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地脱了风衣。
“上次医生不是说已经好了吗?”左洋懒洋洋地坐在沙发上玩手机,“七叔你怎么越活越小心了,哥从小到大什么场面没见过,他还能没数?”
漆东升马上接了话,“有数就干不出这种拿命玩的事。”
左洋抬眸啧道,“您看着他长大的,还能不了解他?”
漆东升沉默。
“再说了,是沈榕先使的坏,她不仁就别怪我们不义。”左洋一副恨得牙痒痒的口气,“以前抢人老公就罢了,现在还敢把主意打到我抉哥头上,这婆娘是真的歹毒。”
一直没说话的霍抉听烦了,“都把嘴闭上。”
“……”
漆东升和左洋是这次从美国费城陪霍抉回来的人,一个快50岁,历经风浪;一个才9岁,轻狂躁动。
一老一少,十分互补。
霍抉对两人下了逐客令,“出去,我要休息。”
漆东升和左洋比任何人都清楚霍抉的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