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面甜甜香香的,何漾仔细闻了闻,除了米粥的味道,罗可头发上的味道也在这几分钟里留了下来。
自己的头发上也是这个味道吗?
何漾窝在被子里,扯了一把自己的短发闻,味道好像不太一样。
她又嗅了嗅自己赤裸的身体还有带着洗衣液味道的被子,仍然找不到相似的气味。
“我找了个巨大的保温杯,你多喝热水,只要晚上还发烧,我们就去医院。”
罗可抱着一个五百毫升的巨大杯子进来,伸出手指敲了敲床上的鼓包:“你躲在被子里做什么,起来先把药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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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闻到了很好闻的气味。”
何漾从被子中探出一只手,随后撑起了身体,套着紫色小雏菊床品的被子从她甚至能看到骨头形状的肩头滑落,罗可不可避免地瞥到了她赤裸的双乳,小小的,像是小兔,不盈一握。
“我想知道你的头发是什么味道,好香。”床上的人似乎没有反应过来,她伸手接过了那个大大的保温杯,熟门熟路地拆了一片白色的扑热息痛喂到嘴里。
白瘦的手臂上布满了擦伤与青紫,锁骨上星星点点是红肿的牙印,那两只可怜的乳房肉眼可见被人大力捏过、扯过、啃噬过,似是莓果的乳头怪异般肿大,略微内陷的乳孔红肿不堪,软肉上的手印清晰可见。
罗可倒吸一口凉气,迅速背过身后咬牙切齿地问:“你怎么一声不吭就把衣服脱了?”
“不是要上药吗,我身上……没有什么好地方了。”保温杯轻轻放在床头柜上,发出了具有钝感的“砰”一声,“医生说,受伤的地方都得涂上药。”
“有的地方你可以自己涂药,不用我帮忙。”罗可强调,“让我看见了,不太好。”
“可是后背上的伤我不太看得见,那里面也……都是伤,一动就很痛。”何漾低着头解释,她的脸更红了,除了发烧,更多的是难堪。
她不明白,两个女人有什么需要避嫌的地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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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上吧,至少先穿上上衣。”罗可双拳紧攥,没有回头,她大声解释:“我……我真没想过给你身上涂药,也没想过看你身体,一开始只是觉得你会不好给自己的脚踝喷药,才说帮你。”
“……对不起。”
“更别说那里了,我为什么要看你的阴道啊,你是什么暴露狂吗,这些地方你都自己涂药。”罗可没好气回。
这人怎么一点隐私观念都没有,如果我是个变态怎么办。
何漾愣了两秒,看了眼自己身上惨不忍睹的伤口,下体处的痛感一阵阵如潮水般向她涌来,熟悉的的自卑感晚了一天后终于出现。
她抿着嘴自嘲般笑笑,随后咬咬牙重新穿上了衣服:“对不起,我没想那么多。”
两个女人之间的确不需要避嫌,可除了嫖客以外,没人想看到站街女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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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在被子里穿好上衣,何漾又忍着痛穿上了内裤与睡裤。破损后肿大的阴蒂失去保护,直接磨擦在粗糙的一次性内裤上,每一个动作都牵连着她最柔软、最敏感的位置。
没几个动作后,一次性内裤很快被打湿,布满撕裂伤的阴道还在向外孜孜不倦留溢着水,何漾妄想控制自己的生理反应,让自己不要在罗可面前这么骚,可她根本做不到。
眼泪无声地往外流,她像是一眼被牲畜污染、被苍蝇环绕,却还在一滴滴向外淌水的泉。