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楚芯烧了两天两夜才退了烧。
这两天秋茴兢兢业业,不敢让盈袖近女郎的身,唯恐盈袖发现女郎身上的那些暧昧痕迹。盈袖本是侯府未来主人身边的大丫鬟,何曾被人防贼一样地盯着?气都被气笑了。她只误以为秋茴是在防她争宠,盈袖不屑,也没给秋茴好脸色。
秋茴落得精疲力竭。好在烧退之后,女郎身上的印迹也已经消散。
只是乔楚芯的烧退了,人却没有清醒过来。顾郎中百思不得其解,愁得华发早生,只勉强说让女郎静养。
义安县主曾经派身边的马嬷嬷代替自己走了一趟来看望乔楚芯。秋茴深怕马嬷嬷火眼金睛看出来一些什么,幸亏马嬷嬷不过走个场子,并没有细看,乔楚芯烧退之后便离开了。
在皇家别苑养病的第五日,秋茴与盈袖一行人不知怎的,早早便睡死了去。
众人睡着之后,有一行人在夜色之中疾行。黑夜成为了他们的保护色,让他们悄声无息地把乔楚芯的屋子给包围起来。
深冬寒夜,万物俱寂。
风停树止,一人自队伍中走出来。溶溶月光之下,一袭玄色华服的男人犹如祗。
容貌绝伦,姿态优雅,正是禹王赵承煜。
禹王抖了抖身上的褐色熊裘,落下一点雪花。他不紧不慢地跨步进入乔楚芯的住处,为了照顾病人,屋里火盆茂盛,宛若火炉。
男人脱掉了熊裘,随手搁在一旁的桌上。
他站在乔楚芯的床边,居高临下。睡梦中的少女面容纯真美好,丝毫不知道自己即将迎来的侵犯。
“倒是凭白让本王受累。”禹王轻嗤一声,着手解开自己身上的衣袍。
(作话:厚颜求多评论与浇灌,不然总有要扑街那种忧心忡忡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