员知道任何上司都不想看到这种借口:“这些肮脏的异教徒从来都意志坚定……而且我们拷打了一天,再审问下去它们会死。”
“没时间了,我们得立刻撬开它们的嘴巴。”
队长巴伦廷看向桌上闹钟。
“发生什么事了?”另一名审问人员忍不住问。
巴伦廷没有隐瞒,观察两名手下的情:“那位市长来了。有人告密我们抓住了阴影教会的异教徒……老大暂时骗了他们,我们还有最多不到二十分钟时间。”
两名审问人员同时浮现惊惧与惶恐——他们当然清楚被市政厅发现秘密行动的后果。
“是有内鬼吗!”年轻审问人员绷紧牙齿。
“不知道……这些现在不重要了。”巴伦廷收回目光深处的审视。“被发现已成事实。我们必须在他们到来前得到情报。”
“可是——”
巴伦廷打断手下:“只能用特殊手断了。”
“特殊审问?可我们必须要向军械库申请——”
“不是这个。”
巴伦廷又一次打断,走向铭刻古老印记的厚重铁门:“打开牢门。”
“防具……”
手下指向挂在墙壁上的阻断服。
“不用了。”
铁门被缓缓推开,显露阴冷潮湿的牢房深处,挂在铁架上的轮廓。
牢房边缘摆满足以让最勇敢的壮汉胆寒求饶的刑具,沉重枷锁层层捆缚,那道胸膛欺负,仍在呼吸的轮廓斗篷早已破碎,身躯遍布丑陋狰狞的伤疤。
这些伤势大多非他们所为。
而是阴影教会信徒的自残式信仰。
“一群疯子……”
望见此幕的巴伦廷低声咒骂。
异教徒。
从来都是最难以对付与最好对付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