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他又说:“徐念真,我好像发烧了。”
说话真是东一句西一句。
商景成怎么会变得这样毫无逻辑。
你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的确挺烫。
“你好像是发烧了。”
“当机体在致热源作用下或体温中枢的功能障碍时,使产热过程增加,而散热不能相应地随之增加或散热减少,体温≥37.3℃称为发热。”商景成耷下的眼睫撩起,“我得退烧才行。”
他的手绕你腰间,环住了你,你被他搂在怀里,感受到他剧烈跳动的心。
“我现在心跳很快,身上也很热。”他的声音被酒精浸染,带了些沙哑。
“是,是这样的。”你嗓子发干,与商景成这样亲密接触,别扭的同时,心跳的也很快。
“有件事我一直很想做。”
“什么事?”你问他。
商景成低垂着眼,忽然倾身过来轻轻地吻住你的唇。
一触即离的吻,轻得像没有发生。
商景成表情淡定。你则是真个人愣住了
怎、怎么会这样……
你僵硬回,脸颊和耳垂红的快滴血。
“你果然是喝多了。还敢对我——”
话音未落,他一下子把你压在船上。
这双拿过冰冷器械的手,此刻解他亲手系上的带子。
吊带被抽走的瞬间,你觉得有些冷,下一秒商景成滚烫的身体贴了过来。
“我想做这件事真的很久很久了。”
你瞠大了惺忪的双眼,彻底清醒。
但商景成还在醉着。
“我是徐念真,你搞错人了。”
商景成不答你,眼暗到底子,平时不可一世清傲的他,像是臣服的骑士,虔诚揉着你的脚,细细吻着你的脖颈。
其实商景成没醉。
他很清醒,只是想借酒劲胡作非为。
当朋友太久,从小时候到现在,久到他不敢主动跨过那一步。
人前高傲的他,害怕直白后,你和他连朋友都做不了。
他记得你和谢知鹤恋爱时,他亲眼看到你主动亲吻谢知鹤,吃醋到发疯,他也什么都做不了。
你身边的男人,他一个个清除干净,谢知鹤的突然出现打破了他的自持。
你和谢知鹤在聊天室里动静,被全程录下来。
你无意间听到录音里,你清晰的娇喘还有压抑呻吟。
他都无法再控制自己。
商景成自律到可怕的人,今天险险失态。
“我知道你是徐念真,我要的,就是你。”
你胸前饱满挺翘的两团被他握在掌心,甚至不餍足地揪着粉尖。
似乎这样才能碾磨掉谢知鹤在你的痕迹。
被商景成这样全身压着,你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商,商景成,你醉了。”你还不死心试图唤回他的意识。
你还傻傻以为,商景成没看到你是谁,还以为商景成心里想要的是宫绮,不是你。
“等一下,啊嗯~”
商景成重重咬了口你的粉尖,淡粉色的尖渐渐挺立起来。
你亲眼看着熟悉的商景成,伸着舌头搔刮乳晕周围的同时,还重重吮吸。
他把含进了嘴里,牙齿轻咬,声音啧啧作响。
这个画面太具有冲击力。
就算你再不愿意,身体的刺激,也带起了生理反应。
商景成的手滑过平摊小腹,接着没有丝毫犹豫,果断钻进你的裙底。
“别。”
你短促惊叫出声,但这无疑是在火上浇油。
“念真,我很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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