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皎月色,溟溟星光,两颗心之间的距离,无声的在向彼此靠近。
虽然苏玺岳多少带了些ngrys.e.x的意味,但他也是基于周鸢身体的安全之上的,一切以周鸢的身.体.接.受.度为第一位。
现在江坞的天气已经开始慢慢热起来了,渐渐有了夏天的味道。
阳光总是灿烂的,灿烂的扫却心底的阴霾。
其实对于苏玺岳的某些行为,周鸢并不抗.拒,相反,她也会享受其中,而且他事./后的fter.cre周鸢也很满意,从某种角度来看,说他们是世界上最和./谐xg福的夫妻也不为过,除了第二天周鸢拥有了遮瑕力堪称一绝的遮瑕膏也很难遮住的鲜.明.痕.迹,还好现在江坞的天气虽然热,但是还没有热到必须穿短裤,穿着长裙长裤,无人能发现她的膝盖之上......
但除了膝.盖处,还有好多好多处,譬如现在,周鸢一低头,就能看到明显的痕迹,令她都面红耳赤不已。
苏玺岳推开衣帽间的门,见到周鸢的睡裙散落在脚边的软毯上,她红着脸颊,手.捧.着柔.软,时而低着头,时而对着镜子轻叹。
“咳咳。”
苏玺岳故意轻咳两下,周鸢连忙回头。
周鸢埋怨的语气中又带着些小姑娘特有的娇嗔:“你看你......”
话语间又将散落的睡裙重新勾在身上。
苏玺岳大步走到周鸢身边,宽厚的手掌制止了周鸢的动作,手指轻轻勾着周鸢散落在耳边的秀发,随后微微俯身,温柔的吻覆上了那一个又一个的令周鸢面红的痕迹。
“抱歉,小鸢。”苏玺岳的眼眸注视着周鸢,一本正经的冲她道歉。
但周鸢知道,苏玺岳分明就是故意的。
的确,很快的,苏玺岳又补充了一句:“应该轻一些的,虽然很难。”
周鸢红着脸伸手拍他,两个人一大清早又闹了一阵才从衣帽间出来。
“衣帽间还不错。”苏玺岳抱着周鸢,两人身高之间存在着明显的差距,低哑的声音落在周鸢头顶:“下次试试书房?”
周鸢听不下去,红着脸,白嫩纤细的手指去捂住他的想继续说话的嘴,他还想说“或者厨房”,只是看小姑娘脸这么红,食髓知味的便也作罢。
从那晚过后,他们之间还和以往一样的相处,但好像又有什么在发生着细微的变化,相处之间比之前更有化学反应。
他们一起探望双方长辈,一起在黄昏中手牵手散步,又彼此相视一笑。
在各种意义上都漫长且愉快,日子发出声响。
在周鸢没有告诉苏玺岳她的心意时,她在某些时刻很热情,反而是当她把她的心意告诉苏玺岳后,她变得本能的害羞起来。
苏玺岳很快就发现了这一点,害羞的小姑娘就连发丝都害羞起来,他更想逗弄她。
一切的一切看起来如此美好,周鸢的社区工作的交接也在这样美好幸福的时光里有条不紊的结束了。
真怪啊,平时总想着辞职,真到了正式离职这一天,周鸢居然还有些眷恋,但只是一点点,和即将自由的时光比起来那简直是微不其微可以忽略不计的。
周鸢正式辞职的这天,苏玺岳买了一束鲜花,“恭喜小鸢,新生活即将开始。”
这是周鸢意料之外的,苏玺岳给予她的仪式感。
周鸢笑着接过花,捧在怀里闻了闻,看了又看,很是喜欢:“新的生活,就是开始进入备考状态。”
苏玺岳眉眼清俊,笑着说:“小周同学大胆去做,我会永远在你身边。”
周鸢在准备博士申请的这段时间,她发现更合适她研究方向的导师,都在帝都,江坞的大学研究该方向的导师并没有博士名额空出,今年都没有招博士的打算。
博士至少要三年,如果延毕,还要更久。
也就是说至少三年时间她大部分时间都在帝都而非江坞,那她和苏玺岳......
苏玺岳就连去帝都半年的进修都不想去,周鸢想到这儿,眉头微蹙。
或许还有其他导师她没注意?
周鸢又准备再重新梳理一遍。
但她想读博的学校,至少不要比她本科和研究生的学校差,再加上她的研究方向,合适的导师并不多,世界上并没有那么多的天时地利人和等待着她。
如果再等一年,等江坞大学这边的导师有博士名额呢?
可这个想法又很快被周鸢否掉,这一切都充满未知定数,本身就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确保江坞这边的导师一定会在第二年招生,如果等了一年但是第二年没有名额,那今年这一年就等于白白浪费掉。
周鸢有点儿不知道该如何选择。
她心里是偏向去帝都读书的,但其实也还没完全确定,也不知道该怎么跟苏玺岳开这个口。
再加上她又没有拿到博士的offer,万一最后没有申请到,这倒像是杞人忧天的笑话。
相比于苏玺岳,帝都半年的进修都要拒绝,而她却要一走三年,这实在是......
周鸢忍不住微微叹了口气。
苏玺岳从医院到家后很难不注意到周鸢的情绪变化。
苏玺岳摸了摸周鸢的脑袋:“心情不好?”
周鸢仰起头,可怜兮兮的看着苏玺岳,点了点头。
苏玺岳宠溺的用手指勾了一下她的鼻梁,像哄小朋友似的问她:“喝一杯?”
周鸢眼眸亮了一下,直接反问:“去吧台?”
随后又很快否认掉,“吧台坐久了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