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掌心有薄薄的茧,轻轻按压阴户松开,再覆上去重重揉弄,如此反复。
皮肤之间的接触变得更湿滑,私处好像覆上一块热铁,触感滚烫又刺激,她不住地颤抖,啊一声又喷水了。
腿心早已汁水淋漓,还要被动接受他的抚摸揉搓,不断发出咕叽咕叽的暧昧水声。
而他始终没有太多表情,不像她,微张着红肿的嘴唇,舌头被他吸得收不回去,浅浅抵在唇角,红着眼眶一副任人玩弄的模样,淫荡的模样。
可她竟然觉得……有点舒服,比梦里要舒服。
这太羞耻了。
她侧过头,将脸埋进沙发靠背,挪着屁股想要躲开。
白岑握住她的腰不许她躲,俯下身子咬住她的耳垂,细细吮吸了会儿,忽然出声问:“碰一碰都喷水,你平时都这样?”
她的身体极度敏感,在他的抚弄下不断高潮,眼空洞盯着他的脸,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男人语气冷下几分,“他也是这么弄你的?”
这回孟真听懂了,疯狂摇头,“没有啊,哥哥。”
她的柔顺并没有让他更温柔,反而被认为是掩饰,或是抵赖。
他好像忽然变了,收起刚才的柔情,冷着一张脸去握她的手,握在掌心捏了捏,然后往下牵,覆上她的阴户。
“啊……”她惊恐地收回手,可是又被他抓住了。
他说:“摸给我看。”
她呆了一瞬。
做春梦最多也就是磨腿夹被子,自己摸自己,还要摸给他看,就算会也要说不会啊。
那是羞耻的顶峰吧!
她才不要在男人面前自慰。
孟真的小脸发红发烫,哭着摇头,“我不会。”
白岑冷笑,“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