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她重新勾上他的脖颈,讨好地去舔他上下滚动的喉结,“帮帮我好吗?只有您能帮爱弥了。”
教了她这么久还是跟小狗似的乱舔。俞津明忍不住低喘一声,大掌抓住她一只乳揉搓来缓解差点被她弄射的欲望。
可偏偏她的拙劣招数他都照单全收。
从七年前两人在亭中相遇就是如此。
“还是想知道第三件事是什么?”
男人再低下头与她对视时,已经隐去了刚才失控的色。
殷爱弥想了想,还是点点头,“……嗯。”
到底还是心存侥幸。
从头到尾男人都是那个优雅多金的风流俞总。他想要什么女人会得不到呢。
没了她,还会有无数女人。
所谓那三件事,恐怕他都没放在心上。
前两件就跟闹着玩似的一笔勾销了,不是吗?
殷爱弥把心头冒起那些关于俞津明的传闻都一一按下,宽慰自己。
“好吧。既然你仍然坚持,我也不强求。”他说:
“第三件事,给我生个孩子吧。”
窗外是万籁俱静的山林,屋内是无人敢打扰的家主寝室。
殷爱弥连听错的机会都没有。养父说的每一个字都清清楚楚地传入耳中。
“你休息好了?那我们继续?”虽是询问,可也没等她的意见。插在阴穴里的肉刃重新搅动起来,摩擦间在湿液中发出淫靡的咕唧水声。
“不……啊!”殷爱弥刚想反对,声音被身下剧烈的抽插碰撞打断,再次迷失在情欲地狱中。
房中只剩下男女交织的呻吟喘息,和肉体拍打的声音。
不知道被肏干了多久,她听到养父伏在她耳边说话。
“宝宝,我要射了。要不要摘套子内射?”
内射真的会怀上的。
恐惧驱散了部分情欲,殷爱弥疯狂摇头推搡着:“不要,不要射在里面!”
她怎么可能跟养父生孩子!
俞津明也没有坚持。扣住女孩推拒他的手腕,一下又一下重重地顶弄到花心最深处。
恐惧和身体上的欢愉交缠在一起,殷爱弥全身都被男人牢牢禁锢,就在龟头顶开宫口那一刻,两人的高潮同时到来。
两道绵长的呻吟重迭,大股浓稠的白浊隔着薄薄的套子全部打在子宫内壁上。
这不只是人类的做爱,简直像是动物的交媾。
殷爱弥像死而复生一样流着泪大口呼吸,心中被按下的传闻还是浮出水面。
“要和俞津明分手的女人,会被他咬下一块肉来。”
爸爸真的要咬下她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