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宫殿没了侍奉的宫人,只得就近取物,依着萧淮止的话,玉姝从殿内寻到一张檀色医箱,屋内没水,她只得取来茶壶中的清水备用。
寻齐工具,玉姝转身看向烛火下的男人,只见他长指轻挑开大氅系带,玄色氅衣脱落椅背,指尖移至玉带处,啪嗒声响,玉带剥落,锦袍一层层褪下,只剩月白色的中衣。
玉姝目光缓缓移下,葱白指尖勾开衣襟,烛光焰焰,倏忽之间,一大片白色皮肤落入眼帘,玉姝喉间一窒,眸色也顿住。
许是焰光太烈,竟让她此刻觉得耳尖被烫得生出痛意。
燃烧声与衣料摩挲的沙声夹杂在一起。
中衣敞开了,玉姝堪堪垂下眼,余光却还是能够瞧见顺着中衣敞开的那块皮肤,肌理紧实,一条深壑般的线浮现出来,每一幕都让人面红心惊。
“玉少主,你来帮孤。”
作者有话说:
萧二:故意的。(理直气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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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继续努力哒!?
第章
◎温软掌心贴上他的劲腰。◎
【00】
低哑而醇厚的嗓音,像是一道蛊咒。
勾着人朝他走。
玉姝面颊滚烫,眸光不断躲闪,有些无措地站在与他一寸之距处。
到底还是一卷白纸。
但,越是如此,萧淮止越想提笔在这卷白纸上绘出最为浓墨重彩的一笔。
他将中衣撩开,烛焰摇曳,将那大片白色肌肤照得清晰,他的腰劲瘦有力,肌理分明,阴影处才能瞧见那块血淋淋的伤口。
玉姝还不敢看,萧淮止眸色沉幽,心底点燃了一把火,而她那只软绵,细滑的手就在眼前。
他垂睫,搭在茶案上的手轻蜷擦过案面,“玉娘子可是反悔了?”
说完他轻叹一气,撩起眼皮看她一眼,又说:“若是反悔也无妨,孤可自行处理。”
紧接着,他从她手中端过药箱,高大身姿站起时,那道血肉翻出的伤跃然眼底,周围已经结痂,血痕凝固,但那处肉隐约翻开,还能瞧见血水滴出。
怎的会是这般严重的伤?
不像是刺的,而像是撬开一般……
他侧身躬背,将药箱打开,血水立刻从那处肉中滴落,地面上一粒血珠洇开,融入这深色之中。
萧淮止方从药箱中拿出一把匕首,蓦地,一道影子从旁过来,属于女郎身上特有的清香钻入他的鼻间,萧淮止手中微顿,一只白皙细长的手将匕首的另一端握住,指腹极快地触过他的指。
温软相触。
目光稍移,是她袖口处的那截白得晃眼的腕子,若是挑开,锦缎下的肌肤当是更为白腻吧。
这般想着,她忽的转身与他相对,那张莹白的脸颊上泛上一层红晕,密睫翕张,眸色清亮,“还请将军坐下。”
她的嗓音总是这般清软,若是再软一些似能滴出水来。
他依言坐回椅上,玉姝稳住心这才将清水倒出,没有干净布帛,她从身上寻出一张月色海棠锦帕,浸湿清水,她需要为他擦拭那处结痂的伤口四周。
玉姝半蹲身子,垂睫,余光去寻他的腰侧,动作轻柔而缓慢地去擦拭,锦帕很快沾上血色,隔着一层薄薄的湿濡,她温软指腹触过他的身。
紧实,坚硬,滚烫。
那截冷水浸湿的锦帕都似要被他的温度灼化。
他的腿微张,玉姝眼帘映着那截锦裤,没了衣袍遮盖,坐下时便勾勒出他腿形弧度。
只剩下最后一点血渍,她抿唇将最后一块血凝擦掉,心中暗自松开一口气,她仰脖抬首将锦帕放在案台,又将瓷白药瓶拿起,侧首问他:
“将军,可是这瓶?”
萧淮止长眸微眯,目光逡巡在她脸上,莹白脸颊上透着淡红,一双漂亮精致的眼眸氤氲水色,浓睫扑闪,朱唇轻抿,搅动心旌。
又像是远山薄雾,朦胧、娟秀。
让人忍不住想要拨开那层薄雾,去窥雾后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