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澔澜对文娘子的深情,便是对其他女子的残忍,这样的一份冷漠,由她一个人来受也就够了。
白澔澜变了,姜玥卿也变了,一开始她对初一十分抗拒,可如今那份抗拒消失了,她反而开始期待初一的到来。
当朝的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身居内院,与在深宫中的差别并不大,对男子的依赖性强。
都说成亲就像是女子第二次投胎,她已经坠入了地狱之中,地狱里的恶鬼于她而言,居然都有几分的亲切。
在不知不觉间,初一甚至成了她最大的想望。
每一日,她总是会望着窗边,寻找着那个他夜里将来临的信号。
他会来临的信号是一个青玉球,那青玉球是一对的,她平时就会挂在窗边,当他要来的时候,会在不知鬼不觉的时候把青玉球对换,只有仔细瞧过的才会知道,被换过的青玉球上头雕的花纹不一样,一只鹤嘴朝左,一只则是朝右,不仔细看,还看不出。
“我叫初一,以后看到这枚玉球,就开窗,夜里我会拜访。”
初一的语气嚣张跋扈,而她当真是敢怒不敢言,辱她一回犹嫌不足,还想来第二次?更恶劣的是,初一把青玉球塞进了她的体内,那冰冷坚硬的玉球直接被他推到了宫口,强大的存在感,让她想要忽略都做不到。
在佛寺的禅房里,她强忍着羞耻,想把青玉球从体内取出。因为花穴太过干涸,就连一根手指都塞不进去,最后她只得抚摸着花穴四周想要放松,误打误撞之下,这也成了她一生之中,第一回自渎。
在第一次看到窗边挂着青玉球之时,她把窗子关得死紧,还让婢子守夜,到了三更天,房内所有的人都被迷香迷晕了。
她被矇着眼,压着后入了七八回,直到完全脱力。
从此以后,她再不敢拒绝他,每次都乖乖地开着窗,甚至提早把婢子都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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