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清醒过来之后,她还记得至少百分之九十的记忆。包括坐季宴寒腿上各种求肏,还有叫嚷着要回去,那句当时没敢说出来的:爱谁谁,让他们肏死我。
啊,她好狂放。
最后,她都那样了,季宴寒还忍得住,跟她装什么正直姐夫?
不对,也不是完全没破绽,他把她脸按裤裆上了,还说‘吹箫’。
这是正经姐夫应该给小姨子说的话吗?
林知微找到理了,冷静地又‘醒来’,看季宴寒嘴唇微动要说话,她抢先一步,飞快地探手过去摸住他裆,说:“姐夫,我给你吹箫吧。”
季宴寒眼皮一跳。
林知微休息好了,简直生龙活虎,坐起来,一手紧紧抓着他腰带,另一手熟门熟路地就去解裤链,嘴里说着:“姐夫你真好,昨晚要不是你,我肯定要被坏男人玷污了!我好感激你,你放心,你的要求我一定都会满足的,让我做什么都行……”
这话虽然是故意的,但感激倒也有几分真。
和男人上床不会让她恐惧,害怕的是志不清就被认识或者不认识的、莫名其妙的人睡了,真的很恶心。
林知微生气又后怕,走着,手上动作却飞快,三两下,微凉的小手就钻进了季宴寒内裤里,贴身抓着他正在一点点抬头的小兄弟。
季宴寒没有制止,冷眼看着。
本来装无动于衷,是他干了坏事后为数不多的一点好意,想让事情过去,免得尴尬。
既然林知微不需要,那也省了他那点儿烂好心。
“你确定吗?”
季宴寒突然开口,在性器见光的前一秒,平静宣布:“要是掏出来了,我就在这儿,现在,肏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