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三通还与我约定,等回头有空了,一起喝茶呢。
至于李腾飞呢,也算是老相识了,问了我一句:“布鱼也来了?他找你干嘛呢?”
我愣了一下:“布鱼?”
李腾飞这才反应过来,笑着说道:“哦?你还不知道他的外号呢?”
我这才明白他口中的“布鱼”,却是刚才那位余主任。
于是我说:“就是找我劝勉了一下——人是钢局求着过来,帮忙照看的,跟我打声招呼,然后就走了……”
随后我问道:“李兄你知道他的身份吗?”
李腾飞似乎不太愿意说,含糊说道:“他啊,不太清楚,之前一直跟着上面那位陈老大,后来似乎又去了别的地方,这几年都没有怎么露过面了……”
我挠了挠头,问:“陈老大?”
李腾飞说:“对,就是现如今掌事的那位,虽说是常务副职,但正职又不是咱们这一行的,所以大部分事务,都归他管。”
我去!
听到李腾飞简单的三言两语,我这才知道,原来这位余主任,来头这么大。
如此算来,那么钢局应该也是现如今的嫡系咯?
听了此言,我心中计较着,却是精都为之一振……
虽说我也清楚,这体制之内吧,各种山头制衡,就算是嫡系,也未必敢说有多舒畅。
但有后台,和没后台,终究还是不同的。
李腾飞对我夸赞一番,随后也跟着那两位离开了。
我们这边也离开了刚才的江滩战场,往着江边小院那儿走来。
途中陆陆续续,又有人过来,与我告辞。
过来与我搭话的,都是自认为与我关系不错之人,我不得不打起精,好生与之应付着。
不过大家都知道我一番酣战下来,必然也是精疲惫,难以招待,所以也没有多聊什么,很是干脆地几句话之后就离开了。
秦原是跟王润基、督爷几个法修会的同行过来的。
这家伙春风得意,面红耳赤,就仿佛赢了那叙州豹的人,是他一般。
他捶了我胸口一下,说:“牛逼啊秀……”
得,现在不叫“秀哥”,改口叫秀了……
我对这脾气跳脱的家伙也没辙,正想谦虚两句,秦原摆手说道:“刚才王总跟我讲了,你今天这状态肯定不行了,等过几天你缓过来了,我们几个兄弟,再摆酒给你庆祝一番……”
我看着旁边的王润基与督爷几个说道:“走了啊?”
几人纷纷笑了,说:“对。改天一起喝酒啊……”
我当下也是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