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就被一个Og给强了。
许愿后怕地跑进会所,也不想再上班了,叫了个要好的同事顶替下拿上包就往家跑。
许愿的家也在H市,大半夜打车其实很贵,许愿肉疼的把今晚的工资都付给了司机后,背上包就走进了这栋破旧的楼。
“天了咯,原来这栋烂尾楼还真有人住啊。”
那司机抬头看着杂草遍生的楼房,在漆黑的夜里传来呼呼的穿堂风,他忍不住抖了一下,赶紧发动车子离开了。
许愿推开咯吱的铁门,破旧的楼房内,混凝土毛坯的房子里面其实很干净,就是空荡荡的,没几件家具,房子被隔成三个房间,却没有安门,别问为什么,问就是安不起。
许愿站在门口轻手轻脚地把拖鞋换上,才慢慢走近了客厅,毛坯的房子,唯一的装修却是铺了满地的柔软地毯,许愿走到落地窗那边,才看到蜷缩着睡在地上的人。
地上的人脸朝下,穿着一身轻薄的蓝色睡衣,幽冷的月光铺洒在他柔顺的浅蓝色长发上,让整个房间显得更冷了,许愿叹了口气,蹲下身就要将他抱起来,她的动作却惊醒了他。
“愿愿,你回来了?”
Og的脸从纷乱的浅蓝色长发里露出,莹白如雪的脸庞上,一双浅灰色的眸子缓缓睁开,迷蒙地看着她。
“嗯。”
许愿没说什么,双手搂住他的腰就将他抱起,Og自然地搂住许愿的脖子,脸颊倚在许愿的肩膀上,吐气如丝。
“愿愿,我好饿。”
“我马上给你做。”
许愿将Og抱进他的卧室,将他轻轻放在床上后立马就去厨房下了碗面。
“有点烫。”
许愿拉过椅子坐在Og的床边,看着他一小口一小口地吃面,又顺手将他的长发别到了耳后。
“你几天没吃饭了?”
“啊?一天吧……”
Og端着比他脸还大的汤碗,歪着头想了一下才回答道,许愿不说话,她刚刚在厨房看见了,有三个瓶盖没有被扔进罐子,这是许愿和Og的约定,今天吃饭了,就把瓶盖扔进去。
许愿心里觉得难受,她居然忙到忘记提醒Og吃饭。
“对不起……我以后一定会天天给你打电话的。”
Og抬起头看了看手搅着衣袖的女孩,摇了摇头。
“不是愿愿的错,是我太笨啦。”
“才不笨!莱茵是最聪明的爹地!”
Og听到她的话,温柔的月色盈满他的眸子,Og笑着摸了摸她的头,放下了手里的碗。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许愿撇了撇嘴,委屈一下涌出她的喉咙。
“爹地……有一个Og,他是个混蛋,他咬了我腺体……”
“啊……”
抚摸女孩头发的手停顿了下来,面前的Og眼呆滞了一下后,就又恢复如常,他从床上走了下来,赤裸的雪色双足踏在柔软的米色地毯上,柔顺的蓝色长发披散在身后,一直垂到腰间,他的手抚上女孩的后颈,低下头刚好和抬起头的女孩四目相对。
“是这里吗?”
许愿的身体不知为何打了个哆嗦,她点了点头,难为情地想把Og的手拿开,可是Og已经俯身过来查看了。
“好像都肿了,被咬的好重啊……”
许愿的脸一下就黑了。
“他就是属狗的!”
“可是,愿愿没有反抗呢。”
“我反抗了!”
Og弯下腰捧起了许愿的脸,他的长发散落在女孩的脸上,让她不由微微闭上了眼睛。
“我是说,愿愿的身体,没有反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