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尔迷收回握住她的手,接着拍了拍她的头顶,“要是炸了这里,南音就会被卡金军方一直追杀呢。”
他很能理解南音的,天平两侧,就算两个用来泄欲的男人分量不够,再加上卡金这个筹码,她会很乖的,根本不会反抗他。
曾失去的记忆线索近在咫尺,只要找回来就能顺势开窍,补足缺失的执念,让自身的力量更进一步,谁~会舍得呢。
南音抓紧圆轮的手已经用力到发白,根本不敢赌伊尔迷话里的真假。伊尔迷抚过她的发梢,手指滑到她的衬衣领口,慢条斯理的,单手把那解开两颗的白扣重新扣到最高。
随后,那只能够轻易改变结构,简简单单就能挖开南音心脏的手点了点,继续一路往下,肋骨,腹部,胯骨……南音所有知觉都沿着他移动的位置鼓胀,发烫。
直到——
南音一瞬间连呼吸都停止了。虽然在伊尔迷疑似挑逗的举动中隐约有了预感,但在这个昏暗的、潮湿的地底空间,南音感觉就像做梦一样。那早已落地的手电筒滚动着的光亮,也会零星的,微弱的落入大少爷永恒般平静的黑眸里吗?
原本横在颈部的圆钉有意向下,伊尔迷另一只手变成虚虚环抱住她的姿势,但针头依旧密切的贴合,停滞在她的腹部之上。
拉链一点一点被划开,里面的饱满被冷硬的碰触着,瑟缩着,对开始占领它的敌人展露出柔软。
不知道哪里来的滴水声,石砖缝隙里微凉的风……明明飞坦和西索在门外战斗的声音激烈极了,无法、不敢动弹的南音,却觉得四周安静的可怕。
她已经被伊尔迷完全从背后制住,即使想扭头谈判,也无法看到他此时的表情。
那只手硬的异常鲜明,南音见过伊尔迷徒手削断古树的场景,却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这样有力的包裹着,轻一下,又重一下的挤压,像是一只野兽在品味猎物肉质的弹性。
南音脸上已是绯红一片,伊尔迷的脸贴过来,似乎正观察着她的反应。两根指头随之探入了禁区,似乎意识到了这是那里,紧闭的可怜阴唇被剥开,一边被选中、拉扯,仔仔细细研磨出让她为之心醉的快感。
南音发出难以忍耐的呜咽,伊尔迷却像是得了趣味,用力捏住阴唇,又缓缓揉动抚慰,将酥麻的痒意送进南音身体更湿更柔软的深处。
她已经快压抑不住自己声音里的快感,如果不是飞坦就在外面,她绝对能毫无保留发出祈求的哭声。伊尔迷的表现不同于其他男人,哪怕是糜稽,在这时候都不会像伊尔迷这样折磨她,只是单纯为了看她失态表情。
他们现在的姿势,就像南音即将在背后被伊尔迷插入一样,但实际上,后者衣着完整,从始至终只出了两根指头。
但那手指仍然继续在拨撩南音的阴唇,她很想无视那异样的感觉,只是做不到,甚至身体连维持圆轮不动的力量都快绵软到失去。
那粗长的指节终于腻了只在外面玩弄的感觉,终于浅浅的,缓慢在穴口抽送了起来。
南音双腿不安的并得更拢,想阻止他更过分的深入,却在这个过程中,被伊尔迷的指尖带出更多透明的淫水。
“咦。”伊尔迷突然停止了动作,湿到滑腻的指头往上,一下找到了她开始充血的阴蒂。原本就酥酥麻麻的快感,一下被爆发似的点燃。最敏感的部位被紧压不放,又一下轻挑弹动,原本就足够湿热的肉穴花瓣受不了折磨完全展开,羞耻的露出空虚的嫩壁,任君采撷。
伊尔迷好的问:“喜欢这样吗?”
南音呜咽着,脑子里一片空白到根本无法回答他的问题。身体也无力到下滑,又被伊尔迷及时搂住。此刻已经没有挟制她的必要,念钉被别在湿透了的内裤边缘,伊尔迷一手将南音所有重量撑住,好心的提醒:“手不能动哦。”
碾、磨、捏、搓,他根本不理会南音低泣的求饶,把原本小巧的阴蒂亵玩到肿胀不堪。南音咬着牙,想挣扎却被腕力出众的手臂紧紧桎梏,每一次喘息、呼吸都饱含情欲,像在哭泣,也像在乞求继续,“大,大少爷——”
大门不幸的再次被飞坦和西索的战斗余波扫过,发出不堪重荷的呻吟。
“嗯?”
伊尔迷的手指从南音完全充血的部位移开,漫不经心的回应了她一声,两根指头挤进颤动的甬道,就那么直挺挺的,抽动着搅弄里面的褶皱和嫩肉。
如果不是伊尔迷在背后支撑,南音已经连站立都无法维持,腿完全是靠对方曲起的膝盖才能稳定。她虚弱的,几乎是倚靠的贴向伊尔迷胸膛,在他变本加厉的侵犯中无力的反抗。
“停下……啊,我真的不行了,大少爷。”
伊尔迷冷酷的拒绝:“不行。”
来自揍敌客的满分毕业选手,开始更加过分的运用他学到的那些技巧,那让人想尖叫的快感,让南音感觉自己内衣里的乳尖都开始饱满,发涨,疯狂无比的想念飞坦凶狠撕咬一般的吮吸。
那里好想摸啊……南音闭上眼睛,紧缩眉头,但直至嘴唇咬得滴血也再没开口,哀求伊尔迷去碰碰自己痒到不行的乳房。
“原来换个人也可以吗?”伊尔迷舌尖含入南音毫无防备的耳朵敏感带,耳缘又被他咬住,又轻轻的吮吸。当南音还在苦苦抵御下方的侵入,这里的防卫却也被轻而易举的突破,混杂在痛楚中的快感一下爆发,猛地传遍全身,连脚尖都卷曲到了极致。
恍惚间,南音好像听到伊尔迷在说,“不过也是,你本来就喜欢我。”
手指一下插到肉穴最深处,南音的身体触电般痉挛,却听到伊尔迷的笑声,更多指节跟着进来,堪称粗鲁的将肉穴撑满贯通。
大少爷的手,真长啊。南音脑子里现在只有这一个念头,肉穴被缓慢的进入,又快速的抽出,像钢铁一样硬度的手指充满了存在感,那规律性的抽送,让南音感受到了它们的独特触感,甚至内部的嫩肉也被翻转带出,辗转研磨。
南音对现实的考量,已经快在伊尔迷肆无忌惮的蹂躏中消失殆尽。
“啊,没时间了,犽的飞艇快要到站了。”伊尔迷突然抽出手指,似乎想起了什么,又从裤兜里掏出一张卡片,塞到南音微张的嘴里。干涩的,肿胀的唇可怜巴巴的含住金属质地的卡片,而其主人,此刻全然已没有思考的力气。
“但南音看起来好可怜哦,要不让他们谁来帮帮你?”
伊尔迷抽回念针,用那只滑腻的,没有擦拭过的手,抚摸着她的下巴,“最后给你三天时间,完了自己来找我。虽然直接告诉你是白费力气,你大概也不会听,但最后你会知道的,只有揍敌客才能给你想要的。”
“没有下次了,不然,再关就是到你怀孕为止。”
领路人倒在走廊,帽子掉落,孤零零的一颗圆钉深陷他的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