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做什么吗?”
审判所卫队小队,一名队伍中的年轻人连忙说道。
“只是一群肮脏老鼠。”
走在前排的短发女人冷漠开口。
迎着窗户后民众们的视线,他们到达老鼠们之前聚集的巷子口。
“又是一滩,它可真重口。”年轻人脱线地嘟囔,面对恶心碎肉毫无感觉。“警笛消失了,那只怪异跑了?”
小队成员都很安静,只有他说个不停。
“少废话,干活。”
……
“您不能这么做……”
市长助理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下意识劝阻:“市长阁下和维纳不冻港许多人都不会允许您冒险的。请稍等,我去喊马特乌斯·诺克斯市长。”
他无法处理这种问题,只能跑去喊来市长。
“我们不能让你冒险!”
赶来的市长就像助理说的那样,劝阻陆离。
“阁下听说过传驱魔人肯尼·斯万的故事吗?”
陆离说什么前他主动讲到:“这位家喻户晓的传驱魔人可悲的死在了一场感冒里。恶灵和邪都没杀死他,但感冒做到了……”
“虽然我能理解您的想法但我们必须承认,我们本身无比脆弱……”
马特乌斯·诺克斯市长也没成功阻止陆离。
唯一能劝说陆离的早已不在身边。
市长叹气着退去,也许去想其他办法了。
陆离在壁炉边看了阵怪异图鉴,来到窗边俯瞰渐渐热闹起来的城市。
哗哗——
细雨似乎有转大的迹象,街道行人加快了脚步。
一道闪光,然后是雷鸣,面前窗户居然被震得破碎。
脖子忽然像是被蚊子盯了一口,陆离条件反射地抬手按住,只摸到温热湿滑的液体。
周围一切迅速拔高,地毯忽然出现在近在咫尺的眼前。不远处,卡特琳娜惊恐地扑来,高大许多的普修斯疯狂对着这边发出变得模糊的犬吠。
周围一切光影声音迅速远离。
……
“陆离,都是我没保护好你。我本能把你推开的呜呜呜。”
哭声在病房里刺耳响起。
大姐头尴尬站在床上,他的哭泣让它想起自己一直用尖叫和大喊来树立威严,还引起手下们模仿的浪潮。而现在,它忽然发现这么做有多愚蠢丢人。
“别再哭了,他没事。”
卡特琳娜被哭声吵得头痛,不过也可能是宿醉的原因。
她向病床上的陆离抱怨:“真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带上这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