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凑过来的一瞬间,躲闪不及的季夏橙皱着眉道:“不许伸舌头!也不许……”
后面的话被他吞下了,她?的唇有红糖水的香甜。
盛景也不是什么听话的人,很快用舌抵开?了她?的唇齿,尝了一口?她?的香甜,又绞着她?的舌往他那边带。
季夏橙懵了一下才明白,她?不让他伸舌头,他就?让她?自己?伸,不要脸!
可?是她?又不能跟他拔河比赛,拔又拔不回来,只能任由他裹着,吮着,尝了他的味。
烦死了,居然也有红糖水的香甜。
季夏橙要喘不过气了,盛景太气人了,气得她?脑袋懵懵的,使劲儿捶了他两下。
盛景以为她?要晕,唇舌错开?了一些。
待季夏橙喘了口?气,又如刚刚一样的过程。
这回她?知道他想干什么,便急着躲。
可?她?越躲越不对劲,他的舌在她?这儿不知道绞了多少下,该舔的,该吮的,没有一处放过。
怎么都不对,她?好累,喘的像上学的时候,刚跑完八百米。
可?能真的是免疫了,她?没晕,瞪着一双黑漆漆的眸子?,看盛景。
他倒是闭着眼睛,还说戒她?呢,先吃再戒是吗?
等到盛景又错开?点唇舌,季夏橙瞧见两人的津液居然拉了丝,不好意思地闭了闭眼睛。
盛景闷笑了一声,“亲的时候不闭,现在闭什闭?”
季夏橙不想理他,还想要逃避现实。
她?没看见盛景干了什么,一口?红糖水哺进口?中的时候,她?呜咽了一声,想要骂人的话,被他尽数吞了下去。
红糖水都喂完了,人也被亲透了。
季夏橙连手指都是软的,她?捂着自己?的嘴,害怕他再亲过来,愤恨又不甘地说:“结结结,你?等着吧白赤箭,我一定找律师拟一份协议,算计死你?!”
盛景听她?直白地提协议,愣了片刻,又去看摄像头,果然没亮红灯。
他惊喜地问:“你?没开?摄像头?”
所以不是演戏?
盛景只有克制不住才会亲她?,明知道她?让亲,不过是在节目上演戏,亲完心里又酸又涩。
但有时候感情到哪儿了,澎湃汹涌,他自己?无?法克制。
季夏橙会错意了,下意识捂住了领口?,又捶又打?,将他推出去,“你?滚啊!我没说要验货!”
这回的节目录制格外的快,季夏橙其?实不太想走,她?想亲眼看看盛景怎么主持科仪。
剧组那边时间紧,她?快要杀青了。
季夏橙意识到这一次节目录制,好像跟以往不太一样。
临走的时候,也许只有她?自己?走,盛景和节目组的其?他人员还留守这里等第二天的开?观大典,她?居然生出了一些依依不舍的情绪。
季夏橙主动给小编导发信息:“你?们明天录的开?观典礼的视频,能不能发我一份?”
她?怕小编导多想,又特地补充一句:“哦,没看过,有点好!”
小编导看透不说透,礼貌地回:“放心吧,季老师,一准儿给您发!”
季夏橙说了句“谢谢”,转头看了会儿窗外,又给季明媚发了条信息:“姑姑,奶奶下月回还是下下月?”
季明媚的回复来得很快,但语气里透着几分?不耐烦:“不知道!”
“哦,那我真要跟白赤箭协议结婚了!”
“嗯!”这回倒是过了很久,季明媚的信息才回了过来。
季夏橙缠着她?不放:“你?把律师借给我拟协议!”
“我想打?死你?啊,臭小孩!”
“姑姑!”
“知道了,知道了!忙死了,你?很闲吗?你?不要秀恩爱了吗?”季明媚回完这句,又说:“别给我发信息了!想干什么,找秦律师去!”
秦律师虽然不是季氏的人,但和季氏签的有长期的代理协议。
季夏橙也没耽误,又给秦律师发信息:“秦叔叔,我想拟个结婚协议!”
发完,接着又发一条:“你?看看我都要结婚了,别管是不是协议的,要不你?帮我拟协议的时候,顺手给姑姑也拟一份?”
没过多久,季明媚又给她?发过来一条信息,依旧是那句:“我想打?死你?啊,臭小孩!”
季夏橙一个人坐在保姆车的后面,咯咯笑出了声音。
剧组的生活照旧,按照拍摄进度,她?一共剩下十来场戏。剧组为了赶进度,一条接一条地过戏。
她?在戏里算嘎的最晚的,整整一天,不停送人杀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