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秘男人低骂一声，面色难看了许多。
“该死！居然撞上两只恶灵！”
第四十三章 恶灵仪式
“你是驱魔人？”陆离问道。
“不。”
“守夜人？”
“也不是，我不是那些家伙，不过也差不多。”秘男人无视了周围的影影绰绰。他走向附近的一张餐桌，将提在手中的手提箱放在脚边坐入位子。“好吧告诉你也没什么，我隶属于另一个部门，调查员，还在实习期。”
陆离注意到他还带着那个手提箱。
“看得出来。”
陆离将燧发枪收入枪套，但没有松开枪柄。
他不认为常年与怪异接触的守夜人或是正式调查员，会保持秘男人现在的乐观。
“所以能告诉我发生什么了吗？”
“可以。话说你的镇定让我意外，你是驱魔人？”
“是的。”
“那告诉你也没什么。”秘男人将捏着火柴的手掌放到桌面。“我们被两个恶灵盯上了……你知道恶灵吗？”
“了解一些。这与我们此刻遭遇的麻烦有关？”
“没错，我们正在它们的仪式内。”
“仪式……”
这一词汇让陆离联想到哈德斯曾说过的，恶灵独有的“仪式感”。
“你确定现在是说话的时候吗？而且……”陆离收回观察周围的视线，落在秘男人手上燃烧的火柴，后一句话没有说出。
火柴还能燃烧多久？
“这根火柴是同源物，它还能烧一会儿。在熄灭之前我们是安全的。”秘男人为了证明这些，故意疯狂地晃动手掌。微弱的火苗忽明忽暗，却没像正常火柴那样熄灭。
“不过别想着引燃其他东西，这没用，我们想摆脱困境只能找别人帮忙。所以坐过来吧，让我们想办法摆脱仪式。”
陆离默不作声，走到餐桌旁的另一个空木椅里坐下。
他注意到微弱光芒的边缘，一道虚幻的长裙跟随自己，离的很近。
藏进里世界的安娜在火柴的光亮中显露出轮廓。
所以火柴是类似破妄烛一样的同源物？
“你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对吧？”秘男人没理安娜，或许因为早知道她的存在。他干脆地松开手指，任由火柴自由坠下，落在木桌上。
这根散发着硫和木头燃烧味道，看起来和其他火柴没什么两样的火柴依旧燃烧着，与木桌井水不犯河水。
明暗不定的微弱光芒朦胧扩散整张餐桌，两道身影相对而坐，更外面的黑暗里有什么跃跃欲试。
“我开始以为袭击我们的是深渊之底。它的仪式是将一个人拉入深渊投影，就像我们现在的状况。一片漆黑，不可视物，除了一些特殊道具能够让我们看到光亮。顺带一提，我们其实还在现实世界，并且现实世界是正常的。此时外面的街道应该灯火通明，酒馆大厅亮着油灯的光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