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诚猛地起身,钳住了王星的下巴,逼迫她抬起头来,用手掀开了她的眼皮,看进里面无的深黑瞳仁。何以如此?
“你这个婊子!”他一字一字咬牙切齿。
明明他埋在深处的阴茎,还被一波又一波的穴肉吮吸着,变的鼓胀巨大,撑开了每一寸嫩褶。
明明身体放荡到每一次轻抚都能引来淫液的分泌,明明从上到下每一寸都被他驾驭,明明与之前的医女、方小妹、黄千金并无二致,何以竟能如此轻易地叛变,剥夺了他的快感?
苏诚气到癫狂,撕扯着王星的头发,把她翻转过去,如肏一条母狗般一边抽打一边冲刺。
鸡叫叁声,迷药渐退,王星四肢百骸如被折碎般的痛楚涌上来了,但力气也回来了,她可以躲闪了,可以反击了,可以叫喊了,只是为时已晚。
不过,无尽的屈辱与疼痛,都不能令她脑海中的清明散去。
她闭着眼却也知道苏诚终于从他身上下去是去打水了,她知道他吃了一丸药是为了继续奸淫,她更知道苏诚要听她叫,要她彻底的归降。
第一次,这般清楚地认识到男子,第一次,这般了解了所谓的君子。
君子之道,是“为君,为臣,为子,为父”,是行君子之交,是与君子交。
可她,是女人,是与小人一般“难养尔”,是“玩物”使人“丧志”,是先贤错了,还是苏诚错了?
为何这种暴虐之人享誉才名,进学九松?
为何她所学所念所知所求,无一能解释,苏诚到底是君子,还是恶棍?
问道无门万箭穿心,她能做的只有闭着眼,等待这一夜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