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嗓子眼发出尖利的哨声,屁眼也开始剧烈收缩,疯狂吞吐空气。
如你所见,我打小就一媚俗的劣等土狗。
此种过于奔放的倾情表演成功地攥住了大伙儿的目光,但遗憾的是浅薄的艺术涵养使他们欣赏不了蕴含在其中的惨烈的美。
他们先是惊讶,然后笑,再接着开始恼怒,他们异口同声:“你妈个逼的,又在教室里犯病!”我看到,我瘸腿的语文老师站在讲台上浑身发抖——他是我老爸的同学,小时候家里穷,在某个寒冷的冬天他成功地冻坏了青春的双腿中的某一条。
他认为我是在挑衅,他内并不歪斜的双眼认准了我正盯着他健美的双腿中相对来说不太健美的内一条。
事后,他曾咬牙切齿地告诉我,你在笑,知道吗!
你他妈拧成个麻花还敢笑话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